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璽:
[嗯]
夏天:
[你是堅定站在我這邊的吧?]
顧岑璽:
[這不廢話嗎]
夏天:
[那我就開心了,嘻嘻嘻,飛吻親嘴啵啵啵啵啵啵啵啵]
發完訊息,夏天又從手機裡調出了一份錄音記錄。
狡猾的小狐狸還是很聰明的,在看到和江薇陵撞衫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錄音為證。
夏天把沒有剪輯過的原始錄音,發給了顧岑璽。
顧岑璽聽著她懟江薇陵的話,薄紅的唇線上揚勾起:小狐狸,牙尖嘴利。
顧岑璽打心眼裡,非常支援夏天這樣牙尖嘴利地懟人,畢竟——
寧可要别人吃虧,他也不允許他的女孩吃虧。
此時,外放的錄音裡傳來夏天驕傲的聲音:“我胸大腰細屁股翹,穿這身衣服,哪點不比你個平板好看!”
顧岑璽聽著小姑娘嘴裡的“胸大腰細屁股翹”,喉頭一緊,有點渴得慌。
他手指扶額,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啊,她真是不會羞。
顧岑璽給夏天發訊息,用詞很委婉:
[以後不要隨口就說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
夏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深深的乳溝和纖細的小腰:
[哥哥是指我說的胸大腰細屁股翹那句嗎?]
顧岑璽簡短的回了一個字:
[是]
夏天理直氣壯:
[我說的是事實啊,而且胸大腰細屁股翹是優點,我勇於展示自己的優點,沒毛病,棒棒的]
顧岑璽無奈微笑:
[你開心就好,但記住:這些話别讓男人聽到!]
夏天的小嘴甜甜地回他:
[隻讓岑璽哥哥聽,以後也隻讓岑璽哥哥摸……]
顧岑璽看著“摸”字,愣住了。
這個不知羞的小東西!
雖然顧岑璽知道她色心重,他還是會時不時被她的語出驚人給震驚到。
夏天等了兩分鐘,看顧岑璽不回她的訊息,翹著紅潤潤的嘴唇笑。
她能想象到,顧大少爺一定又呆住了。
不出意外,顧大少爺一定也幻想摸她的畫面了吧???
夏天繼續挑逗顧大少爺:
[岑璽哥哥,你現在是不是在幻想著摸我呀?]
顧岑璽本來沒想的,但讓她這麼一問,立馬就想了……
連手指頭都開始發癢,想抓著她柔軟嬌嫩的軟肉,用力地揉捏,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的肉團上弄出一片又一片的紅痕……
在顧岑璽陷入禽獸不如的想象時,叮——
夏天的訊息又發到了他手機上:
[我猜岑璽哥哥此刻一定在意淫我/害羞/臉紅心跳]
顧岑璽看著小丫頭髮的訊息,再次扶額。
又一次中了她的撩撥。
小丫頭的又一條訊息發過來,倒打一耙:
[岑璽哥哥你真汙!天天都想著賺我一個小姑孃的便宜,真禽獸!禽獸哥哥!]
顧岑璽:“……”
打又不捨得打,也是拿她沒辦法。
夏天和顧岑璽發完訊息,嘴裡哼著歌,開心的去排練了。
顧岑璽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接著給隊友們做救援培訓。
半小時後,一輛軍綠色大卡車突然停在伏鷹救援隊門口。
江薇陵從車裡走出來,渾身散發著戾氣,走進伏鷹救援隊的大院。
恰巧沈吉利從救援隊往外走,看到了怒氣沖沖的江薇陵。
“江隊,你來啦。”
江薇陵語氣不善:“我來找顧岑璽。”
沈吉利覺察到江薇陵可能是來找茬的,於是把江薇陵帶到了大廳。
“我正好有事找顧隊說,我先去看看他在哪,江隊你在大廳等著就行了。”
沈吉利作為顧岑璽最忠誠的助手,趕緊去通風報信。
此時顧岑璽正牽著他疼愛的搜救犬:乖,他和乖一起做救援培訓。
在救援行動中,有時候搜救犬的作用比人還大,能憑藉敏銳的嗅覺,第一時間發現被困的人員。
每一條搜救犬都是人們的英雄。
在完成了一次訓練後,顧岑璽拿著一條小肉乾,獎勵乖。
乖嘴裡銜著小肉乾,用毛絨絨的身子蹭顧岑璽的手心,想要顧爸爸揉它的頭。
顧岑璽一手牽鏈子,一手ra狗子。
乖被ra的舒服地眯著眼,開心地嚼著小肉乾。
“顧隊!”
沈吉利邁著大步跑過來:“有人找你!”
顧岑璽輕柔的幫乖捋著毛:“誰?”
沈吉利:“江隊。”
顧岑璽:“不見。”
沈吉利撓撓頭:“理由呢?”
顧岑璽回說:“沒理由,不想見。”
沈吉利想起江隊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疑問:“顧隊你和江隊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之前顧隊和江隊雖然算不上熟,顧隊那高冷的樣子,和誰都算不上熟,但起碼還能心平氣和說話。
現在怎麼連見都不想見了?
