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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用狐族的秘術，又是用那麼多長老的靈力，實在是沒必要。

直接用怨靈花就好了。

鳳綿綿也覺得不對，低下了頭。

“算了，終究不是我們的事，能查就查，查不到也無礙，隻是我這心裡也總感覺不舒服。”

司君抬手就要給鳳綿綿把脈：“怎麼了？”

鳳綿綿手一抬，抓住了他的手，笑眯眯的說道：“你忘了？我本就是大夫，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呢？”

“我沒有生病，就是總感覺心裡不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怨靈花這件事……”

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小女孩毀容的臉，心情就更差了。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心情不好了。”

鳳綿綿把在森林裡遇到小肆的事說出來，又說了她悲慘的模樣。

最後，還是用一句不甘的反問來結尾。

“我還是想不通。”

“那個師父什麼畜生？那孩子年紀輕輕，跟小軟軟差不多大，可是奇瘦無比，瘦的都要脫相了，臉上那麼大的一塊傷疤，一個小女孩，這一輩子都算是毀了。”

“可是都這樣了，我讓她跟著我，她還不願意，我都不怕得罪上赤血宗，她居然還不願意走。”

鳳綿綿一想到這個，就感覺頭疼的厲害。

司君眸光微動，站起身走到鳳綿綿身邊，把人緩緩拉到自己的懷裡，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輕聲呢喃道：“我知道你放不下軟軟，可是她不是軟軟，你不必同情。”

“在你的眼中，她的日子過得淒慘，可萬一，這孩子天生就無父無母，日子過得很差，靠著天賦才進了赤血宗，如今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夢寐以求……”

鳳綿綿抬眸看著他：“你幫赤血宗說話？”

司君歎息一聲：“我對赤血宗的恨不比你的少，我怎麼可能會為這樣的宗門說話？隻是我不希望你為陌生人為難自己，那孩子不是軟軟，你沒必要如此。”

“管他們做什麼？她不願意跟你走，自有她的考量？人生一世，全看命數，求之不得。”

鳳綿綿從他懷中出來，笑眯眯的看著他：“什麼時候，司君大人會說起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竟然還能說命數。”

按之前，他肯定會說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就算前途渺茫，毫無生機，他也會用儘全力找出一條生路來。

可如今……

鳳綿綿依偎在他的懷裡，抬手勾住一縷他肩邊的黑髮，在指尖纏繞，輕聲道：“怎麼了？”

司君沒說話，一雙眸子微暗，好看的眉眼也帶了兩分落寞與無奈。

小軟軟的事情終究是他心中的傷痛，他也曾試圖勸自己放下。

可是，張生所說的話，令他會驚醒。

努力了嗎？

誠然，自從小軟軟離開，他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日夜奔波，處心積慮的謀劃，從一個無名無姓的修界新人，一路打拚到現在，成了司家的長老。

說是機緣巧合也罷，說是命數已定也罷。

他儘力了。

可還是無法找回女兒。

不說命，說什麼呢？

莫非是自責不夠努力嗎？

司君歎息了一聲：“說起赤血宗，他們都門倒是有點動靜，好像是曆練之地又有了異動，應當是有天才地寶降世，而他們不想著門下弟子去曆練，反而想著讓其他宗門的人去往他們的宗門一同曆練。”

鳳綿綿挑眉：“他們這麼大方？”.㈤八一㈥0

“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們既然如此，那肯定是有所求，他們所求什麼？”

司君眼中劃過笑意：“你倒是猜對了，他們覺得宗門名次太靠後了，想通過這樣的機會，讓各大宗門再比試一場，重新排名。”

各大宗門都會有曆練之地，就像是司家，曆練之地很大，裡面的天才地寶也很多。

若是一些為強勁的有緣人，便能得到寶物，增強修為，說是一飛沖天也不為過。

别的宗門也有這樣的寶貝地方。

而且有些曆練之地是天地養成的，不像司家，是百年前的一場大戰，前輩隕落才遺留的地方。

赤血宗便是如此，天地養成的曆練之所，比起司家的來說，多了神秘，但少了幾分殺意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