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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衝上去幫晏潯的忙,卻見剛才的小流氓們一半已經倒在了地上。
“西裝暴徒!”
夏夏指著晏潯突然喊了一嘴,逗得阮雲惜撲哧一笑。
蘇媚也忍不住樂了,“小丫頭,電影看得挺多啊!”
夏夏不好意思地笑了。
夏夏爸忙問:“阮小姐,你先生練過吧!”
阮雲惜漫不經心地掃了豪哥一眼:“嗯,他做過特殊兵種,難得有懲惡揚善的機會,昨晚還和我抱怨呢,他這身板再不練都要廢掉了。”
“怪不得江先生這麼淡定,得,我也不去湊這個熱鬨了,讓他好好活動活動筋骨吧,我也來看看那個什麼,什麼暴徒。”
幾個人的對話嚇得豪哥瞬間變了臉色,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
眼看晏潯收拾得差不多了,最後一個就是他。
豪哥連忙爬起來,也顧不上什麼面子裡子了,高聲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原來是戰友,我爸以前也當過兵,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嘛,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麼,快别打了!”
“大哥,我鼻梁斷了!”
一個小嘍囉捂著臉爬過來,其他的人也都氣憤難當。
“大哥,我們好多人都傷了,您别急我這就搖人!”
“對,一會兒我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他的一隻腿交給我,小二和小三抓他胳膊,大哥,你來抱頭……”
“抱你媽的頭!”
豪哥臉都要氣歪了,他想個不捱打的理由容易嗎!
“還打不打?”
晏潯神色凜冽,剛剛活動開手腳。
熱得他脫掉了隨身的西服,露出裡面同色係的襯衫。
洇濕的襯衫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強健精壯的線條,他們這些整日胡吃海喝的小流氓們光是看著,就一陣哆嗦。
“不打了不打了!”
豪哥招呼人把他的皮包拿過來,“兄弟,你要是早說你在部隊待過,這架不就打不起來了不是?”
這時江亦琛忽然抬起眸子,淡淡道:“說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阿豪摸著後腦勺,一副茫然模樣:“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江亦琛冷笑一聲,“我們在這裡沒得罪你吧,這位大姐說你是隔壁鎮的收保護費的,怎麼今天收保護費收到這裡來了?”
蘇媚氣急:“就是,你收保護費也就算了,第一個找麻煩的就是我們這兒!”
阿豪眼珠子一轉,繼續裝傻,“我這不是看你們家魚好嘛,今晚就想吃條烤魚,兄弟,都是誤會,我不計較你打傷了我的人,你也别計較我魯莽,這事就算了吧!”
見豪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蘇媚小聲湊到江亦琛耳邊,“我們收拾他們事小,萬一得罪了他們到時候還是夏家倒黴。”
江亦琛閉上了眼,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這個豪哥有可能就是白天那個小黃毛找來的,可是眼下他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
江亦琛擺了擺手,晏潯挪開了棍子,豪哥這才鬆了一口氣,面容陰沉地離開了。
阮雲惜看了眼天色道:“媚姐,哥,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蘇媚擔心,江亦琛扇豪哥那一巴掌會牽動他的傷口,也提議趕緊回去看下。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去,誰也沒有注意樹叢後面停著一輛被改裝過的越野。
車上坐著的,正是那個叫小鬆的黃毛。
見阮雲惜一行人走了,黃毛徑直下車,正好和往回走的豪哥碰頭。
小黃毛還沒開口呢,就被豪哥捏住脖子,“小子,你敢陰我,那裡面有高手,你讓我們去找他們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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