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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涵氣急敗壞地說:“我給你那麼高的傭金,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我要你保我出去!”
律師苦笑:“沈小姐,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都不敢說這句話。”
沈念涵犯下這麼重的罪還想出去,她的白日夢還沒醒吧。
沈念涵惱羞成怒,很想一巴掌甩在律師臉上,但手銬限製住了她:“這點事情都辦不到,算什麼金牌律師,我看你就是個廢物!”
律師聞言,也沒了好臉色:“既然沈小姐覺得我是廢物,不如另請高明吧。”
要不是看在和蘇遠山的交情上,他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
做沈念涵的辯護律師,恐怕會被人給罵死。
她解雇他,他樂得輕鬆自在。
沈念涵看見律師臉上的慶幸,胸口燃燒的火氣更旺了:“滾,滾出去!”
“告辭!”
律師拎起公文包離開。
沈念涵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不定。
她落魄了,所有人都瞧不起她。
她一定會離開這裡的,一定會!
沈念涵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叫來獄警,她面無表情地說:“我需要手機聯絡我的家人。”
沈敬之和蔣夢已經拉黑了她,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蘇遠山身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後天就是沈夢薇的婚禮了。
……
蘇晚晚知道沈念涵還在垂死掙紮後,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正如律師說得那樣,她就算是請來了大羅神仙,也别想離開監獄。
她要她把牢底坐穿!
但蘇晚晚很想知道蘇遠山的態度。
蘇遠山會看在血緣親情的面子上幫助她,亦或者是求到她這裡來嗎?
蘇晚晚一直在等蘇遠山的電話。
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接到他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電話那邊是無限期的沉默。
蘇晚晚主動開口:“爸爸怎麼不說話,我們父女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呢?”
蘇遠山沒臉開口,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問道:“晚晚最近還好嗎?”
“還可以。”
“你和親生父母……”
“我們目前什麼關係都沒有,爸爸要是想通過我聯絡上他們,恐怕要失望了。”
當然,她也會對蘇遠山失望。
她不能接受他為惡毒的沈念涵來求情。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蘇遠山忙不迭辯解:“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沈夢薇婚禮的邀請函,我一個朋友需要。”
根本不是所謂的朋友需要,而是蘇遠山自己需要。
蘇晚晚看破不說破,她抿了抿唇瓣:“爸爸想為沈念涵求情嗎?”
“我……”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蘇晚晚打斷了。
“爸爸不用解釋了,我朋友會把邀請函給你送過去的。”
在蘇遠山的心裡,血緣關係重於一切。
她不想聽他親口說出來,太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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