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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的視線自兩人拉著的手上看過,笑著走上前來。
“綿綿,當著你夫君的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好吧?”
鳳綿綿一頓。
“你在說什麼呢?”
話雖這樣說,手還是立刻就放開了。
鳳綿綿仍舊坐在那裡,隻是對著肖雲說道。
“你先别走,你不是好奇嗎?剛好,懂的來了。”
鳳綿綿又轉頭問司君。
“現在宗門裡人人自危,死了好幾個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至於犯要死的罪吧?”
畢竟山門裡的人都對司家有無限嚮往,怎麼可能會惹禍呢?
就算是惹禍,怎麼可能一次就有這麼多人犯了死罪?
按照宗門的規矩,一般都會把這人所做了什麼錯事列出來,一方面是昭告其他弟子,另一方面也算是殺雞儆猴。
不然僅僅是抓走殺掉,除此之外什麼口風都沒有,實在是太奇怪。
司君眸光微動,坐在了鳳綿綿的身側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半晌都沒說話。
鳳綿綿皺了皺眉:“怎麼了?事情很大啊?不方便說嗎?”
肖雲立刻說道。
“若是不方便說,那弟子就先告退了。”
他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會給自家長老惹麻煩。
他彎腰行了一禮,轉身就要離開。
從他們的到離開,司君一直都沒說話。
鳳綿綿見他走了,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連他都不能說。”
肖雲是一個性子很直的人,看著儒雅,其實就是個書呆子,心思簡單,生活除了藥材就是醫書。
所以,實在沒必要防著肖雲,更何況司君還能探聽别人心中所想,如果肖雲真的有二心,隻要一聽就行。
司君搖了搖頭:“說與他聽也沒什麼,但終究是惹禍上身,我們雖能保的住他,但他憑空惶恐,何必呢?”
他歎息了一聲,目光複雜的看著鳳綿綿,指節敲在桌板上,敲了兩聲,片刻後才說道。
“其實這件事我也不願意讓你知曉。”
鳳綿綿挑了挑眉。
他這是把她當成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女子?
“我有你想的那麼脆弱嗎?”
“司家背地裡的勾當,你我又不是不知,别的都知道了,還差這一件?”
無非是司家把那些弟子抓過去,折磨至死。
雖然可憐,但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司君搖了搖頭,一雙眸子的幽深。
他緩緩的說道:“跟你我有關。”
鳳綿綿臉上的笑容一僵:“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君垂眸,握住了鳳綿綿的手:“之前在善罰山,我們兩個解救了不少人,尤其是張老,不僅把他神魂帶了出來,就連軀體也不曾留下,别人至少是死在那兒,可是張老明顯是被人救出去的。”
雖然名面上山門裡並沒傳出什麼風聲,但是知曉情況的宗主和夫人怎麼可能會不震驚?
他們背地裡早就調查個遍了。
可是一直沒有結果,也沒什麼人可疑的,所以一怒之下,就把這些日子去了善罰山的人全殺了。
正所謂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那些弟子可能隻是犯了一點小錯就去受罰了,可偏偏攤上了這件事,宗主和夫人就直接派人把他們給殺了。
雖然殘忍,但是卻無可奈何,誰也不能想到,他們竟然會下手這樣狠。
鳳綿綿沉默不語,臉上帶著絲絲愧疚。
“所以,是我們兩個害了他們……”
司君搖頭,手仍舊握著鳳綿綿的手。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所以才一直瞞著你,不願讓你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怎麼能怪你我?殺人之人並非是我們,我們隻是救人而已,你可不能這樣想,若是真的要怨,那就怨司家吧,實在太過狠心絕情,都是門下的弟子,尚未查明一切,就狠心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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