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牙也跟著皺起眉毛,十分疑惑的詢問道:“對呀,對呀,我還什麼情況都沒搞明白呢,就知道水伯突然提醒了我一把,又在背後寫字,我跟著他的提示才說出了那幾句話,之後又追著你一路到這來……”
夢師歎了口氣,“其實我也是賭了一把,畢竟我們表現出來的性格對那個綁匪實在影響太大,這一路上他都沒怎麼敢跟我們說話,我對他的瞭解也不夠充分。”
“剛才在水伯的提醒下,我隻是發現了綁匪的情緒有些變動,似乎生出了反悔的意思,這十分不利於我們計劃的進行,我們必須要對他進行乾擾。”
“那你是怎麼把話題突然轉到宗教上來的呢?”
蟲牙還是一頭霧水,暈頭暈腦的摸了摸腦袋,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搞懂。
反倒是水伯琢磨出了些東西,試探著詢問夢師道:“難道你的意思是……?”
夢師對著他雙手攤了攤,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當時也是情況緊急,我才被逼無奈賭了一把。”
“在我的預測下,其實還有一大半的可能是會失敗的。”
“不過我們的運氣還不錯,”夢師回想了一下跳上車前看到的綁匪的表情,神色變得輕鬆了些,“你們應該也注意到了那個綁匪臉上神情的變化,可以判斷我們的行為是正確的,已經初步扭轉了他的後悔。”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在執法隊的基地內都聽到你的大名,果然有能力。”
水伯看他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讚賞,此時也不吝誇讚,對著夢師點了點頭。
夢師回以一個微笑,兩人的眼神交錯間,顯然就進行了一番交流。
隻剩下一個似乎被隔離在外的蟲牙,表示聰明人說話,他一個字都聽不懂,實在鬨不明白自己的兩個同伴在搞什麼鬼?
“所以那個綁匪剛剛為什麼會後悔?你說宗教,為什麼他又改變了主意?”
“你們到底是怎麼猜到的?”
蟲牙頭上擺滿了問號,滿肚子的問題想問,但也知道時間有限,便隻問出了口這三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夢師和水伯對視一笑,還是夢師開了口。
夢師對著蟲牙解釋道:“那個綁匪在異常表現,一開始是被水伯發現的,他最淺層次也是最外露的情緒就是害怕和猶豫。”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這兩種情況隻會導向於他的選擇,意思是,他當時可能對藥加入組織這個選擇產生了後悔的情緒,正在猶豫是否要逃跑。”
“這個我倒是明白。”蟲牙點點頭,表示理解,臉上露出點快活的笑意來。
夢師接著解釋道:“至於我為什麼說到宗教問題,這個就涉及到他更深層次的情緒了。”
“我在空餘時間喜歡研究人的心理,也見過不少現實案例,因此他的那些微型情緒和小動作,你們可能沒發現,但是在我眼中卻十分明顯。”
“那些細微的動作和肌肉顫動,代表著人類的驚恐,還是那種高級别的驚恐。”
“驚恐?”蟲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迷惑的詢問道,“是那種看到死亡境地的驚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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