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葭兒可不得不佩服二叔會取名,二妹妹之前雖然被狐妖附體,一時迷了心竅壞了名聲,但是不要緊,畢竟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用來靜心修德呢,這一修德可就是一輩子啊,二妹妹自然心地之澄澈,自是無人能及,可不就是一朵無人能及的白蓮花嗎?正應了二叔對她的期許呢。”
說到這裡,穆葭話鋒一轉,一聲歎息道:“不過……三妹妹可就沒有二妹妹的這份心地了,婚前便就與人苟且,而且還懷上了野種,說起來,三妹妹還真是個膽大包天的,竟然敢帶著野男人的孩子嫁進佟府,妄圖魚目混珠,結果還是被人家給察覺了,穆府二房的臉可都被她給丟儘了,嘖嘖嘖,三妹妹的這般豪放做派,可跟白蓮花是一點兒都搭不上,真真是辜負了二叔給她取的這個蓉字。”
“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你胡說!胡說!你這個賤丫頭就是見不得二房一點兒好!讓你滿嘴胡言!你個該死的賤丫頭!”穆磊聞言,頓時就炸了,驀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顧不上手鐐腳鐐的沉重,就要上前去打穆葭。
結果他還沒動換一下,房門就被人給推開了,剛才出去的那是獄卒大步走進,行至穆磊面前,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幾季重重的巴掌,隻把穆磊打了個半昏,又一屁股地坐了回去,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老實著點兒!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還敢撒野?!你還當自己是穆府二爺呢?!”那獄卒一聲冷喝,然後沉著臉上前,粗暴地拉下穆磊死死護在頭上的手。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官差大爺手下留情啊!”在穆磊不住地求饒聲中,獄卒打開了手鐐,然後讓手鐐在桌子腿上面繞一圈,再次給穆磊銬上,那手鐐鏈子不足一尺,這麼烤著,穆磊就隻能蝦米似的躬著身,這樣的姿勢自然十分難受,不過卻也不擔心他再次有什麼突發之舉。
完了之後,那獄卒又狠狠瞪了穆磊一眼,這才又退了出去。
穆葭冷眼看著穆磊臉頰上清晰的五指印痕,還有嘴角的鮮血,淡淡笑了:“二叔,你說咱們叔侄兩人好好兒地聊著天兒,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嘖嘖嘖,這對你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穆磊還是頭暈目眩的,他這些時日饑一頓飽一頓的再加上不見天日,身子骨早就虛透了,就算不捱打,平時身子也輕飄飄的頭也暈乎乎的,更别說那獄卒更是個力氣大的,這幾巴掌好懸沒把穆磊直接給打暈過去。
穆磊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又回過神來,他直愣愣地看著對面的穆葭,半晌才想起來剛才兩人的對話,然後有氣無力地衝穆葭道:“你……你胡說,胡說八道……”
“二叔覺得葭兒在胡說,在造謠誹謗三妹妹,若是這樣能讓二叔覺得好受些的話,那二叔就隻當葭兒在胡說吧,”穆葭搖搖頭,歎息道,“隻是可惜了,三妹妹本是二叔手裡的一張王牌啊,二叔卻將她拱手讓給了佟府,為佟府做了嫁衣裳,嘖嘖嘖,葭兒都替二叔虧得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