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拿血豹軍閥和猛龍軍閥一對比,差别就出來了——
之前血豹軍閥那個軍長,拿最上等的飯菜供著他和夏君堯,一頓飯四個菜一個湯,還叮囑看守他們的士兵多照顧他們,這樣一對比,那個軍長倒是真不錯。
夏禹北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了,走路都直髮虛。
他有氣無力,慢步挪到夏君堯身邊,有些泄氣:“爸,這次我們還能逃出去嗎?”
夏君堯正坐在鐵籠子的一角,盤著床腿,閉目打坐。
雖然此刻夏君堯也很餓,但他依舊面容沉靜。
“能!”
夏禹北看著閉目養神的老爸,真是佩服他這個爹地。
無論任何時候,他都能處世不驚。
“到底真能還是假能啊?”
夏君堯回說:“當然能!”
這個猛龍軍閥很明顯沒什麼人性可言,夏禹北感覺很玄乎,他蹲到夏君堯身旁,苦中作樂,調侃他爹。
“da地,你說你是真樂觀?還是傻樂嗬?如果咱們真的逃不出去,該咋整!”
夏君堯摸了摸夏禹北的頭:“我們一定能逃出去。”
夏禹北歎出一口氣:他da地,傻樂嗬,鑒定完畢。
夏君堯看著唉聲歎氣的親兒子,一邊揉夏禹北的頭,一邊溫聲安慰他。
“不相信我們這次能毫髮無損的走出這座鐵籠子?”
夏禹北看著那群還在搶窩窩頭吃的黑皮大老鼠,撅了撅嘴巴。
“不相信。”
夏君堯有點心疼自己的這個帥兒子。
接連兩次被囚禁,又餓了兩天兩夜,真的讓這個親兒子遭了很多罪。
想想夏禹北曾經站在燈光華麗的舞台上,享億萬粉絲追捧和喜愛,但現在呢,被強行帶著手銬和腳銬,關在鐵籠子裡,和老鼠共處一室。
夏君堯拍了拍夏禹北的肩膀,堅定的對夏禹北說:“我們一定能出去!”
夏禹北正要問他da地:爹你哪來的自信。突然——
嘭!
驚天動地的炸響穿進耳朵裡。
是炸彈轟擊的聲音!
緊接著,是高牆建築物轟然倒塌的聲音。
夏君堯看著夏禹北,眸光星亮:“來救我們的人,來了!”
刹那間,夏禹北被打滿了雞血,連饑餓都忘記了。
“一定是顧岑璽來救我們了!”
夏君堯點頭:“顧岑璽辦事,一向靠譜。”
又一道巨響傳來,嘭!
猛龍軍閥的大門被炮彈轟開,火力十足的裝甲車將大門碾碎在車輪底下,霸氣地開進猛龍軍閥的家院裡。
顧岑璽率領的士兵已經將猛龍軍閥的家園,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數百名狙擊手隱藏在暗處,隻待一聲令下,拿下猛龍軍閥首長的狗命!
顧岑璽穿著防彈衣,身姿筆挺,肩頸筆直,坐在裝甲車裡。
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漆黑的墨玉,一瞬不瞬,注視著前方的一舉一動。
一隊舉著步槍的士兵從屋裡跑出來,緊接著是一個圍在中央的男人。
男人皮膚黝黑,身材精瘦,一面怒氣,邊走邊係這褲腰帶。
一看就是剛從被窩裡爬起來。
他操著一口濃重的當地口音,罵罵咧咧,囂張到唾沫橫飛。
“哪個不怕死的,敢夜闖我猛龍軍閥?”
站在瘦黑男人身邊的小兵,指著前方的裝甲車:“首長!那個坐在裝甲車裡的男人,把我們的大門和牆都轟爛了!”
