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衣服低低罵了句,“我看她也是裝的淡定。”
紫色長裙慢悠悠的說道,“我看也是戴倩茹沒用,這麼一個不知道哪個山溝溝出來的都乾不過。”
其他幾人沉默不語,曾經她們都比不過戴倩茹,現在又有何顏面說戴倩茹,隻能悻怏怏的離開。
霍清漪再不管她們五顏六色的臉色,往顧禎闐方向走過去。也許她更應該和禎闐在一起,這樣這些人也不會找上門來。
站在人群中的顧禎闐鶴立雞群,異常醒目。她隨意掃視一圈就能找到他,他猶如發光能源。
顧禎闐彷彿感受到她的視線,轉頭看過來。
“失陪。”顧禎闐對著周圍的人微微頷首。
“無聊嗎?”
霍清漪從侍應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對著顧禎闐的杯子輕輕一碰,悅耳的聲音在兩人間響起。
桃花眼裡彷彿有星星在閃爍,嘴角一抹甜笑,“如果說無聊呢!”
如果他的青梅竹馬不總是背後放冷箭,找她不愉快,她應該會無聊吧!畢竟這個宴會她認識的人屈指可數。
顧禎闐將她手上的香檳拿了過來,一飲而儘,放在一旁路過的侍應托盤上。
“那我們和奶奶打個招呼,一會我們就溜了。”最後一句話是貼著她的耳畔吹出來的,一股香檳的味道。
霍清漪突然心癢癢的,最近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突然她也想放縱一把,在這樣的晚宴,他們逃跑了。
她的心跳都在加速,“我們是要私奔嗎?”
顧禎闐看著她激動的臉頰泛紅,聲音都帶著期待,“是啊!我要拐走我的公主,將她藏起來。”
霍清漪被他握著手,手緊緊貼著他的心臟,那裡也和她的一樣,狂跳不止。
去衛生間收拾好自己妝容的戴倩茹看著這一幕,眼裡血紅。為什麼,為什麼,心痛如絞,再也不能維持最後的體面。
這樣的晚宴,她應該是熟悉的,可是如今在她眼裡全都變了樣。所有人都將她當傻子看,都在嘲笑她。說她是隻想吃天鵝的癩蛤蟆,可她明明是公主啊!原來他們不都是對自己如此奉承,誇讚自己和禎闐是天造地設一對,怎麼如今都轉了臉,明明是他們善變,卻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斷裂的指甲殘留的鋸齒直接戳破了她的手掌,但是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無儘的恨意燃燒了她。她要報仇,她要將這一切都燒燬了。而人群那頭的顧禎闐,她勢在必得。但是她不再愛他,因為她恨他,如果不是他,她不會是如今的她。明明給過那麼多的希望,為什麼如今說收回就收回,一絲縫隙都不給她留下。
戴倩茹避開人群,一路狂奔,胸口的空氣被不斷擠壓,越來越稀薄,喉嚨裡也都是血腥味,但是她依舊奔跑。
直到一束車燈的光亮照來,她才冷靜下來,此刻她已經跑出了顧家老宅,正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上。一陣寒風出來,她清醒過來。腳下的鞋已經不見蹤影,陣陣疼痛傳來。她喘著氣,粗嘎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
“我恨你”,我恨你,顧禎闐,我要讓你失去一切,隻剩下我。
至於被記恨的顧禎闐和霍清漪此刻猶如偷了乳酪的老鼠,正饒過人群,拋下一切,開著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
霍清漪還因為一場逃離和激動的大呼小叫,從小到大都是循規蹈矩,可能最大的叛逆就是未婚先孕。
顧禎闐開著車,看著一旁激動的人,胸腔裡的那顆心也狂跳不已,直接將車停在路邊,一把摟過副駕上的人兒。緊緊抱住她的腦袋,咬住他垂涎了一晚的紅唇。
霍清漪沒有掙紮,很是配合,任君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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