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赫“啊”都“啊”不出來了,連呼吸都困難,雙腿在空中亂蹬。
那些剛才還笑的特别大聲的男同學們,再也笑不出來。
顧岑璽看著張子赫:“你個逆子!我力氣很小?還體虛?”
張子赫臉色都憋的青紫了,掙紮著掰顧岑璽握著他脖子的手:“不不是,舅舅很大,體不虛。”
顧岑璽又望向那幫男學生們:“誰欠補?”
男學生們非常識相:“當然是我們欠補啦!顧教官那麼壯,怎麼可能欠補!”
顧岑璽把張子赫甩在了地上。
張子赫爬向他那幫好基友,不敢再貧了,屁滾尿流的往遠處跑。
顧岑璽抱著雙臂,望著那幫男學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毫不客氣地評價:
“一幫弱不禁風的豆芽菜。”
豆芽菜們聽到了顧岑璽的嘲諷,但不敢還嘴,於是好面子的他們,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默默走開。
紅隊這邊又安靜下來,繼續吃著美味的燒烤。
空氣中肉香四溢,隻是聞一下,就能饞的人想留口水紅隊的成員大快朵頤,吃的口齒留香。
同一時刻,藍隊那邊的狀況,活的像乞丐,過的像丐幫!
蔣雯一手握著一個窩窩頭,聞著從紅隊那邊飄過來的肉香,饞的兩眼淚汪汪,想哭!
其他成員也是這樣的情況。
這些從小學習芭蕾舞的少爺小姐們,哪能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為了吃上一口肉,而被饞的想掉金豆豆!
這群少爺小姐們,太慘了太慘了!
蔣雯看著手裡的窩窩頭,先是抬頭看了看天,然後低頭嗷嗚咬了一口。
一口粗糧嚥下去,嗓子果不其然,又被剌疼了。
這東西偶爾吃一頓還行,天天吃就過分了。
蔣雯吃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沈吉利看她吃的那麼艱難,於是忙把水送到她嘴邊:“喝點水潤潤。”
蔣雯喝口水,嗓子好點了。
沈吉利望著蔣雯隻咬了一口的窩窩頭,問她:“你不吃了嗎?”
蔣雯兩眼含淚,眼淚汪汪地說:“我想吃肉。”
看把小姑娘饞的,都快跟幾百年沒吃過肉的乞丐有一拚了。
沈吉利看的都於心不忍,站起身:“我去給你弄肉。”
蔣雯用那雙楚楚可憐的淚眼看著沈吉利:“你有辦法搞到肉?”
沈吉利說:“有!”
很有風骨的古人說:不能為三鬥米而折腰,但為了讓蔣雯吃上肉,沈吉利願意為了肉而折腰!
沈吉利朝著顧岑璽徑直走過去。
顧岑璽看到沈吉利,就知道沈吉利要來乾什麼。
顧岑璽倒是沒有為難沈吉利,畢竟是他帶出來的部下,昔日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沒有為難的必要。
不過,為了讓比賽的輸贏更有意義,顧岑璽代表紅隊,像藍隊提了一個要求:藍隊幫紅隊搭帳篷。
藍隊欣然容易。
隻要有肉吃,别說讓藍隊搭帳篷,就是讓他們造火箭,他們也要硬著頭皮往上衝!
最終,藍隊的小可憐們吃上了肉,紅隊的勝利者們住上了不用他們動手就搭好了的帳篷。
為了避免野獸攻擊,舞蹈學院的野營周圍燃燒著火把,亮著照明燈。
就在距離舞蹈學院很近的地方,還有一個營地,是新聞學院的營地。
夏天簡單地洗好臉,刷完牙,就往帳篷裡面鑽。hTtPs://ap.xs74.
她剛鑽進去一個頭,整個身子就被帳篷裡的一股神秘力量,一下拖了進去。
夏天跌進來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顧岑璽單手攬著夏天的細腰,另一隻手捂著她嫣紅的小嘴兒。
“我查過今天的天氣預報,夜裡會下雨,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來找你一塊睡。”
夏天想說:你騙大頭鬼呢。
但顧岑璽隨即把天氣預報展示在她眼前。
夏天相信了。
夏天怕雨天打雷,就是沒拒絕顧岑璽。
她就把他當成主動送上門的免費避雷針。
兩個人躺在帳篷裡。
顧岑璽的手臂橫在夏天的腰間。
兩個人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帳篷後面的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看到了顧岑璽鑽進夏天的帳篷,還看到了顧岑璽抱著夏天的情景。
半夜時分,真的如同顧岑璽所說,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
夏天驚醒。
顧岑璽把夏天牢牢抱在懷裡。
夏天的帳篷上方有一顆大樹,很巧,被雷劈中。
一處樹枝被劈落,直直砸向帳篷裡的兩人。
顧岑璽聽到樹枝斷落的聲音,連忙翻身而上,把夏天摟抱在身下護著。
而在樹枝即將砸到顧岑璽身上的時候,一個女孩子從帳篷後面衝了出來。
她趴在帳篷上,護住了帳篷下的人。
樹枝砸在女孩子的背上,劃出血淋淋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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