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芊靈急忙往病房裡走,鹿溪大步跟上。
進了病房,鹿溪看到邵安荷虛弱蒼白的臉上怒氣沖沖。
地上摔碎的竟然是點滴瓶,這邵安荷力氣這麼大的嗎?
“誰要逼死你?”
商銘威低頭看一眼地上點滴瓶的殘骸,他神色冷漠,語氣裡都是失望。
商銘遠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商雯紅著眼睛,緊緊拉著邵安荷的手,防止邵安荷再亂打亂鬨。
“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先平靜平靜再說。”商禮的聲音聽上去也挺冰冷,“大家在這裡守了你一夜,就算不感激大家的苦心,至少你也得保重自己。”
“苦心?”邵安荷看向商禮,“你是我兒子,我出了事你在醫院裡陪我難道不應該嗎?”
“他也是。”邵安荷抬手指向商銘威,臉上嘲諷滿滿,“我是他的妻子,難道他不應該守著我嗎?”
“現在看你精神好的很,我昨晚一夜沒睡,很累,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商禮可不給邵安荷面子,也從不讓邵安荷道德綁架他。
他扭頭看到鹿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
“走吧,回家。”
商禮上前,牽起鹿溪手,都不給鹿溪和邵安荷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鹿溪拉出了病房。
鹿溪察覺商禮的情緒很不好,也就沒說什麼,一路上安安靜靜。
兩人回了莊園,看到老夫人正在客廳裡等著兩人,沙發上還坐著月嫂,暄暄咿咿呀呀,天真無邪。
“你先去忙。”老夫人支走月嫂,她將暄暄抱進懷裡。
等商禮和鹿溪上前,老夫人才問:“人沒事吧?”
“沒事。”鹿溪說:“就是腿有點骨折,額頭受了點傷。”
“是江璿打的?”老夫人說:“江璿有這本事?”
鹿溪想像不出來邵安荷和江璿打架的畫面,但她從邵安荷的傷勢可以判斷,邵安荷很有可能是被江璿從台階上推下去的。
“我媽是不小心從台階上掉下去的。”商禮開了口,並未指責江璿。
老夫人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本著不管閒事的態度,“人沒事就好。”
商禮和鹿溪上樓,進了臥室後,他將鹿溪壓在床上,大半個身體靠在鹿溪懷裡。
“累死我了。”商禮閉上眼睛。
鹿溪伸手給他輕輕揉著太陽穴,“那你先睡會兒。”
“等我睡著你再去公司。”商禮握住鹿溪的小手親了下,“中午要記得回來吃飯。”
鹿溪看商禮並不願多說邵安荷和江璿打架的情況,她也就沒多問。
“嗯。”
沒一會兒,商禮睡了過去。
鹿溪給他蓋好被子,下樓抱了抱女兒,這才去了公司。
她剛到博威廠門口,就看到何巧櫻從法拉利上下來。
“等你好一會兒了。”何巧櫻化著嫵媚妝容,和平時的自己完全不像。
鹿溪震驚,“你這是?”
“相親。”何巧櫻打開手臂,在鹿溪面前轉了一圈兒,“怎麼樣?介紹人說對方喜歡熱辣的女人,你覺得我今天這打扮,夠不夠熱辣?”
鹿溪一言難儘,“你受什麼刺激了?”
這宣寧總不可能又把何巧櫻給惹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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