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眼睛一沉。
“難道一定要如此對我?”這句話薑行舟幾乎是吼出來的。
眾人都沉默了。
嚴榭看不下去,“二哥,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
沈知白金絲邊框眼鏡裡的雙眸暗沉,如果可以他也不想。
霍清漪和盛茹櫻聽的一頭霧水,明明相愛的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要鬨成這樣。
一直未說話的顧禎闐站了出來。
“行舟,你也不要激動,知白也是為了你姐考慮。”
薑行舟聽到他姐,稍微冷靜下來。雙手抱頭,痛苦的蹲在地上。如果可以,他也想救自己的姐姐,救那可憐的孩子。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沈知白動容了,心猶如被千萬支箭射中。他抱住蹲在地上痛苦的薑行舟。
認識這麼多年,霍清漪第一次看到發火的薑行舟,這麼多年,每次聚會,他都是跟在沈知白身後,沉默寡言。
“其實有很多途徑,隻是臍帶血而已,再說全球數以萬計的人,總有合適的血型和血漿。”顧禎闐沉聲說道。
薑行舟和沈知白抬起頭來。是啊!還有很多方法,他們怎麼就鬨成這樣。
“是的,如果需要,我有認識這方面的專家。”李牧也站出去來。
沈知白和薑行舟冷靜下來,心中也有了主意,也許那個方法也能滿足他們想要一個孩子的願望。
霍清漪見他們冷靜下來,走了出去。和服務員要了藥箱過來。
她打開藥箱拿出裡面的酒精和棉簽還有紗布,“清理一下吧!”
沈知白很是感謝,手背上破了多處,鮮血沾了一手。心內心疼,嘴上卻說著,“傻瓜,做事衝動。”
薑行舟低著頭彷彿根本不在意。
顧禎闐揮揮手讓眾人都離開,獨留下他們兩人。
套間裡一下子也隻有沈知白和薑行舟兩人。
“你傻嗎?就這樣砸牆上,想要廢了這隻手?”沈知白責問道。
薑行舟看了眼包紮好的手,笑了笑,知道他還是關心的自己,再痛心裡也不痛,他寧願身上痛也不要心裡痛。
“你還是關心我,是不是?”
被他突然這麼一問,沈知白一頓,轉瞬心裡的心疼蔓延開來,大手捧住薑行舟的臉,“傻瓜!”將他的腦袋埋進自己的腹部。
“我們是合法夫夫,我怎麼會不關心你。”
難得聽到沈知白的甜言蜜語,多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他張開手抱住沈知白的腰,腦袋自然的靠在他的腹部。
“那你還讓我和其他女人生孩子。”孩子氣般的埋怨。
沈知白一頓,隨之一笑,“那也是沒辦法。你的小外甥需要骨髓移植,而現在也隻有你有希望。”
外甥,那個可愛的孩子。薑行舟不再說話。過了半晌才悶悶地說道,“那也可以試管或者Dy,不一定要我......那啥。”
是啊!這麼多途徑,當時怎麼就昏了頭腦。看著薑家長輩做出那樣的事情。
“對不起。”
身影很沉,也很鄭重。
薑行舟一愣,隨即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他望到金絲邊框眼鏡裡那雙眼睛,裡面蘊含著無儘的愛意,他渾身一顫,握在沈知白腰間的大手握的更緊了幾分。
“知白,知白......”
呐呐自語,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撩撥人心。-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