顧岑璽聽到“首長”二字,唇邊拓出淺淡的弧度,他微笑,但笑容毫無溫度。
原來那個瘦黑的男人就是猛龍軍閥的首長,OK,目標已鎖定。
首長從腰間拿出一把槍,哢嗒一聲響,給槍上膛。
他這邊一傳來上膛聲,周圍即刻傳來了千千萬萬道上膛聲。
將猛龍軍閥包圍的士兵,利落瞄準這個所謂的首長,給槍上膛。
這千千萬萬、密密麻麻的上膛聲太具有震懾力了!
猛龍軍閥的首長揚起的手槍又垂了下去,不敢輕舉妄動。ap.xs74.
秒慫。
顧岑璽唇邊的笑容更大,很好,這個首長倒是個惜命的,不,貪生怕死的。
顧岑璽從裝甲車裡走出來,長身英俊,身姿高大,氣質凜冽。
他覆蓋在軍綠色作戰服裡的肌肉,磅礴結實,充滿了力量感。
瘦黑男人看著顧岑璽,疑惑:“你是誰?”
顧岑璽削薄中帶著緋色的嘴唇微啟,語調是貫有的淡定自若。
“我來自京都,這樣說,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瘦黑男人的臉色立馬變了。
他當然明白。
他最近接了京都來的一筆生意,抓了兩個京都來的男人。
京都那個雇主說了,要他們猛龍軍閥變著法折磨夏禹北和夏君堯。
把他們和老鼠關在一起,最好讓他們得病,患上鼠疫,生不如死。
給他們吃豬狗都不吃的長毛窩窩頭,讓他們忍饑捱餓,搞垮他們的身體。
猛龍軍閥對於雇主的要求,照做。
顧岑璽雙手背在身後,站姿如鬆,銳利的黑眸直視著那個首長。
“要談?還是要打?”
瞬間,顧岑璽帶領的武裝勢力,全部蓄勢待發。
裝甲車啟動:炮彈已經裝好,裝甲車駕駛員手指按在發射按鈕上,一觸即發。
狙擊手行動:圍在首長周身當靶子的士兵,以及那個首長,腦袋全部被瞄準,頭頂無數奪命的紅環。
武裝步兵整裝待發:重火力機槍包圍整座猛龍軍閥,持續而猛烈的火力,驍勇而善戰的士兵,誓能將此地夷為平地!
對於這場戰爭,顧岑璽的策略就是帶著壓倒性的兵力,不給敵人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
在黑三角這個隻講實力,隻有叢林法則的地方,隻有絕對的武裝實力,才能讓這些軍閥心服口服。
首長雖然心有不甘,但望著眼前這個氣度尊貴,不容侵犯,擁有王者之態的男人,終究是選擇屈服。
“不打,我選擇談。”
顧岑璽淺笑,用稀鬆平常的聲音說:“慫的倒是挺快。”
首長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顧岑璽問:“京都那位雇主是誰?”
首長回說:“我不知道。”
顧岑璽挑眉,他本來想錄下交易雙方的證詞,當做以後扳倒夏立威的證據。
可惜了,這位首長不知道。
顧岑璽繼續問:“你們如何交易?”
首長回說:“兩天前,一個來自京都的男人找到我,花了重金,說要我綁架兩個男人,我們是當面交易,他們付的現金。”
顧岑璽唇邊勾起,笑中帶冰。
“也就是,這樁交易沒有留下任何轉賬和網絡上的交易資訊。”
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首長點頭:“對方很謹慎,應該是個大人物。”
顧岑璽笑了。
夏立威是個大人物?
夏立威連個屁都不是!
顧岑璽沒有再問。
首長倒是有些好奇:“你不問和我當面交易的那個男人是誰?那個男人不是這件事情最關鍵的證人嗎?”
顧岑璽聲音低沉,慢條斯理:“不用問了,他已經死了。”
首長疑惑:“你怎麼知道?”
