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騏朝他們擺了擺手:“去去去,趕緊去忙去,别站在這兒。”
陸天騏轉而看著顧岑璽,彎腰伸手:“岑璽哥,進裡面坐。”
兩個小跟班看著陸天騏對那個帥哥尊敬的態度,還稱呼那個帥哥為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那個帥哥一定是個背景深厚的人。
兩個小跟班也不傻,惹不起就趕緊躲,腳底抹油,立即溜了。
陸天騏在前面帶路,顧岑璽和夏天跟著他來到辦公室。
顧岑璽肯定的語氣:“那起車禍不是偶然,是人為故意製造的。”
夏天當即握緊了拳頭:“是誰這麼惡毒?要來害我嫂子和她的孩子!”
顧岑璽看著她緊緊繃著的一張臉,安撫她:“你不要過分擔心這件事,我會把凶手找出來。”
顧岑璽視線從陸天騏臉上掠過,然後伸手,去捏了捏夏天的臉頰。
他在故意做這個動作給陸天騏看。
夏天沒有拒絕顧岑璽捏她臉的這個動作。
陸天騏的臉上閃過一絲黯淡。
顧岑璽的手從夏天的臉上收回,轉而看向陸天騏。
他捕捉到了陸天騏臉上一劃而過的灰暗。
感情的事情,向來沒有誰對誰錯,隻有愛與不愛。
陸天騏心中一歎,要是他伸手去捏夏天的臉,夏天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他。
而且,陸天騏連伸向夏天的手都不敢伸。
陸天騏的眸光看向夏天,耳邊就響起了顧岑璽的聲音。
“我需要那個肇事司機的全部資料。”
陸天騏當即調出肇事司機的全部檔案,以及他所有的直係親屬和旁係親屬的檔案,全部調出來,並列印出來一份,遞交到顧岑璽手裡。
“我們已經對這個肇事司機進行了審問,他堅稱自己不是故意撞人。”
顧岑璽翻看著手中的資料,低沉的聲音無波無瀾。
“罪犯永遠不可能承認自己是罪犯,就好比狗咬秤砣,全身上下隻有嘴最硬。”
顧岑璽一目十行,快速地翻看著肇事司機以及他親屬的檔案。
顧岑璽仔細檢視過後,把資料放回到桌子上。
夏天著急地問:“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顧岑璽回說:“沒有。”
“他本身以及他所有的親屬,從資料上看都很清白,無任何犯罪記錄。”
夏天秀眉皺起:“難道他是無辜的?”
顧岑璽:“一定不是。”
夏天抬眼看向顧岑璽,信賴地看著他,她知道他一定有辦法。
顧岑璽問陸天騏:“車禍沒有導致任何死亡,這位肇事司機堅稱自己是無辜的,所以接下來,應該釋放這位司機,對吧?”
陸天騏點頭:“對。”
顧岑璽說:“那現在就把他放了。”
夏天驚詫:“把他放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顧岑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孫子兵法中第十三計叫:引蛇出洞。”
不把這條小蛇放出去,怎麼引出隱藏在他背後的巨蟒。
夏天明白了顧岑璽的意思。
陸天騏吩咐手下的人,把那位肇事司機放了。
做完這件事,顧岑璽和夏天走出警局。
此時天色已黑。
夏天問顧岑璽:“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顧岑璽看著她白嫩的臉蛋:“接下來你該回家好好洗個澡,再好好睡個覺。”
夏天問說:“你呢?”
顧岑璽:“我有安排,你不用管我。”
夏天抿了抿唇:“可是,岑璽哥哥,我擔心你。”
顧岑璽眼眸深深地看著她:“今天怎麼又喊我岑璽哥哥了?”
她已經很久不這麼一口一個岑璽哥哥地喊他了。
夏天誠實地說:“你幫我們家那麼多忙,一直在家幫我們家做事,我尋思著,我也得對你嘴甜點不是。”
顧岑璽才不關注她到底是因為什麼喊他岑璽哥哥,他現在隻關注她剛才話裡的兩個字——
嘴甜。
顧岑璽望向她飽滿紅潤的櫻唇:“嘴甜嗎?”
夏天點頭:“嗯嗯,我嘴超甜,岑璽哥哥。”
顧岑璽的目光盯著她誘人的唇瓣,像盯著小羊羔的大灰狼。
“我嚐嚐。”
夏天白皙的臉蛋唰的一下,變成了一顆紅溜溜的小蘋果。
她說話結巴:“你你你胡說什麼啊!”
顧岑璽手指捏上她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著她軟紅的唇瓣。
“嘴甜不甜的,得嚐嚐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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