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白不顧你的死活,跟警方合作,不僅吃掉了他們那批貨,還抓了桑月,在惠州進行了大面積了清剿活動。如此陣仗,我不在,你知道你今日是什麼下場嗎?”
“……”
沈煙面色僵了僵,渾身的血液在一寸寸的冷凝。
她跟薄禦白說過,不要為了她臟了他的手,這話是真心實意的,可沒想過他會做的如此絕。
尤其是些還是從陳映南嘴裡聽到,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很疼。
“你跟他們做了什麼交易?”沈煙咬了下唇,決絕的道,“我名義上的老公都不管我死活,你何必來蹚這趟渾水。”
“陳映南,我明確的告訴你,你今日就算是救了我,我也不會愛上你,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走吧,我的生死,聽天由命,不需要你當什麼騎士來拯救我於水火!”
她連薄禦白都不想拖累,更何況是陳映南。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陳映南為了她陷入泥潭,毀了陳家幾代的清名。
便隻能把話說絕,徹底寒了他的心。
誰料陳映南笑了起來,沈煙覺得她剛才全都是對牛彈琴了,不由惱怒,“你笑什麼!我沒和你開玩笑,我告訴你,我這人狼心狗肺,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你别想搞道德……嘶!”
手腕上驟痛,沈煙倒抽了口涼氣,她扭著頭,垂目,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推著一個細針管,把不知名的藥劑注入了她的身體裡。
沈煙氣結:“你……做什麼?陳映南你瘋了嗎?!”
男人把空了的針管遞給身邊的保鏢,又從保鏢手裡拿了一把匕首,割開了她手腕上的膠帶。
雙手雖然得到瞭解放,但是手痛的厲害。
她托著手腕,看著肌膚上留下來的針孔。
沒有流血,留下了一點紅色的小點,像是一顆硃砂痣。
並且注射的地方沒有腫痛感,身體也沒有異樣。
“這是什麼藥?”
“你覺得會是什麼?”
沈煙想可能是那種不乾淨的藥,可又覺得以她對陳映南的瞭解,他斷然不會用那種卑鄙的方式得到她。
但不是那種催情藥的話,還能是什麼?
沈煙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話來,腰間驟然的一緊,男人單臂環住她的細腰,將她帶入懷中。
彼此身體緊密相貼,沈菸頭皮發麻的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可男人捉住了她手腕,低著頭吻了下來。
沈煙緊閉著嘴巴,雙目瞪得溜溜圓:“唔唔!陳唔唔唔!”
她的腦子要炸開了。
陳映南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上次見面,他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什麼還要……
沈煙抖動著肩膀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臉龐滑落。
“咳……”顧辭手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打斷道,“陳少,人你可以帶走了。”
他給陳映南的情藥藥效勁兒頭很猛,他沒什麼功夫看活春宮,希望儘快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的撤退離開。
惠州已經不是能呆的地方了,要儘快回千湖島休整。
等他們休整好了,再殺回來跟薄禦白算賬!
陳映南吻去沈煙的眼角的淚花,脫掉風衣披在了沈煙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密不透風的攏在懷中。
轉身道,“禹城,你送顧先生離開。”
江禹城狠狠的抽了兩口煙,態度反常的沒有回陳映南的話,而是徑自的對著顧辭道,“顧先生,你們先去船底負一層委屈一下,等過了惠州的關卡,你們就自由了。”
顧辭點了點頭,帶著安娜上了陳家的貨船。
惠州全是警方的人,他們要離開,隻能藉助陳家的手。
早就聽說陳映南對沈煙癡心一片,顧辭也是沒想到,他們隻是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聯絡陳映南,要十個億跟他做交換,陳映南居然出奇的痛快。
顧辭也有點心存疑慮,所以提出了他們坐陳映南提供的貨船離開,而陳映南帶著沈煙坐他們提供的貨船從惠州繞過夜城,輾轉一圈的回申城。
這樣折騰,需要兩天的時間,剛好他們那時候早就到了千湖島。
到時候,陳映南睡了薄禦白的老婆,陳家和薄家註定會有一番爭執,他們也好看個熱鬨,收漁翁之利。
隻是顧辭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算差了……
沈煙太能撲騰,陳映南用衣服把她捲成了個蠶蛹,將她抗在了肩頭。
船艙裡,幽暗的走廊裡迴盪著女人粗重的喘息和謾罵聲。
顧辭的下屬一個個津津有味的看著,尤其是等陳映南把沈煙帶進了一間房間,四五個人都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動靜。
刺啦——衣服被撕開了。
嘭——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啪——又什麼東西碎了。
咯吱咯吱——床的木板在搖晃。
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曖昧的聲音。
“陳少這是把人的嘴巴給堵住了?動靜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再聽聽,這個沈煙我可是知道,性子剛烈的很,陳少一時半刻的得不了手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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