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商舟也不掩飾,直接承認:“哪個男人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我當然想要媳婦啦!”
“有個香香軟軟的好媳婦,總比天天和你們這群一星期不洗腳的臭烘烘單身狗待在一起強!”
洛商舟的同學:“你别冤枉我們一星期不洗腳,我們也就六天零二十三小時不洗!”
洛商舟鄙視地看了一眼他們:“你們何止一星期不洗腳,你們還把穿了一星期的臭襪子攢到一起再洗!”
洛商舟毫不猶豫拆穿自己的兄弟:“真是活該你們這群狗單身,香香的女孩子都被你們臭走了!”
洛商舟的同學:“洛少,人艱不拆!别把我們的這些事說出去,我們還想找媳婦!”
一群人調侃著走遠。
夏天從顧岑璽脖子裡抬起頭,想要站起身。
顧岑璽又掐著她的小腰,把她拉回他懷裡,菲紅的薄唇貼在她的臉龐說:“别動,他們還可能回來。”
夏天看著背影已經消失的一群人:“你騙誰呢,他們已經走遠了。”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後他的胸膛:“你就是還想抱著我,居心不良。”
顧岑璽的心思被夏天拆穿。
夏天掰開顧岑璽環在她腰間的胳膊,站起身。
她這突然一站起身,褲子差點沒掉下去,夏天羞窘的趕緊用手抓住褲腰。
“這拉鍊該怎麼辦?”
顧岑璽長身半蹲,蹲在夏天的正對面,深邃的眼睛盯著她敞開的拉鍊處。
“我來辦。”
夏天問:“你能行嗎?”
顧岑璽:“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夏天:“……你給我正經點。”
顧岑璽唇邊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好。”
滋啦一聲——
顧岑璽捏著夏天褲子上的拉鍊,順利拉了上去:“行了。”
夏天興奮地看著拉上去的拉鍊:“哇!顧教官竟然這麼快就好了!”
顧岑璽:“男人怎麼能說快呢。”
夏天:“……”
她白嫩的臉蛋上暈上一抹明豔的紅:“我不想和你這隻騷狗說話了。”
顧岑璽立即:“我錯了。”
夏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顧岑璽:“我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顧岑璽眸光落在夏天的小腹處:“你還沒有換姨媽巾。”
夏天手裡捏著軟綿綿的“小麪包”:“我可不敢鑽灌木叢了,我怕剛脫下褲子,又突然有人來。”
顧岑璽聽著夏天的話,英俊的臉上揚著淺淡的笑弧。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夏天問:“什麼地方?”
顧岑璽:“廁所。”
夏天驚訝:“這附近有廁所?!”
顧岑璽說:“離這裡兩千米的地方有一個公共廁所。”
夏天又驚又無語:“那你剛才怎麼不帶我去廁所?”
“還出什麼餿主意要我鑽灌木叢!!!”
顧岑璽說:“我主要是想讓你親近親近大自然。”
夏天抬頭看他,水靈靈的眼睛裡都是嗔意:“誰要在這方面親近大自然,我就是想好好上個廁所。”
顧岑璽:“其實這在野外實踐中很常見,你們要進行兩週的野外實踐,不可能隨時隨地有廁所,這種事以後肯定會遇到的。”
顧岑璽就是趁著這個機會,首先鍛鍊鍛鍊夏天。
夏天:“我現在就想好好上個廁所,換個乾爽的海綿墊。”
顧岑璽:“好。”
他領著她往廁所走。
到了廁所,夏天終於換上了乾爽的“小麪包”。
解決來這個人類基本需求後,夏天和顧岑璽往目的地繼續走。
後面忽然有人喊住了他們。
“夏天!顧教官!等等我!”
夏天看向顧岑璽:“你的愛慕者來了。”
顧岑璽垂眸看向夏天:“說不定她是你的愛慕者。”
夏天:“你說的是什麼鳥語。”
顧岑璽:“我說的不是鳥語,是花香。”
夏天望著顧岑璽那張嘴:“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貧了。”
顧岑璽目光垂落,看著身旁的小姑娘:“還不是為了能引起你的注意,想讓你多看我一眼。”
夏天的心臟快速跳動了一下,咬了咬嘴唇。
雲依依走到了夏天和顧岑璽身旁:“夏天,顧教官,我也要去上山,但我和大部隊走丟了,所以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
這種情況,誰都不能輕易拒絕一個落單的人。
夏天點頭:“好。”
雲依依看著夏天笑笑,又抬頭看向顧岑璽:“顧教官呢,願意讓我跟你們一起走嗎?”
