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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樂樂卻沒有如同霍司硯說的那樣,從醫院離開。
反而沒過多久,傅母跟傅父都來了。
霍司硯的態度,多少是讓傅樂樂有些緊張的。但是傅母不覺得這問題有多嚴重:
樂樂,等會兒道歉肯定是要當著人家的面當面道的,不過也别怕,隻是受點傷,又不是死了,咱們賠了也就沒問題了。
傅樂樂聽到她這麼說。也就放心了下來。
不過她是怎麼惹到你的?
父母眼裡自家孩子都是乖寶寶,如果不是人家把自己孩子
逼到
迫不得已的地步。自家孩子斷然乾不出傷害别人的事。
傅樂樂不想說。
傅家長輩本來想去找溫知羽直接聊這個問題,但護士說她的病房不允許陌生人探望,去問了,溫知羽也說不願意見。
傅母皺起眉,隨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好大的排面。
傅父卻要有大局觀許多,道:
麻煩你去跟她說說。我們是來聊賠償的事情。我們家樂樂確實沒做對,她也知道自己錯了,我們一家態度都很誠懇。
護士道:
那我進去替您說一聲。
護士再次回到溫知羽的病房時,霍司硯正好在給她一個個把水泡挑了上藥,小臂那一塊的肉,紅到發紫,異常恐怖。
霍先生,傅總說他是來賠罪的,還是申請想見見孟小姐。
她不見。
霍司硯頭也沒抬道。
護士走了出去。
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溫知羽問。
霍司硯道:
現在就已經開始有些泛白了,睡一覺明天起來。肯定要化膿。
溫知羽皺眉問:
有什麼辦法能好的快一點?
她實在是怕耽誤到工作,還有推廣的事。也不知道找蘇婉婧,她願不願意替她找找合作方。
儘管蘇婉婧也有投資,但這小公司,人家未必就看在眼裡,盈利虧損對她來說就是毛毛雨。
不過問還是得問一問。
溫知羽決定有空給蘇婉婧打個電話。
霍司硯也不敢保證,隻讓她好好休息。
他今天是讓人帶班了。晚些時候,霍則初再次找了他。
傅家跟溫知羽的事。總是要解決的,你就一直讓她不見人家?
霍則初不悅道。
霍司硯琢磨了一會兒,說:
那行,那就明天中午談。
阿律,和傅家這幾天就要簽合同了,你得從大局想問題,明不明白?
霍則初道,
你不接手家裡的生意,不知道爸有多困難。
霍司硯隻淡淡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
溫知羽則是聯絡了蘇婉婧,她想了想。道:
你去問問肖冉,他公司宣發很厲害。應該認識不少營銷公司。我最近不回去,也不會管生意的事。
頓一頓,又道:
你住院了?
溫知羽
嗯
了一聲:
傷到手了,現在策劃案都讓剛招的實習生做了。我怕我不滿意到時候還是得自己重做,影響進度。
蘇婉婧道:
我還在這邊。等會兒過來看看你。
溫知羽想了想,還是沒拒絕。
等到她過來。溫知羽正好跟她商討了一下平面海報,這是一款補水面霜的海報。面霜是個底座,上面站著個水人。
這個創意的含義是。一方面,創意方面我比較喜歡突出主題。水人突出效果,一眼就能讓人明白麪霜補水的功效了。另一方面,水人踩在面霜上的模樣有點像小金人,一個獎盃的模樣,暗示對口碑的追求,你覺得怎麼樣?
溫知羽問道。
蘇婉婧看了她的稿圖兩眼,說:
你自己之前就是做廣告的,還來問我?我不太清楚做廣告的原則,不過你的確實很簡單粗暴,記憶點蠻好。
溫知羽鬆了口氣,現在自己親手操刀,很多事情就會變得遲疑,不敢輕易拍板做決定。
你手估計會留疤。
蘇婉婧又說。
溫知羽歎了口氣,
還好不是在臉上。
蘇婉婧扯了下嘴角:
你倒是樂觀。
已經發生到這一步了,不樂觀也不行啊。
蘇婉婧沉默了片刻,說:
我出去抽根菸。
溫知羽說:
蘇老闆,我要是說到什麼讓你不高興了,你見諒,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當然不會怪你,就是想起有人曾經說過,我這麼不樂觀的人,恐怕會早死。
蘇婉婧心不在焉的說完話,就去了住院部門口抽菸,一根菸還沒有抽完,她正好看見霍漣。
她都不用去細想,就知道他是來看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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