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都給我散開。”
他們開始對四周封鎖一切的望月樓弟子瘋狂呐喊。
這種層次的戰鬥,即便是他們捱上一下,恐怕也得重傷,若是望月樓弟子被波及,那損傷可就大了。
在長老的疏離之下,望月樓弟子建立起來的封鎖線當場崩碎,所有人都朝著四面八方奔逃而去,以免被波及。
而就在望月樓弟子撤離不久之後。
“嘭——”
一道黑影宛若炮彈一般砸進了附近的房屋之內。
水泥鋼筋鑄就的城市大樓,被一擊打穿。
天花板都被砸開了一個大洞。
所有人抬頭望去。
“誰被轟飛了?”
一個個全都在尋找被打飛之人的身影。
片刻後。
身上滿是碎石,狼狽不堪的時泉鬆從破碎的牆壁之上,一躍而出,重新來到了場上。
在他的手臂之上,有著一道血口。
看著這道血口,所有人臉色劇變,一抹濃濃的震驚在他們心中浮現而出。
“七樓主落入了下風?這怎麼可能?”
所有望月樓的弟子全都震驚了。
作為望月樓的樓主,時泉鬆就是他們望月樓的門面之一,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是淩廣寒的對手。
但事實卻是無比殘酷。
此刻,淩廣寒衣袂飄飄,手執一柄淡藍色長劍站在場中,身上氣息都沒有半點紊亂,和狼狽不堪的時泉鬆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兩人再度一戰。
五分鐘後。
時泉鬆被一劍斬中腰腹,砸穿了兩層水泥澆築的牆面。
他的氣息開始不穩了起來。
眼看淩廣寒還要對他的動手,他調動所有力量避開淩廣寒一劍,咬牙道:“住手,淩廣寒,今日之事算你秦氏王族厲害,我不追究你秦氏王族弟子秦政的責任,秦政我不要了。”
淩廣寒傲立場中,冷笑一聲:“不追究秦政的責任?你以為我要殺你,是為了秦政?”
時泉鬆開口道:“若非為了秦政,為了護住你秦氏王族弟子,你又怎會滅殺我望月樓長老,對我出手?我現在不追究秦政的責任,也不追究你殺我望月樓長老的責任,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時泉鬆心都是痛的。
但沒辦法,淩廣寒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所料,若是繼續打下去,他恐怕都得死在這,他不得不妥協。
可淩廣寒聽到這話,卻是不屑一笑:“為了秦政?為了秦氏王族弟子?可笑。”
“你望月樓莫非認為一個連先天境都不是的螻蟻,有資格讓我對他另眼相看?别說他隻是藉助至寶滅殺了你望月樓的一名剛剛踏入先天境的長老。”
“即便是他能憑藉真正力量,滅殺先天境強者,他在我眼中,也依舊是螻蟻,我淩廣寒從不會庇護秦氏王族的任何弟子。”
時泉鬆牙齒狠狠咬住:“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對我等動手?”
淩廣寒冷笑道:“為何?當然是你望月樓對我的態度,幾個上了年紀的廢人,憑藉著年齡的積累也敢對我頤指氣使,你以為你們是在和誰說話?”
時泉鬆大怒:“你就為了這個?”
淩廣寒冷漠道:“不夠嗎?”
時泉鬆牙齒都快咬碎了,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片刻後。
他咬牙道:“若隻是因為這個,我可以和你道歉。”
他再退一步。
但淩廣寒卻是淡淡搖頭:“在我這,道歉沒用,我要殺的人,誰都攔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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