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側傳來男人清潤乾燥的嗓音。
沈語回頭就看到時律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插在褲兜裡姿態瀟灑的走了過來。
他身形高,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完美的身材裹在昂貴板正的西裝裡,一路走過,肆意釋放魅力。
即便是沈語跟他睡了四年,這一眼看過去,依舊控製不住的心動不已。
可心動歸心動,生氣也是生氣的。
時律走近,跟沈語說話,她扭過身去不搭理,踩著高跟鞋走進了大廳裡。
“怎麼了?”時律快兩步追了上來,伸手拉住了沈語的手腕,把她一帶,就摟進了懷裡。
“你放開我。”
沈語在時律的懷裡推打掙紮,她越動,男人結實的手臂就把包圍圈圈得越緊。
最後沈語的身子跟時律的身體貼得都嚴絲合縫的了。
她穿的是禮服,本就單薄,跟時律身體之間就隔了很少很少的布料,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在不斷加溫。
這男人,這麼霸道。
沈語臉紅。
兩人現在正站在拍賣會大廳的入口處,他兩這樣摟著,惹得了不少人來來往往的注視。
沈語丟不起這個臉,隻能停止掙紮,咬著後槽牙開口,“你把我放開。”
“不放。”
時律跟個小孩子一樣的倔強,“除非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你放開我。”太多人都在打量他兩了,沈語耳垂,耳根子,脖子都紅了。
時律可不在乎這些注視,微微垂頭在她耳邊輕哄,“語寶,我哪裡做錯了,你說出來,我改……”
太溫柔的聲音,沈語幾乎要被攻破。
她咬著唇瓣,堅持著不破功,輕哼了一聲,“你隻怕改不了。”長相,氣場,身份,地位,都這麼出眾,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走哪兒一堆女人就關注到哪兒,這可怎麼改?
“改得了,隻要語寶一句話。”
“哎呀,我……哼,不是你的錯。”沈語眼尾發紅髮潤,“剛才有個喜歡你的女人過來挑釁我,還說我配不上你。我才生氣的。這個不關你的事兒。”
沈語可以肯定時律應該沒怎麼接觸過陸安曼,陸安曼喜歡他,應該是她當方面的一廂情願。
話說開了。
時律臉色卻並沒有好看起來,反而比剛才難看了些,盯著沈語紅紅得像是小兔子的雙眼看了看,伸出手機替她輕擦掉了眼淚。
“是我的錯。”
時律低聲認錯,“是我以前沒有給足我的語寶安全感,才會讓你因為一個女人而傷心落淚。”
天哪。
沈語要被擊暈了。
時律的甜言蜜語,太令她沉醉了。
她臉色紅紅的,“時律,這麼多人呢,你别說這些。”
“好,那這些話,我留到晚上講給你聽。”時律貼著沈語耳邊說這話的時候,邊上剛好有個人路過。
像是聽到了兩人的話一樣,一個側目。
沈語羞死了,趕緊推時律,“進去吧,我們小點聲兒,别打擾拍賣會。”
“你坐這裡等會兒。”
時律讓沈語等等,然後自己彎腰從邊兒上的人手裡拿起了一個牌子跟馬克筆,在上面寫了個數字,等前面的拍賣官喊聲過後,他舉牌。
前頭,拍賣官看到這數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五千萬。”
五千萬。
沈語看到時律舉牌,又看到了拍賣台上的拍品,竟然隻是一塊玉牌。
五千萬拍一塊品相一般的玉牌,時律,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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