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璐眼珠子突然一轉,“三嬸兒,要我說,你也隻是半個管家,這真正能當家做主的還是鹿溪,今天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鹿溪如果置身事外的話,那這個管家也就名存實亡,毫無意義。”
“鹿溪是當家主母,莊園裡的管家另有其人,你不要混淆概念。”江璿為鹿溪說話,不願商璐字裡行間貶損鹿溪。
“好個當家主母,她空有頭銜,卻成日裡躲外面享清閒,現在家裡出了事情,她一無所知,而三嬸兒你又沒有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難道這事就得這麼不了了之嗎?”
“你别說的這麼誇大其詞,也不要避重就輕,商雯犯錯在先,不如我們請老爺子定奪好了。”
江璿不想驚動鹿溪,知道鹿溪和商雯向來不合,紀芊靈一家現在又有意引導矛盾,她才不會上當呢。
“你隻有這點本事嗎?事事都要依仗老爺子的話,那你怎麼成長?”
紀芊靈打定主意找麻煩到底,又怎麼可能輕易讓江璿把老爺子這座大山搬出來呢!
“那大嫂你說該怎麼辦?”
江璿凝視紀芊靈,“大嫂想讓鹿溪出面解決此事,但我不得不提醒你,鹿溪出面,意味老爺子也會知道此事,到時候且不管鹿溪怎麼處理,老爺子首先就會認為你們成心給鹿溪找麻煩。”
江璿腦子轉的飛快,“老爺子之前不是已經講的非常清楚嘛,說一家人要互幫互助,鹿溪這才接管商宅沒幾天,她外頭的事情又忙,還沒來得及打理商宅這邊,如果我們先沉不住氣給她找了麻煩,恐怕老爺子也不會高興到哪裡去。”
“你才是胡說八道避重就輕,你現在得了勢,立馬開始舔起鹿溪來了,怎麼,你以為你這樣做,鹿溪就會高看你一眼嗎?”
紀芊靈認為江璿此刻跪舔鹿溪的嘴臉無比醜陋。
主要還是江璿有得舔,而紀芊靈想舔都沒那個機會。
嫉妒使人發瘋。
“你們在吵什麼?”
商銘舟從外面走了進來,大概在老爺子那裡碰了壁,所以非常不開心。
眾人看向他,商銘舟大步到了大家面前,“一進門就聽到你們在爭執,發生什麼事了?”
“商雯摔了菸灰缸這事,你不知道嗎?”紀芊靈問。
商銘舟眉頭一蹙,“不就一個菸灰缸嘛,摔了再買不就得了。”
“什麼再買,說的容……”商璐立馬就要抗議。
紀芊靈打斷女兒的話。
她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現在鹿溪不是在當家嘛,商雯闖入家裡打碎了菸灰缸,還差點傷了江璿,這種行為表面來看隻是衝動,可仔細一想,真的讓人不寒而栗。”
聞聲,商銘舟眯了眯眼。
他不想讓這件事情再發酵下去,因為勢必會帶出老爺子很喜歡的那個花瓶。
“大嫂,這點小事還要讓鹿溪過來嗎?我覺得沒必要吧。”
“可那個菸灰缸是商璐跑了好幾個國家才給你大哥買到的,價格倒是其次,但這個菸灰缸如今已經絕版了,這也是商璐作為女兒的一份心意,現在就這麼被商雯給摔碎了,你就說這件事情值不值得讓鹿溪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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