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
顧岑璽說那句話的聲音一點都不低,就好像是雄性動物為了爭奪心愛的雌性,耀武揚威的宣示主權。
那個身穿藍色西裝的男人轉頭看著顧岑璽,眼裡殷殷帶著雄性之間的較量:“可以啊,兄弟,體力挺好啊。”
顧岑璽冷著聲音說:“一定比你強。”
藍色西裝男人:“……”
出於男人的尊嚴,他不甘示弱地說:“那可不一……”
他話還沒說完,顧岑璽:“你給我閉嘴!”
顧岑璽的氣場太強大了,渾身氣場凜冽,壓迫感十足。
藍色西裝男人本來一米七五的個頭,在一米九的顧岑璽面前,不止身高輸的徹底,氣勢也矮了一大頭。
藍色西裝男不敢再說話,電梯門打開,逃也似的走出去。
電梯門合上,狹窄逼仄的空間裡隻有夏天和顧岑璽。
夏天還被顧岑璽壓在電梯壁上。
此刻的她就像個夾心小麪包,一面涼,一面燙,中間夾著她一個軟綿綿香噴噴。
她身後的電梯壁冰涼無溫,她胸前的他結實滾~燙。
她鼻尖充斥著他身上獨一無二的氣息,好聞到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雖然她心跳加速,幸福到快要暈倒,但她還是要和他算算賬。
夏天推了推壓著她的顧岑璽:“剛剛誰讓你推我的,你都要把我推倒在地了!”
“你别抱我。”
顧岑璽說:“我沒抱你。”
夏天:“……”睜著大眼睛說瞎話。
她低頭看了看掐在她腰肢上的那隻大手,她抿著的唇翹了起來。
“那你摸我的腰乾嘛?”
顧岑璽:“我沒有摸,我隻是把手放在你腰上。”
夏天笑了起來:“不要臉,賺我便宜。”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揚著嬌媚的小臉,撅著紅豔豔的嘴唇:“那你再親親我的嘴。”
顧岑璽:“……”
他垂眸看著她紅潤誘人的嘴唇,眼神變暗。
他冷白的耳尖顏色加深,逐漸變成了深紅。
顧岑璽聲音喑啞:“别調皮,小孩。”
夏天不滿地嘟著嘴:“嘁!都摸人家腰了,又在這裝正經了,親一下我的嘴你能死啊。”
她忽然踮起腳尖,去偷襲,去親顧岑璽薄紅的唇。
顧岑璽被她這一係列的舉動弄得有點手足無措了。
她真大膽。
說話也很直白。
又是親嘴,又是要親他嘴的,顧岑璽心臟砰砰直跳。
就在夏天即將親到顧岑璽嘴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一向沉穩冷峻的顧隊邁著慌亂的步伐,急急走出電梯。
夏天看著他帶著一絲淩亂的背影,忽然覺得有點想笑。
他怎麼跟被調戲的小媳婦似的?
莫名有點反差萌,有點可愛。
夏天走出電梯,又回頭瞪了一眼電梯,還差一點就親到了,真虧。
夏天抬頭朝四周看了一眼,眼中閃過疑惑。
這不是一樓,這是頂樓。
顧岑璽不是要送她回家嗎?帶她來頂樓乾嘛?
此時的顧岑璽站在頂樓的一扇窗戶旁。
窗戶打開,他俊毅的臉龐對著窗外,涼涼的夜風吹在他的臉上。
他發~燙的臉龐終於降下溫來。
夏天走到顧岑璽身旁,挨著他的胳膊站立,纖白的手指去握他的胳膊:“岑璽哥哥。”
顧岑璽剛降下去的溫度因為她的到來,又再度開始攀升。
他把白色襯衣領口的釦子解開,解開到胸口的位置,冷白如玉的胸膛若隱若現。
涼風灌進他的衣服裡,吹拂在他炙~熱的皮膚上,他心裡那股燥意終於再次得到緩解。
夏天一直在靜靜的觀察他。
好色的小饞貓看到他結實精壯的胸膛,眼睛直直髮亮。
她伸著脖子往他衣服裡看,恨不得伸手把他衣服扒了。
顧岑璽側首看她,就看到了她直勾勾瞄進他襯衣裡的雙眼。
真是個沒羞沒臊的小東西。
色膽包天,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他低低笑了一聲,連帶著胸肌微微震動。
正在往他衣服裡看的夏天,看到了他震顫的胸肌:“臥槽!好性感!”
想摸。
想親。
驀地,夏天雙眼前一臉黑暗,被一個大手牢牢覆蓋住。
顧岑璽手掌糊住夏天的臉,單手把襯衣釦子又一顆顆扣上。
夏天的雙眼再次解放的時候,顧岑璽又恢複了衣冠整潔,禁慾高冷的樣子。
夏天:你嘎這演變臉呢。
顧岑璽指了指頂樓的左側:“今天先住這,明早再回去。”
夏天眼中盛著晶亮的光芒:“那不就是開房嗎!岑璽哥哥,你答應跟我開房啦?”
顧岑璽揉了揉她的頭,俯身低頭,與她平視,聲調懶懶地對她說:“你想的真多,夏天小同學。”
他直起身子,淡淡地說:“總統套房總共四個房間,兩個會客室,所以我們倆一人一間房。”
夏天聽著顧岑璽的話,搖了搖頭:“岑璽哥哥你真是太不會過日子了。”
顧岑璽:?
他貼心的把主臥讓給她住,難道他還有錯?
