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姨姨的第一反應是在關心自己,瞿星真的非常感動。
瞿星和瞿修平倆兄弟兩人相依為命。
瞿家最關心他的人,除了瞿老爺子就隻有變成了植物人的瞿夜辰。
别的小孩媽咪都很愛他們,但是瞿星從蘇寶身上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莫名的敵意與不耐煩。
他每次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平平的時候,平平都告訴他不要多想,他們是媽咪親生的孩子,不可以這樣想蘇寶。
不然媽咪會傷心的。
沒有人關心瞿星真正想要什麼,他開不開心。
瞿星在蘇溪遙這裡感受到了那種被捧在手心裡的、視若珍寶的感覺,他忍不住抬起頭,腿依然疼得厲害,但卻笑得非常開新,眼裡的光更像是璀璨的星星一樣。
“媽咪,星星打電話來問我們什麼時候還可以去瞿家找他玩。”
想起還困在高門大院裡的兩個孩子,蘇溪遙心裡也難過,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髮,溫柔的說:“馬上,媽咪向你們保證,你們馬上就可以經常呆在一起了。”
她的話充滿了深意,在場隻有阮阮意會到了深層的意思,瞿修平和瞿星隻單純的以為蘇姨姨想經常去找他們玩。
蘇溪遙眼裡閃爍著一絲寒光,輕聲哄了孩子們幾句,就回房間了。
這邊蘇溪遙和她的三個孩子其樂融融。
另一邊,瞿夜辰的病房內瀰漫著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沉寂許久的瞿家太子爺在病床上突然閉上了那雙黑沉沉的眼眸,當那雙眼再次睜開時,與之前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不同,眸心好似裝滿了漫天星河一般璀璨奪目,又帶著一絲強大迫人的淩厲感。
男人俊眉星目,面部輪廓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窩深陷,愈發顯得他眉目深沉。
微微上揚的唇形更是在他不笑的時候,也有一種令人心折的魅力。
瞿夜辰慢慢地從病床上坐起身來,伴隨著他的動作,房間內的氣壓迅速降低,一種危險冰冷的威壓死死的籠罩在這方空間裡,似乎能凍結一切。
即便癱瘓在床一個月有餘,他身上的肌肉線條依然非常明顯,在他行動間依稀能看見之前健碩的身材,塊壘分明的肌肉撐起了薄薄的真絲睡衣,麥色的肌膚更透著一絲讓人尖叫的野性。
他雙腳貼在地上,扶著病床站起來的瞬間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因為太久沒有動用腿部肌肉,這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甚至意外差點摔倒在地。
瞿夜辰扶著牆慢慢地走到了房門口,抬手將門反鎖,然後微眯起冰冷的眸,大腦中快速回憶這段時間的經曆。
蘇寶,蘇溪遙,孩子,毒......
種種資訊瘋狂灌入大腦,讓他的表情愈發陰沉。
過了幾分鐘,他繃著臉,扶牆來到了床邊,坐下來從床頭櫃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第一秘書的電話。
剛剛撥通,電話就被接起來了,一個顫抖且激動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瞿王,是,是您嗎?”
瞿夜辰沉下了眼眸,張開了嘴,長期不說話,讓他的嗓子變得格外沙啞,有一種磨砂的質感。
他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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