顧岑璽深邃的目光看向上山的那條路,言語淡淡,不帶絲毫情感:
“跟在我們後面走就行了,什麼我願不願意的,這話說的真矯情。”
雲依依:“………”
夏天聽著顧岑璽這故意“很直男”的話,禁不住撩了撩唇。
三個人一起往山上走。
由於紅隊和藍隊的比賽還在繼續,顧岑璽步子走的有些快,但也不是很快,因為夏天還在生理期。
夏天的體力一向很好,畢竟是一個舞蹈生,天天練舞蹈,運動量比較大。
現在換了舒爽的海綿墊之後,她肚子已經不疼了,腳步輕快。
雲依依則明顯跟不上夏天和顧岑璽的腳步,她跟的很吃力。
但為了不拖後腿,也為了不被看輕,雲依依咬著牙,依舊緊緊跟在夏天和顧岑璽身後。
有了顧岑璽的帶領,夏天和雲依依一直都沒有踩到障礙物。
半路上,三個人忽然聽到了求救聲。
“救命!我們掉到了陷阱裡!有沒有好心人路過,救救我們啊!”
是從一個地洞裡傳來的。
夏天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是沈教官!”
此時,幽暗的地洞裡,沈吉利正站在地洞裡,仰頭扯著嗓子求救。
蔣雯則坐在地洞的地上,臉上都是泥土,看起來就是一個可憐兮兮的慘。
顧岑璽走到地洞旁,往裡面看,目光對上正仰頭往上看的沈吉利。
沈吉利看到顧岑璽,比看到他親爹還高興!
他灰暗的眼睛裡迸發出道道精光,明亮的堪比x射線。
“顧隊!我的神!快救我!”
顧岑璽看著沈吉利:“一個當教官的還能掉到陷阱裡,沈吉利你丟不丟人?”
沈吉利點頭如小雞啄米:“丟人!我太丟人了!我丟人都快丟到姥姥家了!”
顧岑璽把隨身攜帶的救生繩一端繫到一棵大樹上,另一端扔到地洞裡:“爬上來。”
沈吉利把坐在地上的蔣雯扶起來:“小蚊子你先爬,我托著你。”
蔣雯問他:“你托我哪?”
沈吉利如實回答:“還能托哪,屁股。”
蔣雯:“你給我滾!你個鐵疙瘩别想賺我便宜!”
沈吉利老實說:“除了托屁股還能托哪,大男人不拘小節,你一個女孩子也别在乎這些小節。”
蔣雯:“我一個女孩子就是在乎這些小節。”
沈吉利撓撓頭:“那你自己爬。”
蔣雯:“我自己爬就我自己爬。”
她抓著繩子往上爬,奈何地洞的四壁太濕滑,中途差點摔下來。
沈吉利眼疾手快,伸手托了她一把……
蔣雯身體一僵!差點吼出來!
很快,蔣雯和沈吉利都從山洞裡爬出來。
沈吉利也覺得自己堂堂一個教官掉進山洞裡很丟人,於是向顧岑璽解釋。
“顧隊,是我教蔣雯躲避陷阱時,她一腳踩空掉進陷阱裡,我伸手拉她,接過被她拉下了山洞。”
顧岑璽:“結果都是掉進山洞裡,你不用解釋了。”
沈吉利:“好。”
一行人繼續往山上走。
等到了山上,張子赫正手裡拿著一頂王者之冠,使勁朝夏天和顧岑璽顯擺。
“夏天!顧隊!我們紅隊贏啦!”
“今晚我們有五星級大餐吃啦!”
沈吉利帶領的藍隊就慘了,一人五個窩窩頭當晚飯。
紅隊的勝利者望著藍隊,笑嘻嘻的:“粗糧更能促進腸道蠕動,對身體好。”
藍隊的孩子們望著手裡的窩窩頭,眼中閃爍著饑餓的光芒:
“既然窩窩頭對身體這麼好,你們這群狗怎麼不吃啊!”
紅隊:“沒辦法,我們就是吃五星級大餐的命!”
學校準備的大餐被端到眾人面前。
顧岑璽走到夏天身旁,俯身對她說:“坐我旁邊。”
夏天徑直往前走:“我不要。”
她坐在女生堆裡吃著。
夏天不經意朝顧岑璽那邊看,就看到顧岑璽旁邊坐著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很體貼很殷勤,把切好的培根肉片,一片一片夾到顧岑璽的盤子裡。
夏天吃飯的動作停住,眼睛停在顧岑璽和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身上。
顧岑璽身邊坐著的那個女孩,就是雲依依。
雲依依指著盤子裡的肉片:“顧教官,你嚐嚐這個培根,很好吃。”
顧岑璽看著盤子裡的培根肉片:“我想吃自己會切,不用你給我切。”
雲依依笑的甜美,嘴邊漾著兩個小梨渦:“顧教官,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嘛。”
顧岑璽反問她:“拒絕你是我的權利,我為什麼不能拒絕你。”
雲依依仍舊溫和地笑著,一點也不惱:“顧教官你儘管拒絕,我是不會氣餒的,我依然會追求你!”
顧岑璽眉峰微動:“你說什麼?”
雲依依不躲不避,落落大方,望著顧岑璽說:
“顧岑璽,我喜歡你,我要明目張膽地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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