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赫望著夏天和蔣雯,自信滿滿地錘了錘胸膛。
“你們兩個放心,有我這個男子漢在,絕對罩著你們,不讓你們在野外受到一點危險。”
蔣雯和夏天:“那我們真放心了啊?”
張子赫:“儘管放一百個心!”
另一邊。
顧岑璽正在參加顧氏集團的董事會會議。
他西裝革履,矜貴不凡,與顧霆宇並排坐在會議的正中央。
兩父子坐在一起,容貌皆是俊朗非凡,舉手投足儘顯貴氣。
顧霆宇宣佈顧岑璽接管顧氏集團後,一些元老級的董事們提出了質疑。
元老董事王總:“小顧總那麼年輕,接管那麼大的公司,合適嗎?”
元老董事李總:“我們不是懷疑小顧總的能力,我們主要是擔心小顧總心有餘而力不足,年輕輕輕就挑那麼大的重擔,累著他自己。”
元老董事張總:“年輕人心氣高,有雄心壯誌是一件好事,但有時候也要量力而行啊,别到時候忙的心力交瘁,焦頭爛額,事業沒做成功,還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
顧岑璽聽著元老董事們的議論,神情平靜而冷睿,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
他直視著那三位質疑他的三位董事,目光從他們沒有幾根毛的“地中海”上掃過。
“王總,李總,張總,短短一個月不見,你們的頭髮真是越來越少,你們是偷偷熬夜,把自己熬成體虛地中海,然後笑死我們所有人嗎。”
“還是說,你們把頭髮熬掉,終於準備長腦子了。”
王總,李總,張總一愣。
其他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家心裡都明白,王總,李總,張總就是仗著自己資曆老,想倚老賣老擺老資格,給新上任的顧岑璽一個下馬威。
沒成想,顧岑璽沒有給他們留一絲情面,當場回懟了他們。
王總,李總,張總看向顧霆宇:“顧總,你看小顧總這話說的,多難聽!”
顧霆宇手指握著一支簽字筆,抬眼掃了王總,李總,張總一眼,聲音冷沉。
“你們剛才說顧岑璽的話,也同樣難聽。”
“你們自己聽到難聽話都要為自己叫屈,難道别人聽到你們的難聽話,還要敬著你們?”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小學六年級就學過,我看你們三個是年紀太大,所以記性連小學生都比不上。”
王總,李總,張總面色難看。
其餘人笑意連連。
顧岑璽坐姿筆挺,打開筆記本,開始今天的董事會議。
“今天的會議我會挑選位高權重的董事們發言,談一談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和計劃。”
眾人心中一顫,正襟危坐。
人類的本性,無論是幼兒園還是工作後,面對點名提問,總是本能的感到畏懼。
顧岑璽打開演講用的PPT,冷銳的視線蔥在場的所有董事們臉上一一掃過。
他的視線最終定格在一處:“王總,李總,張總,你們作為公司的老董事,首先談一談集團未來的發展戰略,應該著重發展哪一個產業?”
王總、李總、張總互相看一眼,然後說:“我們覺得,我們還是要發展房地產產業。”
“過去三十年的發展,房價翻了三十倍,錢會逐漸貶值,但房子作為硬通貨,總能增值保值,所以發展房地產依舊很有錢賺。”
王總、李總、張總就是做房地產起家的,他們當初憑藉著低價買地,高價賣出房子,賺的流油。
現在,他們當然不想放棄這塊肥肉。
顧岑璽聽著他們的言論,薄紅的唇裡發出一聲低笑。
王總,李總,張總一怔:“小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岑璽回說:“笑你們井底之蛙,見識短淺,自大的把自己看到的一個角落當成整個世界。”
顧岑璽根據他對未來的預判,緩緩道:“現在人口出生率逐漸下降,新生兒的數量逐漸減少,根據經濟學理論中的供需關係來看,房地產的發展,未來勢必陷入蕭條,房價會降。”
“現在顧氏集團還重點發展房地產,未來集團的整個資金鍊都會斷裂,陷入財務危機。”
隨即,顧岑璽把最近三十年的新生兒出生率調了出來,用數據和事實說話。
其他的董事紛紛站出來發言:“我們讚同小顧總的說法。”
“這種資金鍊斷裂的情況,已經在一家房地產企業中發生了,隻是外界的人民大眾還不知道事情真相。”
“現在是產業升級的新時代,我們顧氏集團也要與時俱進,著重發展一些有競爭力的新型產業。”
王總、李總、張總其實也聽到了一家房地產企業資金鍊斷裂的訊息,隻是他們的思想非常守舊,沒有膽量和魄力去發展新型產業。
各位董事紛紛問顧岑璽:“所以我們顧氏集團未來應該著重發展哪些產業?”
顧岑璽把一份詳細的市場調查報告,發到各位董事的手裡。
“新能源、晶片、AI人工智慧,這三個方向在未來的十年會有很大潛力。”
顧岑璽從椅子上站起來,穿著西裝三件套的他長身俊拓,英姿勃發。
他一頁一頁的,把自己關於顧氏集團的發展戰略,講解給眾位股東聽。
等顧岑璽精辟入理、深入淺出的講解結束,會議室裡響起了眾人董事們的讚歎。
顧岑璽的第一次董事會會議,主持的非常完美。
當顧岑璽轉身往會議室外走時,他途徑王總、李總、張總身旁時,腳步停頓。
顧岑璽看向王總、李總、張總的“地中海”,說:“我知道一個治療脫髮的好方法,不知道你們三個感不感興趣?”
王總、李總、張總眼睛裡迸發出精光。
哪個男人願意禿頂啊,他們都期盼著,頭頂上能多漲幾根毛。
王總,李總,張總眼睛裡都是渴望:“小顧總,你知道什麼治療脫髮的好方法?
顧岑璽望著他們,唇邊噙著淺淡的笑:“你們想知道,可我不想告訴你們。”
說完,顧岑璽邁著筆直修長的長腿,貴氣矜傲地走出會議室。
王總,李總,張總頂著光禿禿的腦袋,呆在原地。
開完會議,顧岑璽一直在總裁辦公室忙碌公務。
這一忙,就到了下午。
顧岑璽看著手腕的腕錶,知道夏天該放學了。
他大手拎起椅子上的外套,冷玉般的手指解開脖子上的釦子,往顧氏大樓外面走。
顧岑璽坐進勞斯萊斯汽車裡,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沈吉利的聲音傳過來:“顧總,我遇到了一件急事。”
顧岑璽:“什麼事?”
沈吉利:“我北城的事沒忙完,回不了京都,現在京大舞蹈學院要我過去當教官,我趕不過去。”
“所以,顧總,你願意幫我去帶舞蹈A班的熊孩子,給他們當教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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