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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眾人被點燃了隱藏的DNA之魂,十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光聽前奏就已經離開座位,衝到了陸景溪身邊,擺起廣場舞的架勢。藲夿尛裞網
王勝洪原本困得直打哈欠,聽到音樂直接精神了,跟著一群年輕人瘋狂起來。
臧樹拉著岑森也加入其中。
黃若斌也沒逃得過。
“嗨,之前你們年輕人唱的歌我也聽不懂,我都沒好意思點這些歌!”王勝洪湊在臧樹耳邊低聲說。
臧樹擺擺手,“我們家岑大編劇總拉著我去跳廣場舞,這歌我能倒背!”
岑大編劇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跳的比誰都歡,你還跟大姨一起領舞呢!”
陸景溪拿著麥克風到處拉人,“墨星月,你服不服?”
墨星月躲在連承禦身邊,憋著嘴看她。
陸景溪三兩步跨過幾條長腿,抓起她的胳膊往外扯,“别以為藏你哥身邊我就拿你沒辦法!”
墨星月快急哭了,她才不要和這些人跳廣場舞!
視頻流出去,她的小姐妹得笑話死她!
她抱著連承禦的胳膊,唉聲央求,“哥……我不去!”
陸景溪動作一滯,和男人四目相對。
她表情有所收斂,猶豫著要不要撒手。
結果……
連承禦慢悠悠抬起另一隻手,眾目睽睽之下,將墨星月纏在身上的那條胳膊,輕鬆地掰開。
低沉的嗓音含著散漫的氣息,“跳吧,不丟人。”
墨星月直接哭出聲。
陸景溪眼睛一亮,扯著墨星月丟到人群中央,順道把墨星明也撈了起來。
墨星明,“……”
他被嚇了一跳,顯然有股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沒有他妹妹那麼抵抗,反而嘴角不受控製地翹了一下。
陸景溪跟點兵點將的士官一樣,視線在沙發上環繞,最後落到歐維的臉上。
歐維連連擺手,“我外國人,聽不懂你們的歌曲。”
陸景溪才不管他狡辯什麼,抓起他的胳膊往外拖,“起來吧你!外國人怎麼了,外國人也得給我入鄉隨俗!”
“哥,我真不會……”歐維皺著眉,英俊立體的五官寫滿無奈,乞求似的看向身後的陸景肆。
男人唇角浮現笑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在國內五年了,入鄉隨俗。”
歐維,“……”真是個沒有原則的男人!
廳中央人群裡。
“二哥,我不跳……”
墨星月哭喪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扯著墨星明的袖子求救。
墨星明低頭看她,“你在家跳劉畊宏減肥操,别以為我沒看到。”
墨星月,“我跳的本草綱目!”
“你咋還搞歧視鏈呢?我覺得最炫民族風更燃。”墨星明一臉坦蕩。
墨星月氣歪了鼻子,“你就是沒原則!你一直都偏心陸景溪!你當年還揹著大哥追過她,你是不是對她賊心不死!”
墨星明氣得要扯她馬尾辮,“你别誣陷我!墨星月,你討打是不是?”
現場一片混亂,好在一群人亂糟糟的,隻有周圍幾個人聽到了。
王勝洪驚掉了下巴,但似乎回憶起什麼,拉著陸景溪到邊上問,“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向來不會把愛恨情仇看得太重,但今晚這局面,會不會有點失控?你跟那位……還有那兩位……還有星明……”
他指的是連承禦、陸景肆、席嶼舟,這又來個不清不楚的墨星明。
陸景溪也沒想到這些人能來,甚至能湊一起打麻將。
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失控就失控……”
王勝洪豎了個大拇指。
陸景溪將人喊得差不多了,再看沙發那頭,剩下的都是矜貴不苟言笑的主。
幾位製片,都是長輩級别的,面帶笑意穩坐如山。
席嶼舟文質彬彬,儒雅俊逸,不適合這麼狂野場合。
陸景肆……低調沉穩,適合那種大提琴演奏音樂會。
連承禦就更不用說了,他……等等!
她揉了揉眼睛,她沒看錯吧,這男人的唇角在動。
好像在……念著歌詞?
她猛然記起,當年她曾磨著他跟她一起唱這些口水歌的。
臉頰噌噌爆紅。
她當年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坐於冰山王座之上的一族之長,被她磋磨得會唱廣場歌……
據說連城世族的叔伯們,各個禮教森嚴,如果知道他們的心頭肉曾經被她帶偏了,會不會提刀過來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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