顧岑璽言語緩緩:“按照夏立威的作案手法,這個所謂的關鍵證人,就是個被推出去頂包的棋子。”
一個用完就丟棄的棋子。
馬前卒,當然是用完就殺。
死人永遠不會說話,最保險。
顧岑璽分析完整件案子,氣度雍容,對猛龍軍閥的首長輕輕擺了擺手,隨意的向在對待一個小弟。
“把我的人請出來,記住,是請。”
“你親自去請出來。”
首長的臉色黑了個徹底。
他堂堂猛龍軍閥的首長,去最下等的囚牢恭敬兩個囚犯!
這部擺明瞭是侮辱他嗎!
沒錯,顧岑璽就是在侮辱他!
這個首長抓了他的未來大舅哥和嶽父大人,這還能侮辱?
必須的侮辱!
顧岑璽冷冽的視線睨了首長一眼,聲音不怒自威:“讓你親自去請,你不願意?”
首長握緊了拳頭:“我願意。”
顧岑璽嗤笑出聲:“落後就要捱打,你不服氣又能拿我怎麼樣?”
“還不快去。”
首長領著一隊士兵,去請夏禹北和夏君堯。
不多時,夏禹北和夏君堯被帶過來。
顧岑璽邁著大步走向夏君堯,恭敬地低著頭,扶著夏君堯的胳膊,低眉順眼的討好未來嶽父大人。
往日驕傲尊貴的顧大少爺,此刻端的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態。
“師父,你受苦了。”
夏君堯看著恭順有禮的顧岑璽,對這個成功救出自己的徒弟,好感又加了一分。
雖然這個姓顧的徒弟勾引他的寶貝女兒,但關鍵時刻,還是他最靠譜。
夏君堯看著顧岑璽:“你也辛苦了。”
“你們倆個别你辛苦我辛苦了,”夏禹北看著顧岑璽:“兄弟,你怎麼不來扶扶我啊,我也辛苦了!我都快餓死了!”
“有沒有吃的給我?”
“白米飯,大饅頭,都行,抗餓。”
顧岑璽朝路歸炎看了一眼,路歸炎當即從車裡端出兩份香噴噴的烤肉飯。
夏禹北眼睛直髮亮:“顧岑璽你真的給我帶吃的了!”
南宮亦霖把筷子遞給夏禹北:“顧岑璽想著你們一定在牢裡吃不好,所以來的時候,把飯都給你們帶上了!”
夏禹北狼吞虎嚥:“顧岑璽你太體貼了!顧岑璽你辦事情太周到了!”
顧岑璽把穿餐盒打開,送到夏君堯手裡,别有他意地對夏君堯說——
“我這個人啊,細心體貼又有錢,最適合給人當老公,也最適合給人當女婿。”
夏君堯:“……”
“别自誇了,先讓我把這頓飯吃完,你小子再說,我這頓飯就吃不下去了。”
夏禹北則很同意的對顧岑璽:“顧兄,以後哪家小姑娘嫁給你,真是太幸福了!”
顧岑璽笑說:“我也這麼覺得。”
曆經波折,顧岑璽終於把夏禹北和夏君堯成功救出來,帶回了夏天身邊。
此時夏天還暈暈乎乎的,正在醉酒中睡得香甜。
夏君堯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夏禹北看著自己的寶貝妹妹。
“夏天怎麼喝醉了?”
顧岑璽說:“她太想念你們了,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幾口酒。”
夏君堯和夏禹北當然選擇,相信顧岑璽的話。
顧岑璽又說:“已經喂她吃過醒酒藥了,你們不用擔心,快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照顧她。”
夏君堯和夏禹北真是太疲累了,沒有拒絕,留顧岑璽在夏天房裡,照顧她。
兩個人走後,房間裡隻剩下顧岑璽和夏天。
醉夢中的小姑娘低聲嚶嚀:“想喝水。”
顧岑璽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掀開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想把她抱在懷裡喂她。
這一掀不要緊,雪白曼妙、毫無遮擋、渾身赤裸的少女嬌軀,全部映入顧岑璽的瞳孔裡!
夏天因為喝醉後身子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顧岑璽看到了少女美好曼妙的一切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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