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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夜辰的臉黑了下來,周身冷凝的氣場更加陰森,他不喜别人碰自己,更不近女色,除了六年前的那一夜,他這輩子還沒被誰這樣對待過。
瞿夜辰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需要忍耐,他的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康複,幕後黑手也沒有找到,所以沒辦法反抗她。
而且,他今天斷斷續續聽見這個女人說什麼虐待孩子,心底更是憋著一股邪火,蘇寶敢虐待他瞿夜辰的孩子?
六年前他被人陷害下藥,思緒混亂之間與一個女人有了一夜情,記憶中,他似乎化身為獸將那女人衝撞得七零八落,第二天淩晨,他突然有要緊事匆忙離開。
等到他處理完家族裡的事情,用雷霆手腕鎮壓一切宵小之後,正要回頭去調查之前的那個女人,蘇寶突然帶著兩個孩子來了瞿家,跪下求自己原諒,說與他一夜後生下了兩個孩子。
瞿夜辰做過親子鑒定,確定了孩子和自己確實有血緣關係,但他對那個女人生理性厭惡,彷彿記憶中那種歡愉感隻是一場錯覺。
他懶得關注那個女人,恰好又需要一個明面上的關係來擋住無數個前仆後繼的鶯鶯燕燕,就承認了蘇寶的身份。
瞿夜辰回憶著這些年蘇寶的形象,對方在他面前的時候,一直是安靜體貼懂事的模樣,那樣的人會有這個膽子?
女人的手格外的柔軟,又帶著一絲涼意,瞿夜辰的思緒很快被打亂,心裡十分不自在,喉嚨不自覺收緊,突然又感覺下身一涼。
他趁著蘇溪遙不注意,微微動了動眼珠,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扒下了他的褲子!
她低下頭近距離地觀察著他的下方,女人呼吸間,鼻尖灼熱的氣流一陣陣地吹拂到他的敏感部位,帶起一種難言的酥麻。
瞿夜辰的眼裡掀起驚濤駭浪,彷彿平靜的海面即將颳起風暴,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往常令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竟然失效了,他控製不住地想要起反應。
蘇溪遙對他的情況絲毫未覺,甚至伸出手按壓了一下週邊的穴位,她眼神專注而認真,表情卻很平淡。
仔細檢查了一下,她隨口說:“你這裡的樣子還算比較可觀,功能應該不錯,等到時候我把孩子們帶走了,你可以和别人再多生幾個孩子。”
蘇溪遙眼裡閃著精光,忍不住想到,要不自己為對方物色個人品好點的女人?
孩子多了,這個眼瞎的男人應該就不會揪著星星和平平不放了。
到時候就算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從孩子爭奪戰裡勝出,也會有更多機會把兩個孩子從瞿家帶走。
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床上這個俊美的男人要和别的女人顛鸞倒鳳,親密合一,她心裡就蔓延開一股奇怪的酸澀感,讓她有些不適。
蘇溪遙趕緊晃了晃頭甩開這些情緒,繼續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女人皺著眉頭細細思索起來。
瞿夜辰感到頭皮發麻,眼裡帶上了一絲怒火,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個女人怎麼敢?
就算是個醫生,但是她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看病就看病,觀察他那裡作什麼?
而且居然想帶走他的孩子們,對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給自己下毒的就是她?
瞿夜辰眼神一厲,心裡情緒翻湧,決定等這個女人走了以後,讓手下去調查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眼前這個女人突然拿起一根銀針對著他的敏感部位就刺了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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