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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綿綿往旁邊一看,周圍的人臉色發白,有幾個練氣期的甚至還吐血了。
就連管事也是臉色不好看,揉著耳朵。
他眸光深深的看著司君,因著現在耳朵被震,說話像是在吼:“時楓是吧?你隻是築基期,竟然會施展結界?”
司君眸光微動,轉頭對他歎息道:“管事,我也不想,隻是自幼體弱,打架的功夫半點沒有,心思全在保命之法上了,若有危險,已經是本能了。”
管事抽了抽嘴角,眸中的警惕緩緩消散。
他這是在懷疑什麼?
懷疑這個病男人是高手?
司君笑著看了一眼他,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仍舊在打鬥的人們。
因為一個教頭選擇自爆,直接炸死了好幾個對手,尤其是離的最近的六個築基修士,被爆的連人形都看不出來。
周圍的人也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好幾個斷胳膊斷腿的躺在地上哀嚎。
雖然柳家的死士也有受傷,可相比之下,還是赤血宗傷亡更慘重。
原先想把兩個教頭一舉殲滅,所以修為高深的人都圍在這兒,如今倒是全死在這兒了。
人一下被炸死了十幾個,還有幾十個受重傷,周圍的人也被波及。五⑧○
柳家的人反應快,一有不好,就立刻往後撤,所以現在還活著三十來個。
另一個教頭也活的好好的,隻是臉色微白的看著地上的血跡。
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他的眼中已經是一片殺意:“上,若還有阻攔者,那就自爆,把他們命給換了!”
他聲音沙啞,殺意十足。
這話一出,有人都被驚的掉了兵器。
草,這還是人嗎?
他這話說出來,誰還敢攔啊?
修為一樣的,普通修士自然打不過死士,畢竟他們打起架來不要命。
要想取勝,就隻能靠人數壓製。
可人多了,他們打不過就直接自爆,玩兒呢?
赤血宗修士手都顫了。
有人顫抖著手指著前面的人:“你們,不講武德!”
死士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看著他:“你們以多欺少,講武德?”
又一連自曝了好幾次,柳家的死士隻剩十數人,就連教頭也是吐了好幾口血。
赤血宗修士還有三十多個,但也受了傷,不過他們都殺紅了眼,殺意十足,也顧不得自保,動輒都是殺招。
教頭冷眼看著他們,低聲對柳月華說道:“小姐,如今已經到了塔樓門前,老奴護你進去,若是小公子真在裡邊,老奴就是拚出這條命,也定會護你們二人離開!”
可若是人不在裡邊,真是自家小姐魔怔了……
教頭抿唇,深吸了一口氣:“小姐,無論如何,老奴都會拚死護您出去,若是老奴也要自爆,小姐要離的遠些,免得被波及。”
柳月華眸光微顫,眼中也盈著淚光。
“你……”
她有心想說些什麼。
想解釋。
也想愧疚的說上幾句話。
可是,話還沒說,教頭眼瞧著有人衝來,直接提著兵器上去攔著,對周圍的兩個死士吼道:“你們兩個護送小姐進去,小心裡面有埋伏,稍有不對,那便是自爆也要護小姐周全!”
死士立刻應下:“是!”
柳月華深深的看了一眼教頭,深吸了一口氣,帶著人衝向塔樓。
有人護著,倒是沒人阻攔,隻是塔樓的門緊閉。
離的越近,那股子香氣就越濃鬱。
並不是香料的味道,也不是丹藥的香氣,而是一種很詭異的肉香。
這並不是平日裡能吃到的肉,香味很是奇怪,並非烹飪出來的味道……
太怪了。
柳月華心中微震,本能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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