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種事情,其實我……更喜歡被動……”
顧岑璽胸腔裡溢位低沉的笑聲,胸膛震盪。
夏天靠在他胸膛上的嬌身,也隨著他的笑聲微蕩。
顧岑璽:“這麼說來,咱倆以後一定很合拍。”
夏天從來不知道矜持為何物:“我也這麼覺得,以後咱倆的夫妻生活,一定特别和諧!”
顧岑璽笑著點頭。
夏天伸手去脫顧岑璽身上的西裝外套。
顧岑璽沒有阻攔,隻淡淡說:“别脫光,給哥哥留件白襯衫。”
他又貧又欲:“哥哥的第一次,不想葬送在這間病房。”
夏天把顧岑璽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柔白的手指去解他的襯衣釦子,顧岑璽忽然翻身而起。
他把她抱起來,把她放到了被子裡:“今天你剛落水,我擔心折騰起來,你身體扛不住,所以今晚,先乖乖地休息。”
夏天嘟唇:“那以後我休息好了呢?”
顧岑璽:“休息好了,自然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夏天眸色熠亮:“吃了你!”
顧岑璽回說:“悉聽尊便,我任你處置……”也會任意處置你……
夏天沒聽到顧岑璽的後半句,滿意地說:“可以,成交。”
顧岑璽回說:“成交。”
他視線掃過旁邊放水果的果盤,忽然有了新的發現。
“剛才那個我咬來一口的蘋果,你吃了?”
夏天一愣,然後說:“我沒吃。”
顧岑璽深邃的眼睛裡都是瞭然:“我知道了,一定是被某隻小狗吃了。”
夏天瞪他:“你才是小狗。”
顧岑璽:“這麼快就承認了。”
夏天把臉扭向另一側。
顧岑璽唇邊漾著壞壞的笑,低頭靠近她在耳廓問:“哥哥的口水滋味怎麼樣?”
唰的一下,夏天的臉蛋爆紅。
“岑璽哥哥你能不能别這麼不要臉!”
顧岑璽挑了挑眉:“不能。”
他繼續壞壞地調侃羞得不能自已的小姑娘:“口嫌體正直,我知道你很喜歡。”
夏天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把臉埋在被子裡:“這位顧先生,請你穩住别浪!”
顧岑璽繼續撩撥小姑娘:“沒辦法,在你面前,我穩不住。”
“乖乖,你看,我這麼禁慾矜持的一個男人,現在都被你帶壞了。”
夏天才不同意他這套說辭:“什麼叫我把你帶壞了,明明是你自己骨子裡就浪蕩。”
顧岑璽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夏天躺在被子裡,顧岑璽側著身子躺在她旁邊。
他把掌心覆在她眼睛上:“不逗你了,小朋友好好睡覺。”
夏天的臉還埋在被子裡,聲音甕裡甕氣的:“好。”
顧岑璽知道耳朵是夏天的敏感部位,隻要他一摸她的耳朵,尤其是稍帶著一點勁的輕輕摩挲,她就會舒服的犯困。
於是顧岑璽手指撚著夏天的耳垂,哄她睡覺。
不一會兒,夏天就進入了夢鄉。
待她睡熟之後,顧岑璽從病床上起身,去了另一間病房。
顧岑璽不忘看看他的小堂弟。
顧梓驍此時還沒睡,腦袋上纏著一圈繃帶,盤著一雙小短腿,坐在病床上,興高采烈的和黃燦燦聊天。
“燦燦,你不知道我有多勇敢,我用石頭直接把一條大黑蛇砸死了!”
“别人看到蛇蛇就害怕,就連我那個特别厲害的堂哥顧岑璽,他看到蛇蛇都害怕的屁滾尿流,但我就不怕蛇蛇!”
“燦燦,你說,我是不是特别有男人味兒?我是不是比顧岑璽還更有男人味?”
其實,三歲的黃燦燦壓根不知道什麼是男人味兒。
但黃燦燦聽到顧梓驍說他不怕蛇蛇,而顧岑璽害怕蛇蛇害怕到屁滾尿流,於是回答說:“梓驍小哥哥,我覺得你更有男人味兒。”
顧梓驍滿意地嘿嘿笑。
他笑得特别開心,抬眼間,就看到了正看著他的顧岑璽。
顧梓驍一個激靈。
“岑、岑璽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顧岑璽邁著步子走向顧梓驍:“小堂弟别慌,你說我見到蛇就嚇得屁滾尿流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顧梓驍忽然感覺他的小屁股要遭殃了。
他趕緊用手捂著腦袋上的傷口:“啊啊啊,我腦袋好疼啊,醫生說我傷得很重,會引起神經錯亂,有時候說了什麼話,都是腦袋太疼導致的,其實一點都不能怪我。”
顧岑璽雙手插在西服褲兜裡,長身挺拔,英雋無匹,靜靜地看小屁孩拙劣地表演。
他看著顧梓驍,不忘評價一句:“演技真差。”
顧梓驍這個四歲的兒童,還在賣力地演戲:“岑璽哥,我是真疼,不是表演,啊啊啊,嘶嘶嘶,真疼呀真疼呀。”
顧岑璽站在他病床前,冷眼旁觀他扯著嗓子喊疼。
“喊的比殺豬都響亮,看來你沒事了。”
顧梓驍:“不不不,我很有事。”
顧岑璽:“既然有事,我現在把醫生喊過來,給你屁股上打一針。
顧梓驍立馬把捂著腦袋的手放下來:“我沒事了,一點事都沒有了,岑璽哥你别喊醫生,我不需要打針。”
顧岑璽看著顧梓驍:“我讓你打針,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小堂弟。”
顧梓驍害怕地結巴:“我我我不需要。”
顧岑璽:“不需要?難道想我親自給你打屁股針?”
