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管管這個壞人啊!祖國的花朵要被這個壞哥哥蹂躪死了!”
啪!
顧岑璽又一巴掌拍在小姑孃的翹臀上。
不過這一巴掌,與其說打,更像是聽個響,他沒捨得用力。
夏天趕緊翻過身,撲到他身上,騎在他腿上,在他身上亂錘一通。
“打死你!錘扁他!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本大小姐!”
顧岑璽去攔她不停落下的小拳頭,兩個人糾纏在一團,倒在椅子上。
鬨了好一會兒,夏天氣喘籲籲,衣衫淩亂,最終累倒在他身上,無力的靠在他懷裡。
顧岑璽也斜倚在椅背上,修長的小腿隨意的曲著,坐姿慵懶。
他左右臉上,各印著一個她的巴掌印。
他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問她:“打過癮了?”
夏天微微點頭:“反正你的左右臉都被我扇了!扯平了。”
顧岑璽透過車裡的鏡子,看到了他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的巴掌印。
小姑娘打他是真的狠啊!抬起胳膊就開始掄!
他的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不過捱了兩巴掌之後,小姑娘就消氣了。
顧岑璽:這兩巴掌還挺值。
黑色悍馬開進一座奢華的私人莊園。
一行人沒有回南宮亦霖的營地,而是去了路歸炎的住宅。
南宮亦霖的營地坐落在森林中間,條件自然比不上路歸炎依山傍水的莊園。
大家忙碌了一天,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車子還沒開進莊園的時候,路歸炎就已經早早在門口候著了。
不為别的,就為了恭迎他的財神爺。
顧岑璽乘坐的悍馬車一停下,路歸炎就彎著腰給顧岑璽拉車門。
“恭迎財神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
路歸炎垂首低眉,十分殷勤,活像個太監!
南宮亦霖抱著手臂站在路歸炎身邊,禁不住開口:“看你這個窮酸奴才樣!”
路歸炎白他一眼:“就你清高,吃我的住我的!”
南宮亦霖“嘖”了一聲:“忘了你那個大單子是誰給你介紹的了?是小爺我!”
路歸炎趕緊收回白眼,給南宮亦霖錘錘肩:“謝南宮小爺賞!以後這種活多給我介紹點唄。”
南宮亦霖得瑟:“看你表現。”
路歸炎腦筋急轉:“明天就帶你去沙灘,給你看比基尼美女!”
南宮亦霖翹唇:“我喜歡胸大腰細腿長的。”
路歸炎很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沒男人能拒絕胸大腰細腿長的。”
夏天從車裡走下來的時候,就聽到南宮亦霖和路歸炎一嘴一個“胸大腰細腿長。”
自信的夏天寶寶立馬就自作多情了:這兩個男人不會在討論她吧?
她看向顧岑璽。
顧岑璽對著南宮亦霖和路歸炎,冷冽的:“咳!”
南宮亦霖和路歸炎閉嘴了。
路歸炎領著顧岑璽一行人往莊園裡走。
莊園裡有一間風景特别好的房間,推開窗就能看到碧藍清澈的大海、金黃鬆軟的沙灘、振翅飛翔的海鷗、以及隨風搖曳的椰子樹。
毫無疑問,路歸炎把這間房安排給顧岑璽。
“顧爺,這間房你喜歡嗎?”
顧岑璽沒說話。
夏天小鳥兒一樣跑到窗戶旁,推開窗吹著涼涼的海風:“哇,這間房正對著大海呢!”
顧岑璽對路歸炎說:“這間留給夏天住。”
路歸炎笑了笑:“顧爺你還和夏天分什麼彼此啊,直接住一個屋,睡一張床不就行了。”
顧岑璽不喜歡别人調侃他和夏天的“床事”,淩厲的眼神掃向路歸炎。
路歸炎:“抱歉,我多嘴了。”
用過晚飯,各人都回到房間休息。
夏天洗完澡後,給顧岑璽發訊息:
[哥哥,我屁股疼。]
顧岑璽:
[?]
夏天:
[我可是被你打疼的,你想耍賴嗎?]
顧岑璽:
[我不耍賴。]
夏天:
[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
顧岑璽:
[怎麼將功贖罪?]
夏天:
[過來哄我睡覺。]
顧岑璽:
[如果我不呢?]
夏天:
[你就變著法的氣我吧!]
顧岑璽看著小姑孃的訊息,笑了,他什麼時候氣她了?有嗎?
惹不起。
顧岑璽本來已經洗漱好了,正坐在床上疊千紙鶴。
雪白的床單上落滿了千紙鶴。
顧岑璽就坐在一堆粉鶴正中央,被一隻又一隻栩栩如生的粉鶴包圍著。
他把這些象征著表白和愛情的粉鶴收集到玻璃瓶裡,然後下床,走出屋。
夏天此時緊緊抿著唇,目光一眨不眨盯著手機。
顧岑璽沒說來,也沒說不來。
他該不會真的要氣她吧?
夏天又敲了一行字回顧岑璽:
[你不想陪我一夜的話,陪我一會兒也行。]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夏天眼光發亮,連拖鞋都忘了穿,光著白嫩的腳丫子跑到門前。
她拉開房門,看著那張英俊的臉龐,笑靨生花:“就知道你不捨得氣我。”
顧岑璽微頓,怎麼有一種被死死拿捏的感覺?
