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深邃的眼瞳盯著倪曼藤誘人的紅唇,視線灼熱滾-燙。
“親哥哥一下,主動點。”
“把嘴撅過來,主動親哥哥的嘴。”
倪曼藤的臉和脖子,刹那間更紅了!
紅的彷彿能滴出血。
他用詞真是風騷!
他怎麼能如此不要臉!
把倪曼藤都說害羞了。
他們倆又不是沒親過,但此刻的倪曼藤心裡卻很是害羞。
明明在跟他討論還債的事,怎麼說著說著……
說的內容就歪成這樣!
倪曼藤臉紅的厲害。
夏禹北看著她這個嬌媚的樣子,笑得更加肆意開心。
“呦,還害羞了啊。”
倪曼藤現在隻想找個縫鑽進去。
她踹了夏禹北一腳,然後站起身走。
意外的,這次夏禹北沒攔她。
倪曼藤順利站起身,正要往房門處走,後背忽然覆上來一個炙熱結實的胸膛。
夏禹北高俊的身子撲向她,壓著她纖薄的美背,把她壓倒在鬆軟的雙人床上。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股子肆無忌憚的痞兒味。
“還沒親哥哥就想走?”
他大手摁著她的肩膀:“哥哥不同意。”
他遒勁的手臂,把她整個身子都摁在了棉被裡,霸氣又野肆,很欲。
“寶貝,你覺得今晚哥哥會輕易饒過你嗎?”
倪曼藤滾熱的臉蛋陷在軟被裡,聲音裡浸著被他調弄的羞媚。
“你的手受傷了?”
夏禹北笑得痞賴:“手是受傷了,但哥哥其他地方可沒有受傷……”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挑起她的浴袍帶子,豁然一抽。
“寶貝,懂我的意思嗎?”
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後仰著頭。
他緋紅的唇一口含住她誘人溫軟的紅唇。
吻到她無法呼吸!
怎麼吻都吻不夠!
………………
隔壁房間。
夏天乖寶寶睡覺的時候,顧岑璽就坐在她旁邊。
他看著她,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
著了迷,入了心。
夏天半夢半睡間,張著紅紅的小嘴,像是在做夢,軟聲喃喃。
“岑璽哥哥……”
顧岑璽俯下挺直的脊背,英俊到如同雕塑一樣的臉龐,靠近她美豔的臉蛋,貼了貼她的臉頰。
溫柔的哄她。
“乖乖,岑璽哥哥在。”
夏天睡得迷迷糊糊,伸出胳膊,柔軟的小手拽住他的大手。
好像擔心他走了。
顧岑璽看著蜷縮在他掌心裡的小手,墨眸深深。
他高大俊闊的身子躺下來,伸過胳膊,把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摟在懷裡。
夏天枕著他有力的手臂,把嬌美的臉蛋埋在他的胸膛上。
他此刻的襯衫釦子隻扣了兩顆,大片胸膛露出來。
夏天的臉蛋,就貼在他胸膛的皮膚上。
兩個人肌膚相貼。
她躺在他懷裡,睡得更加香甜。
顧岑璽靜靜地看著她,一夜未眠。
窗外夜色如墨,星點兩三,不停閃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濃厚的黑色漸漸變得淺淡。
清晨,一輪紅日從東方徐徐爬上碧空,晨光初透,彩霞漫天。
雨過天晴,空氣格外清新,樹上的麻雀嘰嘰喳喳,叫得很是歡快。
夏天是被顧岑璽喊醒的。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從躺變成了坐。
“該起床了,小朋友。”
夏天閉著眼,眼睫眨動,小聲嘟囔:“再讓我睡五分鐘,就五分鐘嘛。”
顧岑璽拿起濕巾,給她擦了擦臉。
臉頰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夏天的睡意也被趕跑了很多。
終於捨得睜眼了。
她剛睡醒的眸子霧氣繚繞,濕漉漉的。
她問他:“今天軍訓你會來當教官嗎?”