顧梓驍更害怕了,一頭紮進被子裡,用小被幾緊緊裹住瑟瑟發抖的自己。
“我要睡覺了,醫生說我需要多休息,岑璽哥你快走吧,别耽誤我休息。”
顧岑璽望著乖巧坐在椅子上的黃燦燦:“燦燦跟我走,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黃燦燦:“好。”
顧梓驍一把掀開了被子:“燦燦留下,燦燦得陪著我,我還有很多話要和燦燦說。”
顧岑璽:“你不是要睡覺?”
顧梓驍:“我還能再和我家燦燦聊十分鐘的。”
顧岑璽:“我家燦燦?燦燦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顧梓驍梗著脖子:“早晚是我家的。”
顧岑璽笑了:“顧梓驍你想的真長遠。”
顧岑璽彎腰,單手提著黃燦燦的衣領,提溜著一個粉嘟嘟白嫩嫩的小女孩,邁著大步往外走。
顧梓驍看著這一幕,坐在病床上嚎叫,小奶音氣呼呼的:“岑璽哥你搶我家燦燦!岑璽哥你不是人!岑璽哥你個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ap.xs74.
顧岑璽把黃燦燦帶到了她的病房,把小女孩安頓好,叮囑好護士,然後返回到夏天的病房,陪她。
夜色漸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天空又變得明亮。
第二天一大早,顧岑璽就前往夏天落水的那個天坑附近,查詢“魚兒”是否上鉤。
此時,沈吉利正帶著救援人員在安裝攝像頭。
沈吉利想起顧岑璽所說的那個什麼齊特歌爾蒙定律,凶手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會返回作案現場。
沈吉利朝四周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出現。
那個凶手怎麼還不返回現場呢?
難道這個凶手比較特殊,屬於那個稀少的百分之二十??
沈吉利正皺眉思索,旁邊的一個男救援人員跑過來。
“沈副隊長,你擅長爬樹,幫忙搭把手,把攝像頭安裝到樹上面。”
沈吉利一拍胸口:“這點小事交給我,爬樹我最在行了。”
沈吉利迅速的爬上樹,比猴子都利索,快速把攝像頭安裝好。
做好這一切,一行人準備回救援隊的營地。
沈吉利一走三回頭,這不行啊,他這邊活兒都乾完了,那個凶手也沒有返回作案現場。
沈吉利鬱鬱寡歡往前走,沒走多遠,迎面就遇見了一個人。
沈吉裡看著眼前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陸警官!”
沈吉利驚駭到無以複加。
凶手是陸天騏???!!!
這……!
不會吧?!
陸天騏害夏天乾什麼?
作案動機呢?
他為什麼?
沈吉利簡直震驚到姥姥家了,驚詫到說話都不利索:“陸陸陸警官,你來這個地方乾什麼?”
陸天騏面色平靜,回說:“聽說夏天落水了,昨天我有公務在忙,沒能及時趕過來案發現場,所以今天想過來看看。”
沈吉利緊張到咽口水:“陸警官,你昨天來過這山裡嗎?”
陸天騏冷靜自若地搖頭,回說:“沒有。”
沈吉利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他現在腦子亂得像一團漿糊,做不出什麼明確的判斷。
他不敢確定陸天騏究竟是不是陷害夏天落水凶手。
陸天騏辦案經驗豐富,長年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最善於觀察人的微表情和行為舉止。
他早已經將沈吉利的懷疑,儘收眼底。
陸天騏作為一名警官,當然也認真學習過犯罪學。
他很明白齊特歌爾蒙定律。
沈吉利知道這件事很重要,不敢怠慢,他要儘快向顧隊彙報這件事。
他繼續避開陸天騏往前走:“陸警官你去忙吧,我也有事情要做。”
陸天騏臉上掛著笑:“你是準備向顧隊彙報我來到這的事情嗎?”
沈吉利猛然一頓,腳下險些滑倒:“沒沒沒有啊。”
陸天騏笑著回說:“你儘管去向顧隊告密。”
沈吉利背陸天騏這麼一當面揭穿,反而沒那麼緊張了。
“陸警官,我這不叫告密,我隻是要向顧隊陳述事實。”
“再說了,我不知道你昨天來沒來過這,畢竟往昨天沒親眼看到你。”
“但是今天,這大傢夥都親眼看著呢,你確實來這地兒了。”
陸天騏眼睛盯著沈吉利,回說:“你說得沒錯。”
沈吉利本來還想避著陸警官給顧岑璽打電話,現在好了,他索性不避了,拿出手機,就撥通來顧岑璽的手機號。
電話接通之後,陸天騏揚手拿過了沈吉利的手機:“岑璽哥,是我,陸天騏,我今天來天坑附近了。”
顧岑璽正在朝著天坑處走,眉目沉冽:“所以你想和說什麼?”
陸天騏說:“凶手不是我。”
顧岑璽沉默。
陸天騏接著說:“我可以向你提供一條重要線索。”
顧岑璽:“說。”
陸天騏:“今天還有一個我們都認識並且熟悉的人,來到了天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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