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亦霖又挪到一旁,看住顧岑璽和夏天的路。
夏天好似有點明白了:“南宮少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對我們說?”
顧岑璽更加明白南宮亦霖想說的是什麼事情。
南宮亦霖拐彎抹角的對顧岑璽說:“顧爺,在整個紐約城人工降雪,這件事可不是有錢就能做的,還需要打通各部門的關係。”
“今天你能在紐約的第一場雪裡成功向夏天求婚成功,這背後是誰的功勞?”
顧岑璽回說:“你。”
利用南宮亦霖的北美人脈疏通各部門關係,得到人工降雪的許可,這就是顧岑璽拜托南宮亦霖的事情。
南宮亦霖邀功成功,於是就開始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把你堂妹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找她聊聊天。”
顧岑璽聲音嚴厲,一字一頓的警告:“南!宮!亦!霖!”
南宮亦霖瞭解顧岑璽,這是他爆發的邊緣。
於是他很識相的撤退到一旁:“行吧,你不告訴我也行,我向别人打聽。”
南宮亦霖:老子就想談個戀愛,怎麼那麼難!操!
沒關係,他越挫越勇!
………
顧岑璽和夏天回到情侶酒店。
房卡刷開酒店房門,滴的一聲輕響。
夏天往房間裡面走,雙腳邁進屋子裡的瞬間,頭腦一陣眩暈。
她被火急火燎的顧岑璽抵在了房門上。
顧岑璽手指捏著夏天羽絨服上的拉鍊,利落的一下拉到底。
他將她身上的羽絨衣脫在了地板上。
她曼妙有致的身材露出來。
芭蕾舞裙是貼身的,即使夏天因為上身太過優越而穿了束胸,但身材依舊前凸後翹到勾人心癢。
顧岑璽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在夏天身上徐徐遊走。
夏天臉熱心慌。
顧岑璽手指勾起她裙子上的薄紗:“這布料,是不是一撕就破?”
夏天咬了咬紅潤潤的下嘴唇:“我這套裙子很貴的欸。”
請國際大牌設計師量身定製的鑲鑽芭蕾舞裙,價值高達七位數,撕了有點可惜。
顧岑璽挑了挑眉:“很貴?有多貴?”
他伸手撚住夏天胸前鑲著的鑽石,摳掉,隨手扔在一旁。
夏天:“……”懵了。
“你乾嗎?為什麼摳我的鑽石?”
顧岑璽解釋:“我這不是手賤,是擔心一會兒我抱你的時候,你胸前的鑽石硌到你。”
夏天:“那可以鬆鬆的抱。”
顧岑璽:“夜裡適合抵死纏綿,不適合鬆鬆的抱。”
夏天心慌的更加厲害。
顧岑璽俯身,將夏天攔腰抱起。
他將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顧岑璽讓夏天和雙手撐在落地窗上,他從後面擁著她。
酒店最頂樓的總統套房,視野開闊絕佳,能俯視整個紐約城的綺麗夜景。
此時的整個紐約城,仍舊在漫天飄雪。
夏天望著窗外洋洋灑灑的雪花,心中難免動容。
“岑璽哥哥,謝謝你為我製造的浪漫。”
獨一無二的,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浪漫。
顧岑璽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臉龐埋在她的頸窩裡,蹭來蹭去。
“喜歡嗎?”
夏天頸肩酥癢,說話的聲音氣息不穩:“喜……喜歡……唔……”
顧岑璽朝著夏天的耳朵緩緩吹氣:“那,給我點獎勵。”
他將她牢牢摁在落地窗上。
夏天用僅僅殘存的一絲理智問他:“會不會被别人看到?”
顧岑璽手指握住她裙襬上的薄紗。
“不會,這是單向玻璃,我們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我們。”
他手指用力。
嘶——
夏天身上的芭蕾舞裙被顧岑璽急不可耐地撕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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