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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微微皺眉。
可其餘的宗門長老都在,若是不回去,很有可能被别人搶占先機。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肆,然後轉身離開,白影一閃,人便消失在了這裡。
確定司君離開了,張行才鬆了一口氣,他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面容陰沉,轉身看著小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真行啊,哪怕在宗門裡,居然都能跟别人勾搭起來。”
“這麼想去司家嗎?還是說,你這麼想去找他們倆!”
小肆面色蒼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生活了這麼久,她逐漸明白,有時候不說便是最好的。
說了旁人也不聽,反而捱打更狠,不說,低著頭默默承受就好,等到别人消氣了,打夠了,她自然也就熬過去了。五⑧○
張行從身上拿出鞭子,惡狠狠的抽在小肆的身上。
小肆渾身僵硬的站著,每被抽打一下,就疼的身子一顫。
可是她緊緊的咬著牙,一聲不吭。
張行打了幾鞭子,看到她身上的那一條毯子仍舊完好無損,顯然,這東西價格不菲。
他冷笑了一聲,手一召,那一張毯子便直接落在了她的手上。
垂眸看著手中光滑的毛毯,他眼中的冷意更甚,冷哼一聲,把這張毯子直接扔在地上。
毛毯上起了火光,眨眼間,柔軟光滑的毛毯便被火給籠罩。
溫暖的溫度從火焰傳向四周,小肆眸子微微一縮,一雙漆黑的眸子裡雖然倒映著火光,可是那一雙眸子卻好似更加冰冷了。
她呆呆的看著,直到那一張毛毯化為灰燼。
張行嗤笑了一聲。
“你别忘了,你是怎麼留在宗門的,我們赤血宗家大業大,想進來的人不計其數,你一個孤女能夠待在宗門裡,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别人卯足了勁的想往宗門裡面來,又是送禮又是艱苦的修煉,你天資愚笨,本就比别人差了一截,我細心的教導你,那是為了你好,可你身在宗門,卻把心留在别的地方,是宗門虧待了你還是如何?若非有宗門,你這樣的孤女早就被凍死了。”
小肆緊緊的攥著手,可是對於之前的記憶一無所知,從有記憶開始,她就被教導著殺人訓練,宗門的確讓她活了過來,可是她無時無刻都相死。
每當有死的念頭出來的時候,師傅又會告訴她。
她如今已經是過上好日子了,應該知足。
甚至在曆練的時候,師父還把他扔到了乞丐堆裡生活,那些乞丐的生活的確是艱難,每日沒有吃食,身上也沒有修為,任人欺淩,而且連住處都沒有。
師傅至少給她做了一間小木屋,雖然像狗窩一樣,但至少有容身之所。
而且說出去還是赤血宗的族人,比那些散修要高貴的多。
以至於她常常想,是不是自己要求太高了,心比天高,好高騖遠。
小肆低垂了眉眼,眼中閃過掙紮,最終還是跪下認錯。
“師傅教訓的是,是徒弟不好,以後肯定會聽從師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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