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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哥兒點點頭,慢慢的站了起來,兩人剛打算出去,身子突然一僵,直接定在了原地。
他們兩人仍舊是往前邁步的動作,可沒有繼續了。
鳳綿綿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司君拉著她的手走出來,看著面前蘋果臉的小娃娃,勾唇道:“這個是張縣令的兒子,如果我們猜測準確,那他就是劉縣令的侄子。”
張縣令渾身氣血虧損,連滴血都流不出來,這孩子健健康康的,用他試剛剛好。
鳳綿綿點點頭,從身上拿出銀針,在荀哥兒的指尖刺了一下。
一滴殷紅的血滴出來,鳳綿綿拿瓷瓶收起來了,又用靈氣包裹小傢夥的傷口,讓傷口趕緊癒合。
做完了這些,鳳綿綿鬆了一口氣,抬眸看向司君:“你什麼時候學會定身術的?”
這就跟孫猴子的定身法一樣,太強了。
司君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回味了一遍那三個字:“定身術?”
他輕笑一聲:“你說這個也對,這名字倒是貼切,我也是這兩日才參透的,隻對比我修為低幾階的人有效,這嬤嬤年紀大,孩子幼小,這才能成。”
“不過即便能成,也隻是半炷香的時間,我們快走。”
他拉了鳳綿綿的手,拉著就往外走。
兩個人離開了這個院子,眨眼間消失在了張家。
剛離開這個院子,嬤嬤和荀哥兒就眨了眨眼睛。
荀哥兒停下了腳步,開始揉眼睛:“嬤嬤,我感覺眼睛好酸。”
嬤嬤也揉了揉:“大概起風了吧,走,回你屋去,别被風吹了。”
……
兩人回到了客棧裡,找劉縣令,剛到屋子外,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味。
鳳綿綿皺眉:“丹老頭也夠了,說是讓他多喝酒,放鬆放鬆,可也不能天天往死裡灌啊,你看這味濃的。”
司君咳了一聲:“在下不才,也找了一瓶好酒送過來了。”
鳳綿綿一頓,憤憤的說道:“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著,推門而入,一揮手還把窗戶給打開了。
“這屋裡的酒味太濃了,你們都聞不見麼?”
鳳綿綿的聲音一停,沉默的看著醉倒在桌上的兩人。
丹修子一腳搭在桌上,半桌都是酒瓶子,他頭垂在椅子邊呼呼大睡。
劉縣令還好,但也是滿臉紅暈的倒在椅子上。
司君走進來,一揮手,把桌上雜亂的臟物都清理乾淨。
地上還有一些酒漬,還有散落的花生米什麼的,他也一併收拾乾淨了。
鳳綿綿猶豫了一下,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銀針。
“如今事情還未確定,告訴他太早,不如等試完了,確定了,再把訊息告訴他。”
鳳綿綿從劉縣令的指尖也取了一滴血,收在一個乾淨的瓷瓶裡,用靈氣癒合他的傷口,這才拉司君一起出去。
到了自己的屋裡,鳳綿綿取出那兩個瓷瓶,把裡面的血用靈氣托出來,兩滴血液在空中來回的翻滾。
鳳綿綿雙手結印,低聲道:“我也是在醫書裡看到的,從未實驗過,但築基期的煉丹師就能試這個,我都金丹後期了,應當不會有錯。”
隨著她雙手翻飛的速度,兩滴血在空中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時有絲絲縷縷的東西被甩出來。
那也是一部分血跡,隻是很少。
血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甩出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鳳綿綿指尖閃著瑩白的光,目光緊盯著兩滴血。
“如果真有血親,血就會流下,如果慢慢的,血全都被甩飛,那就證明兩人沒有血親。”
不是父子,也不是親兄弟,是叔侄,哪怕真有血親,血也隻能留下一半。.八
慢慢的,血甩出去了大半。
鳳綿綿一顆心緩緩的落了下來,正想收功,卻發現那兩團血穩穩噹噹的停在半空中,不動了。
這證明,兩人有血緣。
鳳綿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所以說,劉縣令其實是張家當初丟的兒子,是張縣令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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