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女人的苗條身段,他就渾身發熱,猴急的恨不得現在就能脫褲子。
他興奮的想要去拉開後門,被人捂住了嘴拖走,地面隻留下兩道拖痕,長長的一條……
沒過多久,隔壁的弄堂裡傳來有人被毆打的悶哼聲,路過的人都不敢多事,悄悄的加快了腳步,生怕自己被波及。
江也看著像條死狗一樣,半死不活的人,拉開領帶,打電話給池景瀾:“池總,這人都招了,就是我們的老對手安信派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我們。”
“隻有他一個人?”池景瀾直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是啊,我跟了他一路,發現他沒跟人碰頭,就是單純的去花天酒地。”江也性子謹慎,“來的路上我也沒發現别的影子。”
“嗯,這樣,你先找人看著他就行,明天,結果就能夠出來了,到時候讓他把今天說的話老老實實的吐出來就行。”
池景瀾說:“至於其他的證據,隻要醫院證明確實是薄膜有問題,那安信十有八九會被警察找上門。”
這件事看似很簡單,實際上牽扯的過深。
從醫院的主任到采購人員,誰敢說自己無辜?
那些醫生難道不清楚效果到底好不好?
他被隱瞞了這麼久,就連公司,他都在懷疑,有沒有內鬼。
“是。”
江也連續加班好幾個晚上,今天有了這麼大的收穫,總算是能夠回家睡個好覺了。
想到這,他對著其他幾個人招了招手:“你們倆個,今天晚上辛苦一點,把他看好了,千萬别讓他跑了知道嗎?”
“是,江哥!”
江也頂著熬紅了的眼離開。
地上躺著的人,動了動手指又沒了動靜。
倆個守夜的人倒是挺儘職的,熬到天亮的時候,旁邊安靜的隻能聽到狗叫聲,也依然撐著眼睛沒睡。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倆人才熬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這時候一直昏迷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繩子,趁著他們疲憊的這一瞬跑到了門外,小張休息了一晚,恢複了一些體力,用擔心自己跑不掉,幾乎使出吃奶的力氣。
邊跑邊回頭,沒人追上來依然不敢鬆懈,一刻不停的往前跑。
下一秒,他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人,一個閃亮的白光劃過眼底,一把刀捅進了他的腹部,小張抽搐了一下,雙腿發軟,狠狠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樣。
殺人的人也速戰速決,捅了一刀怕他不死又多加了一刀。
直到小張往後倒下,頸動脈沒了動靜,他才離開。
而追上來的人看見倒在血泊裡的小張也被嚇傻了,他們隻是晚了一步,怎麼眼前的人連命都沒了?
池景瀾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晨跑回來。
他臉色陰沉的連蘇雲菲都嚥了咽口水。
向南下樓吃早餐對上池景瀾的眼睛,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而池景瀾的話也證實了她的想法:“他死了。”
向南倒抽了一口氣。
這下,事情簡直更為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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