軍訓快結束了。
顧岑璽說:“會來。”
夏天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起來,歡喜雀躍。
哦耶!ヾ(●′`●)
今天一整天都能見到他。
真好。ヽ(〃〃)
夏天也不再磨嘰了,麻利溜兒的起床。
此時,她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低胸到不能再低的酒紅色吊帶睡裙。
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洶湧的波濤。
這種美妙如天堂的風景,當然不止她一個人看見了。
顧岑璽的耳尖,泛著一抹淡淡的紅。
夏天看著顧岑璽此刻的樣子,更加想無所顧忌的、變著法的、像個女變態一樣挑逗他。
此刻的她,比炫邁口香糖還要炫。
迫不及待想炫她傲人的身材。
她正往顧岑璽身邊走。
邃然,嘩啦——
一件女士浴袍扔在夏天頭上,把她的臉遮蓋的嚴嚴實實。
顧岑璽喑啞的聲音響起:“穿好衣服!”
夏天把浴袍從頭上拽下來:“我不穿!浴袍沒有我身上的裙子好看。”
顧岑璽長舒一口氣,邁著大步走到她身邊。
他高大的身影在她嬌軟的身段上,籠罩下一方陰影,氣質冷冽。
夏天仰著頭看他:“你要打我嗎?”
“我才不怕你!”
顧岑璽勾唇笑了笑,拿起她手裡的浴袍。
給她穿衣服。
他的目光一直都很剋製,看向一側。
夏天看著給她穿衣服繫腰帶的顧岑璽,翹著唇角。
“哥哥你也不用那麼避嫌,我又不是不想給你看。”
顧岑璽認真的幫她繫好腰帶,然後才抬頭看向她。
“小朋友,信不信我拿皮帶抽你!”
夏天張著嘴,懶懶的打著哈欠:“咦~,你在這騙小孩呢,你才不捨得打我。”
顧岑璽真是拿她沒辦法:“好了,出去吃飯。”
兩個人往門外走。
忽的,顧岑璽視線往床頭櫃上看。
棕紅色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純牛奶,溫的,是顧岑璽特意給夏天準備的。
她昨天大半夜的來給他送牛奶。
顧岑璽想,這應該是她的愛好吧。
她愛喝牛奶?
所以顧岑璽早上起來後,專門給夏天熱了一杯純牛奶。
顧岑璽端起純牛奶,遞到夏天面前:“要喝嗎?”
夏天嬌滴滴的嘟著唇:“哥哥餵我喝牛奶。”
顧岑璽:“……”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沉冷的眸子忽然發暗。
夏天看到了他漆暗的眼神,略有不解:“岑璽哥哥,我說錯話了嗎?”
顧岑璽看著她清澈透亮的眼神,知道她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啞聲回她:“沒有。”
夏天:“哦。”
夏天隻要一碰到顧岑璽,那真的是身嬌體軟。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什麼活都乾不了。
就想嗲著他。
她張著紅紅的嘴唇:“想要哥哥餵我喝牛奶。”
顧岑璽:“……不準你再說這句話!”
夏天愣了愣。
沒明白這句是指哪句。
她正要開口問,一口牛奶送到了她的嘴裡。
顧岑璽大口喂她喝牛奶,最乳白色的牛奶堵住她的嘴。
免得她再多問。
夏天被灌了一大口純牛奶:“哥哥你想嗆死我啊!”
顧岑璽放慢速度,撫了撫她的背:“别說話,乖。”
夏天也不說話了,乖乖喝牛奶。
屋裡靜下來,隻剩下咕嚕咕嚕的聲音。
一杯牛奶喝完後,顧岑璽把透明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轉身之際,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夏禹北的聲音傳過來:“顧岑璽!見沒見我妹妹?我剛去她房間,沒找到她!”