他看著她新發的訊息:“就陪一會兒。”
夏天把他拉回屋子裡:“陪一夜。”
顧岑璽語調傲嬌:“這位少女,我出場費很貴的。”
夏天抱住他肌肉結實的手臂:“這位鴨子,多少錢姑奶奶都包得起你!”
“隻要你把姑奶奶伺候爽了,姑奶奶賞你金山銀礦!”
顧岑璽伸手捏住夏天的下巴,低頭,薄紅漂亮的嘴唇緩緩靠近她紅潤潤的小嘴,彷彿一個迷人邪典的勾魂男狐狸精。
“想讓哥哥怎麼伺候你爽?”
夏天看著他這個妖孽野欲的樣子,心跳瞬間百米衝刺,快到無法抑製。
“就、就做那種事……,讓我爽……”
顧岑璽白玉一樣的手指覆在夏天的嘴唇上,用力揉了一把。
“噓!”
夏天嘴唇麻麻的:“嗯?”
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顧岑璽突然彎腰,將她攔腰抱到了半空中。
夏天順勢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岑璽哥哥你要乾什麼?”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光著的小腳:“你這小腦袋瓜裡,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想澀澀?想到連鞋都忘了穿?”
夏天搖晃著腳丫子:“我急著見你嘛。”
顧岑璽把她放到床鋪上:“急什麼,早一秒晚一秒不都能見,我又不會跑了。”
夏天:“真是個直男鐵憨憨!”
燈熄滅後,顧岑璽躺在一側邊上,和夏天中間彷彿隔著一條銀河。
他高大的身軀直挺挺的,躺的非常規矩,也不靠近夏天。
就像一具屍體。
夏天翻了身,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喂,你死了嗎?”
顧岑璽:“嗯,我死了,勿擾。”
夏天“嗤”了一聲:“死了還能說話,真神奇。”
顧岑璽閉著眼,長睫毛濃密,沒說話。
接下來是又一陣的沉默。
夏天翻騰過來翻騰過去,還是沒忍住,小嘴巴倒豆子,劈哩叭啦。
“你就是哄人睡覺的?”
“你會不會哄人睡覺啊?”
“讓你過來,你就自己睡自己的,也不理我!”
“你都不理我,為什麼還要過來找我啊!”
“氣人!”
夏天還要再接著嘟囔,嘴巴忽然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捂住。
顧岑璽的另一隻手,一掌握住她盈盈纖細的小腰,稍一使力,一把將她扯到他懷裡,抱住,圈住!
他的一雙大長腿,夾娃娃一樣把她夾在兩腿之間。
“噓!”
“這樣抱的夠不夠緊?”
夏天柔軟的小身段緊緊貼著他,都被他的高體溫燙的臉蛋發紅。
“好、好緊啊,好、好舒服啊。”
這句話,很有歧義……
顧岑璽聽的也是一愣,隨即又捏住她的嘴唇:“别說話,睡覺。”
夏天像個乖乖的娃娃,嵌在他懷裡,摟著他的腰:“我就喜歡被你抱著睡覺。”
顧岑璽低頭,藉著如水的月光,看到她甜美嬌俏的臉蛋。
小姑娘還挺乖的。
此時的顧大少爺,記吃不記打,完全忘記了他之前被她扇了兩巴掌的事。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第二天清晨,夏天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少女聲音軟噥的抱怨:“喂,誰啊?耽誤我睡覺!”
慵懶低散的聲音傳過來:“小公主,想哥哥沒有?”
夏天在顧岑璽的懷裡翻了個身:“不想,我有岑璽哥哥。”
夏禹北不滿的“嘿”了一聲:“禹北哥哥哪點比不上岑璽哥哥?”
“禹北哥哥可是你親哥!”
夏天:“哦。”
她又往顧岑璽身邊鑽了鑽,聲音含糊不清:“要哥哥抱抱。”
顧岑璽伸手攬住她。
夏禹北在另一頭,自動接話:“哥哥現在沒法抱你,等哥哥回去就抱小公主,轉圈圈。”
夏天自動忽略夏禹北的抱抱轉圈圈。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截止到現在,夏天還不知道夏禹北和夏君堯被囚禁的事。
此時,夏禹北和夏君堯還在那個犄角旮旯的村子裡待著。
吃玉米糊糊,就大蒜。
早飯就是玉米糊糊和大蒜!
一張嘴,那口氣,嗬!狗聞了都能被當場熏死!
夏禹北自己也被嗆的很難受。
他孃的,他一個國際大明星,這受的是什麼洋罪!
但不吃吧,餓!
所以捏著鼻子,一口玉米糊糊,一口大蒜。
夏禹北一個大少爺,這幾天受的罪,比他前二十四年加起來都多。
他現在隻盼著,顧岑璽派來接他的人,趕緊把他接走。
夏禹北迴夏天的話:“今天估計就能回去了。”
他問夏天:“顧岑璽在你身邊嗎?”
問完之後,他意識到了不對。
大清早的,他妹妹還在床上躺著呢,顧岑璽怎麼會在他妹妹身邊。
如果顧岑璽在夏天身邊,那他豈不是昨晚就和她睡一張床了!
夏禹北正要說,算了,我打給顧岑璽。
夏天迷迷糊糊回他:“岑璽哥哥就躺在我旁邊。”
夏禹北瞪大了雙眼:“躺!!!!”
這時,夏君堯從旁邊走過來,看到自家兒子震驚到瞪眼的表情,問:“發生了什麼事?”
夏禹北紅著眼望著夏君堯:“爸!咱家小白菜被豬拱了!”
夏君堯濃眉緊蹙:“哪隻豬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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