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繼續道:“爸,媽,咱們一家之前的事情該翻篇就翻篇,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今天晚上夏天的芭蕾舞首秀,一定會大獲成功。”
“在這喜慶的日子裡,你們兩個把她認回來,喜上加喜!喜出天際!”
夏君堯和林玥兮對望一眼,聲音裡都是憧憬:“北崽,你說得對,我們今晚就把夏天認回來。”
夏禹北成功說服爸媽,也到了他為上台表演做準備的時刻。
造型師推著一排衣服走進來:“北爺,請你為下一場演出挑選衣服。”
夏禹北骨節修長的手指劃過那一件件造型精緻華麗的演出服,勾了一件複古酒紅色絲絨西裝外套。
“就它了。”
酒紅色是一個濃烈又有個性的顏色。
複古的酒紅色絲絨西裝更是别具一格,散發著瑩淺的色澤,呈現出優雅的高級質感。
當然,酒紅色的絲絨西裝,很挑人,不是誰都能駕馭。
穿得好看就是優雅高貴,穿得不好看就是鄉村土狗。
造型師把衣服取下來,夏禹北去換衣間換上。
夏禹北出來的時候,造型師驀地眼前一亮。
夏禹北的五官本來就是濃顏係,在張揚鮮豔的酒紅色襯托下,更顯明豔逼人。xs74
比女人還要美!
造型師看著夏禹北,嚥了好幾口口水。
夏禹北對此見怪不怪,因為他:早已習慣用美貌驚豔所有人。
娛樂圈一直流傳著一句公理:夏禹北的顏,就是不可攀越的山巔。
夏禹北淡淡瞥造型師一眼:“擦擦哈喇子,都快滴地上了。”
造型師臉紅了,連忙拿紙巾捂住嘴。
夏禹北坐在椅子上,造型師開始給他做造型。
髮型做好後,造型師拿起化妝刷,要給夏禹北化妝。
夏禹北擋住了伸向他臉上的化妝刷,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用化了,這張臉不需要。”
如果是别的男明星,造型師還會問一句:你確定嗎?
但現在說這話的是夏禹北,造型師麻利溜兒的收起化妝刷和化妝品,心悅誠服:“北爺確實不需要!”
造型師走後,屋裡隻有夏禹北一個人。
沒來由的,夏禹北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夏禹北面目冷沉,“嘖”了一聲,好端端的,右眼跳個什麼勁?
他不放心,撥了一個電話。
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臉上的冰寒轉化為溫柔。
“夏天小朋友。”
夏天正坐在顧岑璽的副駕駛上:“我在呢。”夏禹北問她:“到沒到國家大劇院?”
夏天看著車窗外極速倒退的風景:“還沒有,快了。”
夏禹北:“顧岑璽在給你開車吧?”
夏天點頭:“嗯。”
夏禹北聽到顧岑璽在夏天身邊,右眼皮就不跳了。
顧岑璽這三個字,總能帶給夏禹北安全感。
這個兄弟,是他交得最值的兄弟。
夏禹北對夏天說:“把手機遞到顧岑璽耳邊,我跟顧岑璽說說話。”
夏天把手機遞到顧岑璽的耳邊。
夏禹北唇邊挑著笑:“謝謝顧大少爺又給我妹當司機,還能順帶當保鏢。”
顧岑璽聲音徐緩:“夏禹北,你跟我不用客氣,我也不是非要你感謝,見面給我磕三個頭就行了。”
夏禹北笑了一聲:“你想得美。”
顧岑璽:“沒其他事就掛了。”
夏禹北:“有其他事!”
顧岑璽已經料到了他要問的事。
夏禹北正了正神色:“我媽被夏立威囚禁的事情,有沒有找到充分的證據?”
自從顧岑璽從黑三角回來,就一直在幫助夏禹北,尋找林玥兮被囚的證據。
夏立威那個老人渣,活著就是浪費資源,典型的造糞機器,當然是越早見閻王越好!
顧岑璽:“我一直在讓陸天騏調查這件事,昨天晚上我問他,還沒有收集道足夠的證據。”
夏禹北:“我再去問問他。”
夏禹北又打給了警長陸天騏。
“天騏,好久不見。”
陸天騏接到夏禹北的電話,聲音明顯很興奮:“禹北哥!”
“我們確實好久沒見面了,要不今晚見一見?”
夏禹北:“今晚不行,我要參加夏天的芭蕾舞首秀,結束後要和我父母家人在一起。”
夏禹北不知道,陸天騏此時,手裡正握著《點絳唇·林中的仙女》芭蕾舞劇的門票。
而且是前排vp座位的門票。
陸天騏本來沒有搶到票,花了比正常票價貴一百倍的價格,從黃牛手裡買來的。
目的就是坐在前排,親眼看夏天的首秀演出。
陸天騏迫切地問夏禹北:“禹北哥,你知道我喜歡看芭蕾舞劇吧,我聽說今天晚上國家大劇院有芭蕾舞劇演出,所以已經買好了票去看。”
夏禹北挑眉,問說:“你看的芭蕾舞劇,不會就是我妹妹主演的吧?”
