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這才慢吞吞的走到石桌旁邊,旁邊一個正在吃飯的小夥計立刻端起石桌上的一碗米飯,討好的遞給狗蛋。
狗蛋接過小夥計遞給自己的飯碗,看了一眼夏晚月,確定夏晚月還在,才開始迅速的夾菜扒飯吃。
夏晚月看著狗蛋開始吃飯,才在後院尋找狗蛋奶奶的身影。
她爹剛剛才告訴她,狗蛋奶奶在後院收拾柴火,但是夏晚月剛剛走進後院的時候,就看過院子裡堆放柴火的地方,根本沒有看到狗蛋奶奶的身影。
柴火都淩亂的堆積在院子的角落裡,有幾捆木柴上面還帶著很濃厚的水汽,一看就是在院子裡隨意的擺放了很久。
至少前兩天下雨的時候,那幾捆木柴就已經擺在那裡了,不然不可能這麼濕。
因為這種柴火根本點不燃,他們跟别人買柴火的時候,也不會買這種濕柴,隻會買乾柴。
省城的百姓大部分是跟住在城外的村民買柴,那些村民都是自己擔著柴火來省城賣柴,所以不可能擔著更重的濕柴過來,不僅擔過來的時候更累,也沒什麼人會買濕柴。
夏晚月原本想問狗蛋,但是看到狗蛋正在吃飯,就忍住了,想著等狗蛋吃完,再過去詢問狗蛋奶奶的情況。
她知道狗蛋奶奶是一個很勤快的老婦人,不存在故意偷懶的可能,所以擔心狗蛋奶奶是不是生病了。
夏晚月想著等狗蛋吃完飯再過去找他,於是轉頭看向春兒和夏兒說道:“你們拿著東西也累了,我們找個竹椅坐下休息一會兒。”
說完,她就帶著春兒和夏兒走到院子裡的竹椅旁邊,讓春兒和夏兒坐下休息。
春兒和夏兒跟在夏晚月身邊的時間久了,知道夏晚月不喜歡她們把她當主子,聽話的走到夏晚月身邊,找了一把竹椅坐下休息。
......
夏晚月看到狗蛋吃完飯,把手裡的飯碗放到石桌上,才起身走到他身邊問道:“狗蛋,司徒奶奶呢?”
“我娘給司徒奶奶做了一身厚實的棉衣,讓我幫忙帶給司徒奶奶,我也給司徒奶奶買了一個湯婆子,想把棉衣和湯婆子給司徒奶奶,但是一直沒看到司徒奶奶。”
她剛剛都忘記狗蛋姓司徒了,想了一下,才記起狗蛋奶奶其實應該叫司徒奶奶。
狗蛋聽到夏晚月的話,想到自己奶奶最近總是扶著頭,有些不太確定的回答道:“奶奶最近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去醫館找大夫看病了。”
夏晚月聽到狗蛋的回答,有種自己果然猜對了的感覺,看著狗蛋說道:“那我在這裡等司徒奶奶回來,幫她把脈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狗蛋知道夏晚月的醫術很好,小狗一樣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夏晚月,感激的說道:“月兒姐姐,謝謝你。”
夏晚月忍不住拍了一下狗蛋的頭,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說道:“你是我弟弟,你見過弟弟總是跟姐姐說謝謝嗎?”
狗蛋聽到這話,鼻尖一酸,再也忍不住眼淚汪汪的說道:“月兒姐姐,可是我不是你的親弟弟,我隻是你在街上撿的一個小乞丐......”
夏晚月不等狗蛋把話說完,就打斷他的話道:“你是我撿回來的弟弟,所以,我更應該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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