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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硯願意哄著人,那是相當會哄。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容忍女人的行為舉止。
就跟他不允許他人觸碰他的身體一樣,他也不喜歡人家擅自做主碰他的東西。
霍司硯當下就不太客氣的說:
你回去吧。
我不,我今晚要留在你這裡睡。
傅樂樂道。
我要去你房間看看。我太想知道你的裝修風格了。
霍司硯卻拽住她的手,完全不給她一點上樓的機會,冷冷道:
傅小姐知不知道什麼是教養?
傅樂樂哪裡見過霍司硯這麼嚴肅的時候。表情微微一變,說:
霍司硯,我在你面前,不需要教養吧?我們以後是夫妻……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你現在要麼走。要麼把那套餐具從垃圾桶裡撿出來。洗乾淨。
傅樂樂忍不住紅了眼眶,質問道:
你到底真是因為不喜歡别人碰你的東西,還是因為捨不得買來這套餐具的主人?
霍司硯隻占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並且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傅樂樂心都要碎了。這幾天的相處,以及他對她的紳士態度,她已經挺喜歡霍司硯的了。
她是不可能去垃圾桶裡撿另外一個女人留下來的東西的,所以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霍司硯盯著垃圾桶看了好一會兒,到底是把餐具撿了出來。放在了專門用來放置不用東西的雜貨櫃裡。
傅樂樂在霍司硯這裡受了委屈。自然要回去告狀。傅家也是有家底的人家,自然不會讓閨女這麼受委屈。第二天就上門要說法來了。
霍則初就把霍司硯叫回了霍家。
霍司硯再次見到傅樂樂。她的眼睛已經腫了。顯然一晚上沒睡覺。
傅母道:
阿律。樂樂是女生。你怎麼著也該讓讓她。你是不知道,她昨天委屈的。你要是對她不好我跟樂樂爸爸也不是吃素的。
霍則初道:
阿律,這件事你得跟樂樂道個歉。樂樂確實是委屈壞了。
又轉頭對傅樂樂道:
乖孩子,你放心,叔叔一定讓阿律給你賠禮道歉,好好一個小姑娘,可不能在我家吃虧吃苦。
他對傅樂樂縱容得就像自己女兒似的。
霍司硯本能的有些排斥霍則初對傅樂樂的這種縱容。
因為他想到了溫知羽,霍則初對她永遠都是冷眼相待,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半個溫知羽好的字眼,甚至言辭之中都是對溫知羽的輕視,她在他眼裡,就像是個供人玩樂的物品。
霍司硯是跟溫知羽好過的,這跟霍則初就不一樣了,起碼不可能把她物化,他對她也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所以看到了霍則初對傅樂樂的好,一時之間有點心疼溫知羽。
霍司硯對著傅樂樂也就越發冷淡起來,道:
你要是覺得在我這裡受委屈了,你可以去找其他人。你母親之前也給你看過洛之鶴,要不你去找他?
霍則初難得對霍司硯冷下臉來,道:
阿律,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傅樂樂沒想到找來長輩,霍司硯卻依舊是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她眼淚又簌簌的流,說:
霍司硯,就因為我丟了你前女友買的餐具,餐具值幾個錢啊?你連哄哄我都不願意,你就是放不下你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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