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害老子,嗯!”
又是一巴掌。
回過神來的經理和服務員趕緊上前拉架,他們不敢碰嚴榭,隻敢拉著那女人,一直往後躲。
保安也被驚動,湧了過來,十幾號人手持棍棒,將嚴榭圍在中間。
嚴榭絲毫不懼,甩了甩扇痛的手,“你誰啊?老子和你熟嗎?”
被打的臉都腫起來的女人,說話都隻能發囫圇音。
嚴榭皺著眉頭愣是沒聽懂,還是一旁一向和那女人不和,綠頭髮的女人站了出來解釋。
“嚴總,她說以前你來她都作陪的,早就仰慕你了呢!”
“我呸!”嚴榭恨不得有口濃痰吐在那女人臉上。
“誰給你的膽子和臉子,竟敢拍照發我老婆。啊!?”
隨即嚴榭又氣憤難平的往前衝,想再給這人一腳。
那女人看著嚴榭瘋魔的樣子嚇的哭都不敢哭,在地上不斷往後退縮躲閃。
綠頭髮撇撇嘴一臉吐氣揚眉的笑容。
“往日你總仗著和嚴總熟悉,頤指氣使的,原來……嚴總根本不認識你啊!這真是今天最好笑的笑話。”
那人還想說什麼,被經理一白,不滿的憋上嘴巴。
嚴榭出了口惡氣,手指點了點人群,“昨天誰拿我手機拍照的,我不調監控,自己給我站出來。”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不怒自威。
很快人群裡開始你推我擠,一個穿著細吊帶一頭黃髮的女人被推了出來。
綠頭髮見到那人,臉上一笑,說細吊帶和那女人是最要好的姐妹,這事肯定是她乾的。
嚴榭不發一語,雙眼含著威壓注視著細吊帶。
很快細吊帶受不住,腿一軟,跪爬在地,“嚴總,我也是被逼的。她說她和你有首尾,你早晚要收了她,我才,我才……”
聽著著混賬話,嚴榭都氣瘋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上趕著往上貼,是腦子不好的還是太過自以為是異想天開。
“嗬!嗬”嚴榭被氣到無語。
泄憤的一腳踹向那人,保安也不敢攔著,細吊帶被他踹翻在地。
“老子真他媽無妄之災,走黴運。”
看著眼前站著的一圈人,都覺得就是牛鬼蛇神,自己之前怎麼還覺得無所謂,隻是一次泡吧。蒼蠅不叮無縫蛋,自己不就是那顆臭蛋,難怪櫻櫻要生氣。
想到櫻櫻剛才憤怒不已整個人處於暴走狀態的嚴榭一下子鬆散下來,揮揮手。
“這兩個給我去寫筆錄,你給我錄視頻。”他指著一旁已經面如土灰的兩人和經理吩咐道。
經理那裡還敢再多辯解,讓保安拉著已經嚇軟的兩個人去了旁邊的卡座。
嚴榭身形不動,依靠著酒吧櫃檯,看著他們。
經理抽了幾張紙和筆遞給她們,也不敢使眼色,乖乖舉著手機。
“你們快寫,惹了這尊佛,我怕老闆不會放過你們。”
“我不知道,我就聽倪虹的話才……”
剛整的鼻子都被扇歪了的倪虹啥話都不敢說,哆嗦著手趴在桌子上。
細吊帶見此推了推她,“反正這事你讓我做的,我也隻是拍個照,後面都與我無關。”
她現在覺得自己真是笨,怎麼就上了倪虹的當,被擋槍使。倪虹這模樣,嚴總能看上,自己也是豬油糊了心,信了倪虹的邪。
“别廢話,快寫。”經理不耐煩的舉著手機小聲嗬斥,早點寫完這事也能早點解決。
倪虹趴在那,想要吸溜下鼻子,可是裡面的填充物被打偏了撐的她難受,呼吸都困難,隻能張著嘴巴。
以前嚴榭過來,她都作陪,一回生二回熟,自認在嚴榭心上掛了號,不然每次他來了對自己笑乾嘛。
聽說他老婆大著肚子快生了。她想著這時候他出來玩,不就是尋個樂子。
嚴榭來了後的確滿臉笑容,很是灑脫,和往日沒有差别,她也被其他人推推搡搡坐在了他的旁邊。酒過三巡,一堆人起鬨要唱首歌,她帶著小心思點了首男女對唱的情歌。
一曲結束,昏暗的環境,偶爾閃過的燈光,讓她迷了心智。身旁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更讓她渾身發熱。
她悄悄和細吊帶商量了下,在細吊帶的鼓舞下拍了照,她更是自作主張大著膽子用嚴榭的手機將這張照片發給了盛茹櫻。
當時她怎麼想的呢?倪虹微微抬起腦袋,看著陽光下的浮塵。她心中可暢快了。期待著看到這條訊息後,嚴榭那位大肚婆怒急攻心,如果流了孩子那是最好,沒流也有的鬨騰。到時候家裡不太平,嚴榭還不是乖乖往這溫柔鄉裡來。那時候不就是自己的機會。
可是如意算盤打的再精,也沒想到這一覺還沒睡醒,嚴榭就打上門來。
倪虹心中悔恨,大魚沒釣到,自己剛做好的鼻子到是被毀了。她抬眼悄摸摸的看了眼站在那不動的人。
最後還是低頭乖乖交代。
這摘不到的花,她是不會摘了,但是能少惹點麻煩還是少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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