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茹櫻到達嚴榭報的地址。
一處茶社,嚴榭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到她的車,立刻迎了上去。
盛茹櫻也不多廢話,跟著他進了包廂,開門見山,“顧禎闐的弟弟,顧禎銘你知道嗎?”
嚴榭一頭霧水,“怎麼問這個?”
顧家雙生子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層就是一個禁忌,時間久了,大家似乎都忘記了那個人,隻知道顧家隻有獨子顧禎闐。
盛茹櫻知道自己問的突兀,喝了口面前的茶水,“他回來了。”
“誰?”
“顧禎銘!”
嚴榭很是震驚,死了二十多年的人還會回來嗎?看怪物的顏色盯著眼前的人,“你莫不是發燒,說胡話了。”
盛茹櫻也覺得這件事,實在匪夷所思,讓人難以信服。
“顧禎銘頂著顧禎闐的臉和身份回來了。現在顧禎闐下落不明”,盛茹櫻從一團亂麻裡抽出一條最簡單的。
嚴榭知道她不會那這個開玩笑,正襟危坐,“這話是什麼意思。”
盛茹櫻將她和霍清漪知道的事情經過和分析結果全都告知嚴榭。
聽完全部,嚴榭徹底怔楞在那。雙眼帶著狠厲,“你確定?”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他確認,你和顧禎闐這麼多年的朋友,是不是他一試就知。”
嚴榭再次沉默下來。
如果她們所言不假,那,那哥豈不是危險。
“我立刻聯絡二哥,他最有主意。”嚴榭看著盛茹櫻說道,見她如此擔心,安慰道,“莫怕。”
盛茹櫻點頭,她不怕,隻是想到顧禎闐有個萬一,清漪得怎麼辦,心就如刀割一般痛。
兩人不敢久坐,嚴榭直接開車帶著盛茹櫻去了沈知白的公司。
沈知白聽完事情經過,擦著金絲邊框眼鏡,一言不發。
“二哥,你到時說句話。”此刻一分一秒都很是珍貴。
“今晚約個飯吧!”沈知白將眼鏡掛上堅挺的鼻梁上,冷冷的說道。
嚴榭一聽,連連點頭。
“對,對,先見見,在見機行事。”
盛茹櫻知道自己隻能傳個話,幫不上忙。見他們打定主意,她也不放心清漪,起身告辭。
嚴榭開車送她,透過後車鏡,他觀察她的臉色。
“你也不要太擔心,也許,也許隻是一場誤會。”
“你覺得會是誤會嗎?”她到是希望是一場誤會,可是作為枕邊人的清漪都察覺到了不一樣,他們還怎樣假裝不知。
嚴榭也覺得自己的寬慰的話就是放屁,如果是場誤會,他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問顧禎闐,而是去了沈知白那。因為他內心深處已經相信,顧禎闐危險了。
能清楚的說出顧禎銘的名字,嚴榭就信了一大半。
“你還去醫院嗎?”
“嗯,我不放心清漪。”
兩人一路無話。
他們到醫院時,以為會遇到顧禎闐,可是病房裡隻有霍清漪一人。
霍清漪見到嚴榭,疾步上前,“事情你應該知道了,現在禎闐就靠你們了。”說完這句話,她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盛茹櫻趕緊上前扶住她,“他們會處理的,你有孕再身,情緒不能如此起伏太大。”
“是的,嫂子,放心。”
嚴榭看了眼她,心中悲痛,上次見面嫂子渾身散發著戀愛中女人的甜蜜氣息,此卻刻滿臉憔悴,一副哀傷過度的樣子,如果哥回來見到該是怎樣的心疼。
霍清漪擔心顧禎銘回來,不敢多說,簡明扼要說了自己的想法。
“嚴榭,你一定要去救禎闐,如果你們……”
嚴榭擋住她剩下的話,“嫂子放心,那是我的哥,我一定儘心。你養好身體,不要哥回來見到你這樣,到是問責我們沒照顧好你。”
霍清漪也不再多言,將手放在平坦的小腹,這裡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她不想他一出生就沒有爹地,星星和嶽嶽也剛和禎闐相認,還沒有叫禎闐一聲爹地。
嚴榭看著霍清漪他們小聲說道,“今晚二哥組了個局,我們再試探試探。”到時候如果一切如她們所說就直接綁了,換哥。
霍清漪點頭,“我也去。”
盛茹櫻立刻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他們辦事,你還懷著孕,就不要去了。”萬一到時候真的動手,傷到了怎麼辦。
可霍清漪很是堅決,她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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