夏天頭頭是道:“咱就兩個人你還開個總統套房,那不浪費嗎,本著勤儉節約的美德,你就應該開一間房,咱倆在一張床上擠擠就行了。”
顧岑璽笑了笑,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我樂意,我錢多燒得慌。”
夏天捂著被他彈疼的額頭,小聲嘀咕:“該騷的你咋不騷。”
顧岑璽沒聽清她的話:“你說什麼?”
夏天擺手:“我什麼也沒說。”
顧岑璽領著夏天去了總統套房。
他打開一間主臥:“你睡這裡,我睡次臥。”
夏天彎著唇:“岑璽哥哥,一起睡嘛,反正主臥的床那麼大。”
顧岑璽笑笑:“你想得美。”
他轉身去了次臥,屋子裡響起哢哢兩道反鎖的聲音。
夏天:你防色狼呢。
夏天洗了個香噴噴的泡泡浴,還朝身上噴了點帶著催~情作用的含有麝香的香水。
做好這一切,夏天裹著浴巾去敲顧岑璽的門。
敲了三聲,沒有迴應。
喊他,也沒有迴應。
夏天握著把手,推開顧岑璽的房門。
打開顧岑璽房門的那一刹那,夏天暗暗竊喜:今天這門溜的真容易。
待看到房間裡的一切,她傻眼了。
屋裡沒有一個人。
顧岑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
夏天沾著水汽的柳眉皺了皺。
他去哪裡了?
夏天回到主臥,泄氣的皮球一樣把自己扔在大床上。
她在床鋪裡翻來覆去滾了一圈。
煩躁。
顧狗子跑哪裡去了?
夏天給他發訊息:[這麼晚了還出去亂跑!如果你被壞人拐走了怎麼辦,我去哪救你!]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老男孩!]
[現在的男孩子出門可不安全了,不要以為自己是男孩子就不好好保護自己。]
[你去哪了?給你三秒時間,回答我!]
三秒又三秒,無數個三秒過後,對方還是沒有回訊息。
夏天開始心煩意亂,顧岑璽長得那麼帥,還那麼善良體貼,是個女的都想把他一口吃掉。
要是他再碰到一個像她這樣饞他身子的女流氓可怎麼辦?
要是另一個女流氓給他整點藥,用變態下作的手段把他吃乾抹淨了怎麼辦?hTtPs://ap.xs74.
夏天再也躺不下去了:不行!
顧岑璽隻能她一個人吃!
夏天一躍而起,起身,穿衣,拖鞋都沒換,打開總統套房的門奔出去。
走廊上,夏天往電梯處走,迎面兩個男人朝她走過來。
“今天這床戲拍的真帶感!看的哥們我都起火了。”
“哈哈哈,瞧你那點出息,不過哥們我也看的不淡定了,那床戲看的我欲~火~焚身的。”
“那個男明星不愧是屬電動馬達的,雖然是擺拍,那親的抱的摸的也真是夠澀情的。”
“關鍵那個女床替特别辣,那身段那臉蛋,哪個男人不想上去體驗一把。”
“哈哈哈哈哈,越說我越憋的慌,那啥,等會一起去做個頭髮唄。”
“行啊,咱倆想一塊兒去了。”
兩個男人邊聊邊走,夏天聽到他們的話,猜了個大概。
這地方有劇組在拍床戲。
夏天望向那兩個男人出來的地方,頂樓露天花園。
她朝那個地方走過去。
此時月明星稀,懸在空中的圓月璀璨奪目,亮如玉盤。
一陣陣涼風吹拂而來,吹動頂樓上鮮豔怒放的紅玫瑰,發出細細碎碎的簌簌聲。
涼風夾雜著玫瑰花香,鑽進每一個毛孔裡,舒爽愜意。
頂樓的一角,燈火通亮。
六個巨型打光燈圍在一張床邊,把床上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照的清清楚楚。
這對抱在一起的男女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親吻。
為了拍攝到最原始纏綿的畫面,攝像機隱藏在暗處拍攝。
力求不影響床上二人的發揮。
夏天順著亮光一路往前走,然後就誤打誤撞,來到了那個拍攝的地點。
周圍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隻有那張床上是明亮的。
夏天一眼就看到了那對抱在一起的男女。
她驚訝到五雷轟頂。
我靠!不能吧!露天乾這種事!這麼不要臉的嗎!
她就喜歡看這麼不要臉的!
夏天震驚過後,就激動又激動的貓著腰,站在旁邊偷偷看了。
救命啊啊啊啊!好刺激!
夏天看的都要流鼻血了。
她正看的臉紅心跳,津津有味的時候,雙眼被緊緊捂住了。
緊接著,那熟悉好聞的氣息鑽進她的鼻尖。
頭頂墜下來低磁的聲音:“這是你一個小孩子能看的嗎?夏天!”
夏天心裡一個咯噔,不是吧,這才剛開始看就被他逮住了。
顧岑璽一手捂著她的眼,一手掐著她的腰往外走。
夏天掙紮著撲騰著雙腿:“不行不行,我想看,我正好想學習學習人類生命起源知識,讓我看!”
她猛一用力掰開他的手,又跑了回去,睜著大眼往那對纏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看。
顧岑璽又去抓她,她又掙紮。
兩個人你推我趕,動靜驚到了正在床上拍戲的兩個人。
夏禹北還抱著倪曼藤,他親著她嘴的間隙,抬眼往鬨出動靜的這邊看。
正巧夏天也看向亮光處。
兩兄妹的視線在半空中撞在一起,看清了彼此。
夏天:“臥槽!”
夏禹北:“臥他媽槽!”
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竟然夏禹北!
夏天瞬間石化。
這他孃的也太刺激了吧!
她撞見了親哥和别的女人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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