顧岑璽回沈吉利的話:“江隊欺負夏天。”
沈吉利很驚訝:“不會吧?江隊不是那種人啊。”
江薇陵一個救援隊的大隊長,在很多救援行動中還是做過不少貢獻的。
沈吉利問:“顧隊,你和江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顧岑璽淡聲回:“沒誤會,隻是江隊的另一面,和她之前表現的不一致。”
沈吉利不知道內情,聽得稀裡糊塗的。
他回頭找到江薇陵,把顧岑璽的話修飾了一番,告訴她:“顧隊不在,剛剛有事出去了。”
直接說顧隊不想見她,沈吉利覺得傷和氣。
江薇陵愣了一下:“他是不是不想見我,所以故意說不在?”
沈吉利心裡猛的一驚,掩飾說:“顧隊出去辦事了。”
江薇陵眼中都是不甘心。
沈吉利看江薇陵臉色不好,問她:“江隊,你和顧隊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江薇陵就把早上她和夏天之間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跟沈吉利說了一遍。
“夏天罵我!别看她長得一副清純無害的樣子,其實就是個綠茶!”
沈吉利聽到江薇陵罵夏天綠茶,心裡很不舒服。
“夏天小公主不會無緣無故罵人的!這一定有誤會!江隊你别在背後這麼說夏天小公主!”
江薇陵以為沈吉利會幫她說話,沒想到沈吉利會站在夏天那邊,她當即氣憤地指著沈吉利。
“沈吉利!咱倆可是五年前就認識了!你跟那個綠茶才認識多久,就開始胳膊肘子往外拐!”
“你和顧隊都被那個狐狸精迷惑了!”
沈吉利聽著江隊話裡的“綠茶”“狐狸精”,更是覺得刺耳。
他突然就認同了顧岑璽的那句話:江隊的另一面,和她之前表現的不一致。
沈吉利覺得現在的江薇陵太可怕了,像個無理取鬨的潑婦。
“江隊,我誰也沒有被迷惑,隻是就事論事,我相信夏天小公主的為人,她確實不會胡亂懟人,除非你先招惹的她。”
江薇陵又一次被戳中了心虛之處。
她惱羞成怒:“一口一個小公主地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的奴才!”
沈吉利被罵奴才,真的有點生氣了:“江隊你别亂罵人!你這麼刻薄,誰都不會喜歡你!”
說完話,沈吉利就走出了大廳。
什麼事啊!這江隊怎麼還逮人就咬呢,真晦氣!
以後再也不理她了!
江薇陵自己一個人坐在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都沒有搭理她。
她坐了一會兒,自己覺得沒意思,灰溜溜地走了。
這邊,顧岑璽正揉著乖的大腦袋,手機鈴聲響了。
夏禹北懶散地坐在越野車裡,看著窗外很具有地方特色的東南亞熱帶風景。
橡膠樹和芭蕉樹隨處可見。
“兄弟,我快到黑三角了。”
顧岑璽問:“你媽媽,知道你和你爸爸已經到黑三角了嗎?”hTtPs://ap.xs74.
夏禹北迴:“沒有……”
“我們的家事還挺複雜的,我爸和我媽之間,還有很多事沒有說清楚,我們想著,還是和她見面後細說。”
“而且,我和我爸想給她一個驚喜。”
顧岑璽點頭:“你們有你們的考量,你們決定。”
夏禹北看到車窗外藍天白雲和燦爛的陽光,想到了倪曼藤。
“我這次來,也想儘快幫倪曼藤找到失蹤的弟弟,小倪。”
夏禹北知道,找到小倪,他和倪曼藤的關係才能更進一步。
顧岑璽想:找到小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確實是夏禹北必須要做的事。
他問夏禹北:“你們到什麼地方了?”
顧岑璽對黑三角一帶還是很熟悉的,之前他去這個地方出過任務。
而且自從夏君堯上次跟他說過,有可能讓他去這個地方調查器官買賣的案子時,顧岑璽一直有在關注這個地方的時局和形勢。
比如說,在這個軍閥割據的地方,目前哪一隻軍閥的勢力最強。
拒顧岑璽瞭解,這個地方目前火力最強的軍閥是:血豹軍閥。
血豹軍閥是近幾年新崛起的勢力,傳聞燒殺搶奪,無惡不作。
而這支軍閥的軍長隱匿的很神秘,誰都沒有見過。
夏禹北聽到顧岑璽問他現在走到什麼地方,就用當地的語言,問了前面的本地司機。
司機回答說:“現在我們在一個叫血豹的地方。”
夏禹北迴顧岑璽:“我們現在位於血豹的勢力範圍。”
“血豹?這是個什麼玩意?”
顧岑璽眉頭皺了一下:“血豹是一支新崛起的軍閥,手段很殘忍,你們要小心!”
夏禹北挑眉,有點懶散地說:“血豹軍閥?名字聽著挺酷的,有那麼厲害嗎?”
他話剛落地,越野車忽然猛烈地晃動,嘭——
夏禹北的手機被晃落在地板上。
他低頭撿手機:“草!什麼情況?”
抬頭時,夏禹北看到越野車的前方,圍站著一排穿著軍綠色製服的人員。
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舉著一米二的步槍,槍口正瞄準夏禹北和夏君堯的腦袋!
夏禹北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君堯看著那排士兵製服上的特色圖案,認出了他們的身份:“是血豹軍閥!”
夏禹北:“靠!說曹操,曹操到!”
一排舉著步槍的士兵後方,站著血豹軍閥的軍長。
他的名字叫倪錦昊,曾經的小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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