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禎闐直接起身,將她豎抱在懷裡。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如果這樣被拖著屁股抱出去,那她的臉可以不要了。
開庭的日子很快到了。
天空下這淅瀝瀝的小雨,於曉扶著顯懷的肚子,霍清漪撐著傘站在她旁邊。
他們看著停在面前的警車。
蔣藝一從警車上下來。
見到人,等候多時的記者一鬨而上。
“蔣藝一是不是你殺了蔣聞?”
“蔣聞的死和你有關嗎?”
“蔣藝一......”
看著被警察攔住,依舊往前湧的記者,蔣藝一笑了,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覺,儘管今天是她審判日。
看到於曉眼裡的恨意,她覺得渾身舒坦,她的律師說了,這一場官司最終的勝利會屬於他們。
開庭。
蔣藝一站在被告席上,儘管她極力擺出痛苦的表情,可是眼裡的嘚瑟藏也藏不住。
有榮騰集團律師團的加持,對方律師幾乎招架不住。蔣藝一一開始的嘚瑟也在她錯愕和震驚中不見了。
“這裡有一份新證據。”
蔣藝一的律師站了起來,“我反對,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遞交新證據的書面文書。”
法官看了眼那律師,“文書昨天已經下發,請被告方律師檢視清楚。”
那律師立刻翻看資料,儘管對上榮騰集團的律師團,他心裡也在犯怵,但是根據所有證據,種種跡象,這都是是一場必勝的官司。打敗榮騰集團律師團將是他工作中的一次輝煌業績。
為了保持今天最好的狀態,昨晚他早早入睡,對於資料也隻是今天早上翻閱了一遍。
在厚厚的資料後真的粘貼著一份新證據遞交申請。
他神色複雜,但是想到攝像頭都是壞的,能是什麼具有說服力的證據。
“這是一份錄音,請大家聽一下。”
錄音筆開始播放。裡面有男聲也有女聲。
隻要認識蔣藝一和蔣聞的人,一聽都會知道這裡面就是他們兩人。
隻是裡面的內容明顯和蔣藝一的口供相悖。
全場默認。
律師團又拿出一份證據,“被害人送往醫院後有一段清醒時間,其中他提到了傷他的人就是蔣藝一。”一份當時救治蔣聞的醫生口供提交上來。
蔣藝一見此,雙目圓睜,本就開大的眼角彷彿要撕裂開來。“不,不是這樣的。是他,是他要侵犯我。我才動手的。都怪他,都是他的錯。”
整個法庭都是她的撕心裂肺的怒吼和抵死掙紮。
“這是飛帆公司員工提供的口供,證明一直以來是被告人糾纏受害者。”
律師團再次拿出證據。
“不,那些人嫉妒我,他們胡說。我沒有。”
可是再如何辯解,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一切都是蔣藝一自導自演的謊言。
如果蔣聞真的想要侵犯她,為什麼選擇在公司裡,那種隨時有人闖進來的環境。還是白天,員工都在的時候。
從另一方面,細思極恐。蔣藝一的狠毒。這一切以來她都是一個侵入者。為了個人私慾,破壞蔣聞家庭那腹中孩子做籌碼。最終身敗名裂。竟然就動了殺心。殺了人還如此冷靜,將所有一切推到被害者身上。
這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噩夢。利益熏心,麻木不仁。
這場庭審毫無意義。蔣聞的冤屈被洗刷,蔣藝一徹底失去人身自由。
“事情終於結束了!”於曉站在法院外,望著雨後放晴的天。
霍清漪走過去,握住她的手,“以後會好的。”
天上的太陽掙脫雲朵的束縛,一下子彈跳出來,照射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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