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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寶感動的眼淚連連,激動的寒顫:“媽,這輩子能做你和爹的女兒,是我唯一的幸運!”
蘇溪遙,這下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囂張!
隻要爸和媽親自出手,一定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蘇寶心中滿是大仇得報的激動,整個人忿忿的捏起了拳頭,壓抑著噴薄的情緒。
不一會兒,蘇父便風塵仆仆的踏進了蘇家大門。
他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黑色高定西裝,滿臉冷凝的往客廳的方向走。
在蘇父身影出現的那一刻,蘇寶猛地站了起來,蘇母也哭喊著撲了過去,“老公,你可要為我們娘倆做主阿!”
蘇父接過蘇母,陰冷的眼眸看向蘇寶,焦急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寶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母就劈裡啪啦把事情的起因經過說清楚了。
蘇父的臉順著她的話越來越陰沉,到最後,黑得幾乎要低下水來,眼裡更是充滿了壓抑的怒火,讓人不敢直視。
蘇寶在旁邊小聲的,裝模作樣道:“爸,我受點委屈什麼的,其實都不要緊的,可是姐姐在瞿家醫院給我難堪,到時候爺爺會怎麼看我,怎麼看我們蘇家呀?”
“我一心一意為了咱們蘇家費儘心思,可姐姐,好像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滿意。”
蘇父聽著她的話,臉上怒火更重,直接將手掌重重拍向茶幾,怒吼:“混賬!這個賤人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發怒,房間裡的氣氛刹那間壓抑起來,蘇寶和蘇母站在旁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蘇父冷著臉思索著。
這些年仗著蘇寶攀上瞿家,蘇家撈了不少好處,如果蘇寶倒了,那按照瞿家的脾氣,蘇家怕是得脫幾層皮。
他幽邃的眼眸打量著眼前的女兒,看到對方臉上的淚痕時,心控製不住的軟了軟,這個女兒是他從小到大最為驕傲的作品,是他的掌上明珠,她知書達理,溫婉可人,重要的是對蘇家,對他衷心又孝順。
蘇父絕不允許有人打破現在的平衡,但突然,似乎想起什麼,冷著聲音問:“那個賤人果真有那麼好的醫術?”
蘇寶心裡一動,頓時警惕起來,她清楚蘇父的性格,唯利是圖,之前就是怕對方知道蘇溪遙的真實實力放棄自己,她才費儘心思抹黑對方。
現在瞞不住了,蘇寶垂下頭,眼裡露出陰險的情緒,低聲說:“是的,最近姐姐展露出了非凡的醫術,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先前不告訴我們,明明我們才是她的親人阿!”
蘇父眼神陰沉,沉默著,右手的食指不停敲擊著沙發扶手。
片刻後,他眼裡有了決斷,陰冷道:“那個賤人說到底,也是我們蘇家人,雖然心不向著我們,但身體裡畢竟有蘇家的血!”
蘇母聽著這話,眼尖的看到蘇寶刹那間慘白的臉,連忙怒聲道:“老公你在胡說什麼呢!寶兒才是我們能的女兒,那個賤人,我絕對不會認她的!”
蘇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低吼道:“婦仁之仁!我什麼時候說,寶兒不是我們的女兒了?”
蘇母一愣,“那你是什麼意思?”
蘇父勾起惡毒的笑,咬牙切齒道:“既然那個賤人心不在蘇家,那不如把她嫁給一個好人家,這樣我蘇家還能獲得些好處!”
蘇母心頭一鬆,有些為難的說:“可是她會同意嗎?她可是叫囂著要和我們斷絕關係阿!”
蘇父意味深長的陰笑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她這種水性楊花,未婚生育的樣子,有人娶就不錯了,還奢求什麼?我們這是在為她好,不然就由著她在外瞎胡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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