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找個十分僻靜、外人又找不到的地方,把我們放進去隔離一段時間,順便休養生息,當然,乾脆也不要宣稱我們來了的訊息,畢竟就算來人了也不能出去見面,以免傳染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乾脆直接說,他們的村落從來沒來過人,你們看如何?”
“是個好法子。”水伯思考了片刻,點頭讚成道。
“不過這樣的話,我們需要讓蟲牙偽裝一下,形容弄得越慘越好,讓那些村人以為這病很嚴重,他們心中害怕,自然就不會特地宣揚我們到了的訊息。”
夢師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心中存著捉弄蟲牙的意思。
蟲牙果然也聽出來了,一臉不忿的樣子:“那憑什麼那個人是我?!不是你提出來的計劃嗎?你怎麼不自己去上!”
“自然不能是我。”夢師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們難道有把握跟那些村人交流,就一定能說服他們的嗎?”
水伯和綁匪搖搖頭,蟲牙梗著脖子一會兒,也十分不情願的搖了搖頭,但是嘴上還嘀咕著:“你也就剩這麼一張會說的嘴了,顯擺什麼呀……”
夢師朝他挑釁的一笑,拖長了音調:“沒辦法,現在這種時候不需要别的,唯獨就是需要我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呀。”
“我雖然别的方面不擅長,但在人心這一塊,我自認第二,沒人能自稱第一。”
夢師十分自信的說道。
“那你不行,其他人也不行嗎?憑什麼是我!”
蟲牙還是有些不服氣,聽到夢師說要形容慘烈些,他就知道,到時候肯定不好受,還不知道夢師能在他身上用什麼手段呢,自然是能推出去最好。
“哦?你的意思是讓水伯去嘍?”
夢師好整以暇的用手托著下巴,難得露出看熱鬨的笑容。
“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蟲牙被他這話哽了一下,急忙搖頭否認道。
這幾個人裡,他最不敢招惹的就是水伯了,當然不敢說這話。
“你帶來的那個小嘍囉呢?乾嘛不讓他去上!正好司機要給我們開車,也不能裝成病人。”
蟲牙靈光一閃,朝著夢師大聲嚷嚷道,十分洋洋得意,感覺自己抓住了夢師的馬腳。
沒想到夢師反而一副憐憫的樣子看著他。
夢師搖搖頭,風輕雲淡的說道:“蠢貨。”
還沒等蟲牙反駁,夢師就直接開口說道:“難為你記得,他是我這次才隨手帶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現在並不是組織的人,還沒有組織的信物和標記,那些村落十分排外,隻認組織。”
“若我們這些組織中的人得了病,他們還會十分熱情的讓我們在那兒養病,假如換做一個跟組織沒關係的人,你猜猜他們是會讓我們進入村落,還是會直接把他扔出去?”
眼看蟲牙又要說什麼,夢師一副早料到的樣子,直接開口堵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問,就算他不是組織中的人,可我們都是組織的人,就算會把他扔出去,難道那些村民不會隻收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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