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知道抗拒沒用,乖乖上了車。
到了關押明媚的地方,鹿溪大步往進走。
商禮就在不遠處看著她。
鹿溪回眸,“别擔心。”
商禮還是不放心,叮囑道:“不管她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
鹿溪點頭,“我知道。”
等隔著鐵柵欄看到明媚的時候,鹿溪目光瞬間凶狠,表情都變得肅殺猙獰。
雖然離周書韻出事已經過去好幾天,但鹿溪依舊無法從當時的驚恐中走出來。
現在看到明媚,她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掐住明媚的脖子,眼睜睜看著明媚在她的手下逐漸失去呼吸,一命嗚呼。
“周書韻還好嗎?”明媚手上戴著手銬,頭髮散亂,她挑釁地看著鹿溪。
明媚並不知道那三個民工並沒有得手,她隻以為那三個民工強姦了周書韻後,又瞧著周書韻漂亮,想把周書韻占為己有,所以才趁她不備帶走了周書韻。
鹿溪剛進來的神情也給了明媚假象,以為周書韻已經被糟蹋的生不如死。
“哈哈哈,鹿溪,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明媚得意到坐在凳子上時都在囂張的哈哈大笑。
鹿溪恨不得撕了她那醜惡的嘴臉,但鹿溪勾了勾唇,氣定神閒也坐下了。
“周書韻安然無恙,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明媚的大笑戛然而止,她死死盯著鹿溪,試圖從鹿溪臉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鹿溪輕笑,“托周書韻機靈的福,她臨危不懼進行了自救,反倒是那三個民工,已經被警方控製了起來。”
明媚臉色一變,“不可能。”
鹿溪好整以暇,“難道這幾天警方都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嗎?”
明媚沉默。
這幾天她死不認罪,一直嚷嚷著要找律師,也從不配合警察的筆錄工作,自然也拒絕跟警察進行任何有效的溝通。
“你在騙我。”明媚不相信周書韻能從那三個工人的手裡逃脫。
明媚冷笑,“鹿溪,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強裝平靜,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非常憤怒,你是不是想殺了我?是不是想為周書韻報仇?”
“殺你隻會臟了我的手,再說我也不需要這麼做,因為你這輩子已經到頭了,法律不會放過你,你以後的人生都會在監獄裡度過。”
明媚遲疑起來,“周書韻真的沒事?”
她焦躁不安,周書韻可是她用來傷害鹿溪的利器,她以為這一擊一定會讓鹿溪生不如死。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警察,警察!”明媚面色扭曲的大吼。
很快有個女警進來,“嚷嚷什麼!”
“你告訴我,周書韻是不是被那三個工人強姦了?到底有沒有強姦!”
“明媚!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呢!”女警怒不可遏。
“鹿溪,你果然在騙我。”明媚認為女警的憤怒是周書韻遭到迫害的最直接證據。
“明媚,你已經無藥可救,不過好在周書韻平安無事,但你一定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
什麼!
明媚愣住,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女警,像是難以置信,“那三個廢物竟然放過了周書韻?”
“他們三人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明媚,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乖乖認罪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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