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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許儘歡將手收回,淡淡道。
“好了。”
馬金洪卻一臉懵逼。
這、這就好了?
這傢夥怕不是在耍自己!
自己為了讓馬千軍得救。
可謂老臉都不要了,說跪就跪,說磕頭就磕頭。
現在搞了半天,你拿彈珠扔了一下,就說這病已經治好了?
拿老子當白癡是吧!
就在馬金洪準備起身,翻臉發作之際。
一旁剛為馬千軍檢查完的隨行醫生立馬說道:“三爺,軍少的傷勢的確停止蔓延了!”
真、真的好了?!
馬金洪一臉意外。
令群醫束手無策的病症,說治好就治好了?
許儘歡則玩味的指著他緊握的拳頭說道:“看來馬三爺又想動手啊。”
馬金洪連忙重新跪了下去,“許先生,您說的哪裡話,我隻不過是覺得您唬我,過於關心我侄兒的傷勢罷了。”
“是嗎?”
“是的,在您面前,我哪裡敢有半點造次啊!”
馬金洪一臉諂媚的笑著。
彷彿一條哈巴狗,看上去彷彿真的怕了許儘歡。
實際上他心裡清楚的很。
許儘歡既然能夠把馬千軍變成這樣,那就也能把他變成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他如果敢有任何的造次。
恐怕下場會和馬千軍别無二致。
這簡簡單單便治好馬千軍便是最好的證明。
“許先生,您以後有什麼事情,隻管給我打個電話,到時候我們馬家但憑吩咐!”
“既然現在我侄子已經被你治好,夜深了,我便不打擾您了。”
馬金洪恭敬的說了兩句,便打算喊人一起離開。
隻是他剛剛轉過身,許儘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等一下!”
“怎麼了許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
馬金洪連忙回身問道。
許儘歡笑了笑,“也沒什麼事,就是别忘了把垃圾帶走。”
說話的同時,他指了指已經昏厥過去的王龍洋。
和滿臉紅腫呆滯在原地的楚蓮蓮。
“明白明白·!”
馬金洪上了車以後。
見行駛遠了,用手拍了拍楚蓮蓮的臉蛋。
“聽剛才的意思,你跟許儘歡有仇對吧?”
“沒、沒有,我們沒有!”
楚蓮蓮已經被打怕了,整個人跟個瘋婆子似的,心情十分的激動。
“别怕,我剛才隻是演戲,現在我侄兒好了,已經沒必要在他面前演戲了。”
馬金洪冷笑道:“等著吧,等到了登高拔籌大會,就是這個許儘歡的死期!”
“到時候一定要記得,帶你老公來看啊!”
說著,便讓人將王龍洋和楚蓮蓮扔下了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咋一看沒錯。
但也要看對方有沒有作為自己朋友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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