陸天騏煞有介事,佯裝不知:“國家大劇院今晚有兩場芭蕾舞劇演出,我不知道夏天演得是哪一台。”
夏禹北:“《點絳唇·林中的仙女》”
陸天騏聲音很驚訝的樣子:“我正好買了這出芭蕾舞劇的門票。”
夏禹北笑笑:“那正好,晚上或許咱們可以聚一聚。”
陸天騏壓製著難耐的激動:“行。”
頓了頓,他旁敲側擊:“今晚聚會有顧岑璽嗎?”
夏禹北:“當然有啊。”
陸天騏的眉頭即刻皺在一起,當然,是有多當然!
他聲音掩飾的很平淡:“岑璽哥今天不忙啊?”
夏禹北:“沒聽他說忙。”
陸天騏不再說話。
夏禹北本來是找陸天騏討論正事的,結果突然發現,剛剛一直在聊的,好像都跟他妹妹有關??
他把話題拉回來,問陸天騏:“聽顧岑璽說,我媽媽被囚禁的事情,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
陸天騏眼神掃向桌子上的案件記錄:“夏立威從十八年前就在為這起案件佈局,囚禁你母親的院子、聘請暗衛的資金打款、凡是與你母親相關的資訊,他用的都是那個死去的管家朱承龍的名義。”
“朱承龍死了,而且死在黑三角,死人永遠不會說話,現在是死無對證。”
夏禹北咬牙:“我記得囚禁我母親的暗衛,當時車子墜崖的時候,死了五個,還有幾個應該是活著的。”
陸天騏:“剩下的那幾個,自從你母親被解救出來之後,再也查詢不到他們的任何蹤跡,他們幾個,應該已經被夏立威弄死在黑三角。”
夏禹北的話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夏立威踏馬真夠狠的!人全弄死在那種沒有法律的地方,查都沒辦法查!”
陸天騏辦過無數個案子,也不禁感歎:“夏立威的手段確實狠辣。”
夏禹北臉上露出濃濃的嘲諷:“夏立威這人做生意不怎麼樣,把夏家的家產都敗光了大半,但乾這種沒人性的事情,倒是心機深沉。”
陸天騏翻看著夏立威的個人檔案,無任何違法犯罪記錄,檔案上面清清白白。
“目前還抓不到夏立威的任何把柄。”
夏禹北低低笑了一聲:“等著,我一定會讓夏立威受到應有的懲罰!”
另一邊。
夏天抵達國家大劇院。
黑色sv的車門打開,一塵不染的小白鞋落在地面上,再往上,是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
夏天合上車門,徑直往國家大劇院裡面走。
顧岑璽喊住她:“等等。”
夏天回頭看他:“等什麼?”
顧岑璽從駕駛座上下來,身姿昂臧挺拔,黑色繫帶軍靴踩在地面上,沉穩有力。
他陪她一起往大劇院裡面走:“我送你去演出後台。”
夏天抬著頭看他,眉眼彎彎:“今天這麼體貼!”
顧岑璽單手插在迷彩工裝褲裡:“今天是你的芭蕾舞首秀,我多少應該表示一下誠意。”
夏天的眉眼彎出更漂亮的弧度:“所以你今晚一定會來看我的首秀演出吧?”
顧岑璽回說:“會。”
夏天說:“演出結束後,觀眾可以上台給演員送花,我喜歡紅玫瑰配滿天星。”
夏天怕她暗示的不夠明顯,顧硬漢聽不懂,於是她又補了一句:“岑璽哥哥,你懂我意思吧?”
顧岑璽漆眸含笑:“小夏天,我不傻。”
夏天滿意地翹著嘴唇:“那就行。”
兩個人並肩而行,往演出後台走。
此時,在國家大劇院門口,兩個女人正緊緊盯著顧岑璽和夏天的身影。
是追鷹救援隊的大隊長江薇陵,和她的表妹曲瑩瑩,也就是國家大劇院院長的關係戶侄女。
曲瑩瑩在這次的芭蕾舞劇中,實力不如人,被女一夏天和女二倪曼藤按在地上摩擦,隻能演出女三號。
說曲瑩瑩不嫉妒夏天,是假的。
曲瑩瑩盯著夏天的背影,對江薇陵說:“表姐,你看吧,顧岑璽對夏天是不是很寵,親自送她來國家大劇院就算了,還親自送她去舞台後台,那寵的,跟寶貝似的。”
江薇陵眼中燒騰著嫉妒的火光:“你們的芭蕾舞劇幾點開始?”
曲瑩瑩說:“晚上七點。”
曲瑩瑩又說:“我們今天還有最後一場排練,顧大少爺不會一直待在夏天身邊,一直陪著她吧。”
江薇陵說:“不會的,我瞭解顧岑璽,女人跟工作相比,他更喜歡工作,今天是工作日,他不會一直陪著夏天,一定會回伏鷹救援隊工作。”
曲瑩瑩就等著看夏天笑話:“顧大少爺不會一直陪著夏天,那太好了!”
兩個人又在劇院門口等了一會兒,一直沒見顧岑璽出來。
今天一整天,顧岑璽都在劇院,陪夏天排練。
曲瑩瑩和江薇羨慕嫉妒,差點沒被酸死。
臨到晚上六點的時候,顧岑璽從排練大廳走出來。
因為他要去給她買紅玫瑰和滿天星。
顧岑璽剛剛走到劇院門口,迎面就撞過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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