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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藝摟著我的脖子,嬌聲說道。
熱氣噴薄在我耳邊上,我那還能控製得住。
也不管車子晃厲害不厲害,别人會不會看見了,就是一陣埋頭苦乾。
……
足足一個小時後,我才停了下來。
如今,吃都吃了,我也不能食言。
唐藝還沒有從剛才的一場激戰中緩和過來,像一灘水似的,躺在後座上休息著。
而我下車給孟曉生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他發了地址。
我生怕這小子掉鏈子,特地囑咐了一句,是單大生意,提成少不了。
果然,一聽有提成,這小子笑眯眯的說道:“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孟曉生就到了。
因為門衛不讓非本小區的人進來,所以我跟唐藝隻能是去門口接他。
這貨還是穿著那一身破道袍,大晚上都戴著墨鏡,怎麼看都像是有那啥大病。
唐藝更是狐疑的打量了孟曉生好一會兒,小聲問我:“葉哥,你這個夥計,他真的能對付那個屍煞?”
“施主?你懷疑我的能力?那我走?”孟曉生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跟唐藝解釋,說别看他著裝不著調,但是真的有本事。
聽我這麼說,唐藝也沒再說什麼。
估計剛才在車裡,被我的勇猛再一次征服,此時她對我,那是崇拜的五體投地。
眼看時間已經不早,沒再耽誤,再次朝著唐藝家走去。
到了唐藝家的門口,果然還沒靠近,已經感覺到陣陣的寒意,從門縫裡滲了出來。
唐藝躲在我後面,心有餘悸不敢靠近自家,隻得將鑰匙給我,讓我上去開門。
開門的同時,我湊到孟曉生跟前,問他對付裡面那東西,有沒有把握。
孟曉生雙手抱在胸前,看起來挺悠閒的。
“你覺得鑰匙沒把握,我能過來?”
得,有他這句話,我心裡就放心了。
扭了扭脖子,隨後上前打開了唐藝家的門。
門一開,裡面的陰氣更甚,别說是唐藝了,我都直接是渾身一個哆嗦。
孟曉生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神色沒怎麼變化,徑直先走了進去。
我正要進去,唐藝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葉哥,我靠著你,不然我怕再被那屍煞附身。”
我笑說,剛才在車裡,小爺餵了你那麼多男人的本元,你現在體內陽氣足著呢,一時半會兒那屍煞上不了你的身。
話雖這麼說,但這妮子還是緊緊摟著我的胳膊。
此時,孟曉生已經進了客廳,在裡面轉了一圈,我看他最後目光落在了臥室的方向。
這房子裡的所有陰氣,正是來源於臥室。
顯然,那屍煞現在就在臥室裡。
我走上前,問孟曉生打算這麼做。
孟曉生目光這才從臥室方向收回來,然後落在唐藝的身上:“女施主喝了屍油,讓屍煞跟她的命理糾纏到了一起,不能貿然傷那屍煞。”
“除邪之前,必須得先將女施主體內的屍油給搞出來才行。”
“要怎麼做?”我又問。
“等會兒,我會先布個北鬥七星陣,北鬥主死,可以讓人體的七竅不通,隻要封住女施主的七竅,斷了屍油在她體內的流轉,然後就可以除邪了。”
孟曉生解釋完,沒再浪費時間,開始準備佈置陣法。
他先是在地上平鋪三大張黃紙,又在黃紙上畫了七個方位,分别是破軍、武曲、文曲、廉貞、貪狼、天璣、天璿,也就是北鬥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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