顧岑璽剛想說“沒有。”
夏天對著門口喊道:“哥哥,我在岑璽哥哥屋裡呢。”
顧岑璽眼神頗深的看了一眼夏天。
夏天看了看顧岑璽,神情坦蕩:“反正咱倆什麼也沒敢,有什麼可心虛的。”
隻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有什麼可心虛的呢。
嗯,就醬。
夏天往門外走。
夏禹北的聲音又傳過來:“你們剛剛在乾嘛?”
夏天說:“岑璽哥哥剛剛餵我喝牛奶。”
門外的夏禹北一下子愣住了:“臥槽!”
砰砰砰的砸門聲傳過來,驚天動地,震如雷鼓。
“沃日!顧岑璽你特麼在乾嘛!”
“你剛剛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夏天被夏禹北突然的瘋狂怒吼,小小的嚇了一下。
這是什麼暴躁老哥!
一個高碩的身影從她身旁走過,房門被倏然打開。
顧岑璽把空了的透明玻璃杯遞到夏禹北面前。
玻璃杯上還殘留著牛奶漬。
夏禹北正打算狂揍顧岑璽,看到玻璃杯的刹那,火氣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
飛流直下全跑了。
他指著玻璃杯:“原來是這個喂牛奶啊!”
顧岑璽嗓音低冽:“要不然呢。”
夏天聽到他們兩個奇奇怪怪的談話,越發覺得疑惑。
岑璽哥哥不就喂她喝個牛奶嗎,至於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這兩個大男人犯什麼抽?
夏天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想要開口問。
這回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夏禹北堵回去了。
“别犯傻了,趕緊下去吃早飯,吃完飯讓顧岑璽送你回學校。”
夏天點頭:“好。”
夏禹北上下掃了她一眼:“大早上的,你穿著浴袍亂晃什麼,回去換衣服。”
夏天為了避免她和顧岑璽睡一床的事被夏禹北發現,聽話地走向自己的屋。
顧岑璽和夏禹北站在走廊上等她。
顧岑璽看到了他手上纏的繃帶:“你跟人打架了?”
夏禹北言語淡淡:“揍了個孫子。”
顧岑璽和夏禹北一起從獵鷹突擊隊退伍,自然知道夏禹北的拳頭有多狠。
他問說:“沒死人吧?”
夏禹北輕笑一聲:“把那孫子揍毀容了,他要還想當明星,先到醫院整容挨刀子再說。”
顧岑璽揚了揚薄唇。
打人專挑最狠的地方打。
這是夏禹北的作風。
夏禹北偏過頭,看了一眼顧岑璽:“對了,跟你說個事唄……”
顧岑璽:“有話直說。”
夏禹北:“那個,咳,借我點錢唄,小錢,一點都不多……”
顧岑璽:“多小的錢?”
夏禹北:“借我兩百個億的小錢。”
顧岑璽笑了:“你管兩百個億叫小錢?”
夏禹北也咧著唇笑了:“對别人來說是天文數字,那擱全國最有錢的顧大少爺面前,不就是小錢。”
顧氏財團作為最神秘最富有的ldney,富可敵國!
銀行裡一半的金庫都是他家的。
顧氏財團一半的股份都握在顧岑璽的手裡,作為顧氏財團首席繼承人的他,究竟多有錢?
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
夏禹北望著顧岑璽:“爺又不是沒有錢,隻不過爺的錢在股票基金房地產裡套著,短時間無法大額套現,等爺套現了,再還你錢。”
“兩百個億的小錢,顧大少爺沒問題吧?”
顧岑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沉冽的聲音平淡如水,好像在說一件特别微不足道的事情。
“顧爺給你錢。”
夏禹北拍了拍他肩膀:“好兄弟!”
顧岑璽順嘴問說:“你借錢乾什麼?”
夏禹北揚著朱丹一樣的紅唇:“幫媳婦還債。”
顧岑璽側首看他,目露探究。
夏禹北烏瞳彎起,唇色瑰豔,濃顏係的五官笑容妖冶。
“五百個億花給自家媳婦,不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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