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猶如一根鐵釘一下子釘在江秀枚的心上。她嗤笑一聲。是啊!她知道,母子連心。那誰來心疼她的孩子。
再說兜兜是誰的孩子還不一定。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不配,就應該趕出去。禎闐應該和更好的女人在一起。
何媽想要江秀枚推己度人,沒想反而讓她更加偏激。
“夫人......”
“何媽,我看你是老了。”江秀枚直接打斷何媽的話,轉身上樓。她今天就不信了,還治不來一個霍清漪。
還有幾句勸慰的話就這樣被江秀枚堵在了喉嚨管,何媽望著上樓的江秀枚重重歎息,造孽啊!
現在少夫人還懷著孕,肚子那麼大,可不能受了衝撞,想來想去也隻能打電話叫了少爺回來。
顧禎闐接到電話,眉頭一皺,“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他也知道母親現在的偏激,又說了句,“何媽,你上樓看著我媽,别讓她傷了清漪。”
“哎,我知道,放心少爺。”
掛了電話,何媽趕緊上樓。
剛上了樓梯,就看到站在門外的江秀枚,原來她根本沒進的去房間,霍清漪鎖了房門。
看到過來的何媽,江秀枚沒好氣的說道,“還怕我欺負了她。人家鎖了門在裡面睡大覺呢!”說完氣憤的走了。
何媽見了抿嘴一笑。立刻跟上江秀枚。
勸解的話,何媽時不敢說了,隻能挑些其他的話題。
“夫人,這裡的花房不錯,裡面的花伺候的精細。我帶您去看看?”
“沒心情。”江秀枚沒好氣說道。
何媽也不敢多說,就等著顧禎闐回來,心裡想著少爺回來,夫人也就不折騰了。
江秀枚瞄了眼何媽,“我知道你想什麼,想著禎闐回來必定幫著媳婦。”
“夫人,我沒......”儘管心中這麼想,嘴上還是趕緊解釋。
對於她的解釋江秀枚無所謂,“你有沒有,我都無所謂,我隻希望你記住,誰才是顧家的女主人。是我!”
最後一個我,咬得極重。
何媽也低下了頭,她知道夫人變了,不再是以往那個淡泊名利,修身養性的夫人。而自己再也不是夫人信任的忠仆。
江秀枚看到何媽低垂下的頭顱,畢恭畢敬的樣子,心滿意得。
不要以為我在國外多年,就能改變事實。事實永遠就是,顧家隻能有一個女主人,而這個女主人也隻能是她江秀枚。
就算禎闐幫著那賤人,又怎樣。禎闐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兒子,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從未聽說過哪個豪門不要母親要媳婦的事情。說出去他們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而且哪有男人不偷腥,她不信禎闐就那麼死心塌地。如果她找來十個八個絕色,就不信動搖不了霍清漪的地位。生過孩子又怎樣,哪個女人不能生孩子。
我們顧家絕對不會要一直鬨的兄弟鬩牆的媳婦。
江秀枚一番心理活動下來,更加誌滿意得,彷彿明天霍清漪就會被掃地出門,嚐盡世間苦楚。
何媽低垂的眼皮微微掀開,瞄了眼江秀枚。剛才還氣紅了臉的夫人,此時滿臉得意笑容。
這樣的笑容沒有讓何媽放心,反而渾身不自然的一哆嗦。夫人不是又憋著什麼主意吧!我的天爺啊!可不要再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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