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瀾看她緊張的小樣子勾了勾嘴角,牽住她的手:“這裡也是我的母校。”
向南懵懵然的看向他。
“怎麼了?崇拜自己的父親,因此報名考進這所高中很奇怪嗎?”池景瀾挑眉。
向南搖頭,她隻是對他能夠這麼坦蕩的向她說出口感覺到奇妙。
“說實話,我高中那會考進來除了我爸的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揚起笑容,“就是想著這裡的老師會不會看在我爸的份上給我放水。”
向南聽他的話好像能夠想象出來,高中時過於天真的池景瀾是什麼樣。
她看著他過分耀眼又帶著幾分少年氣的笑容也一同勾起嘴角:“結果呢?”
“結果你已經猜到了,老師知道我爸是池謙隻會對我更嚴格,更關注,以至於那時候我連課外的時間都被盯的死死的,連偷懶都沒時間。”
“我怎麼聽著,你好像語氣挺遺憾的樣子,你快說,那時候你有沒有什麼女朋友?”向南眯著眼睛,站在池景瀾面前才意識到,他這樣的人在學校裡一定是風雲人物,在高中的時候發生點什麼也是有可能的。
池景瀾笑眯眯的,“你吃醋了?”
“誰說我吃醋了,我隻是作為池太太提醒你,不許出軌,不許有二心,不許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不客氣的捏著他的臉惡聲惡氣的警告。
池景瀾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非常配合的低著頭,眼裡滿滿噹噹的寵溺和笑意:“這是什麼時候立下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剛才,怎麼,有意見嗎?”向南挑釁的看著他。
“當然沒有。”
池景瀾笑出聲。
趁著學生們還沒下課,他帶著她先是拜訪了一遍有池父痕跡的地方,緊接著又碰到了高中時候的班主任和教導主任。
兩位老師對少年時期的池景瀾是非常頭疼,但是又很清楚,他是一個聰明的學生,未來絕對不止步於此,事實證明,他們猜的沒錯。
今天,池景瀾就是專門來找班主任的。
“老師,你之前打電話說我爸還有一些遺物遺留在學校,是怎麼回事?”
“說來也是奇怪,舊倉庫我經常去,這都多少年了,我從來沒發現過你爸的東西。”班主任跟校長打完招呼帶著池景瀾和向南去往倉庫的方向。
班主任是個和善的老頭,他是教語文的,常常喜歡去學校的舊倉庫找一些舊書,經常能夠淘到一些寶藏孤本。
“前幾天你給我打電話問起你爸的事,也是巧了,結果第二天就看見了你父親署名的兩本書。”班主任說,“就放在書架的頂層。”
池景瀾倒是有種冥冥之中自有註定的感覺:“我爸署名的兩本書是什麼書?”
“一本是你爸最喜歡研究的曆史書,還有一本是本黑色封皮的本子,上了鎖,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舊倉庫在體育室後面的平房,一些七七八八的雜物就會堆在裡面,班主任打開門的時候,打掃過的地方又生出一室的灰塵來。
向南看著陰暗的角落,被嗆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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