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葭葭咋對旁人的婚事這麼熱衷上心啊,咋就從來沒跟他商量商量他們倆自己的婚事呢?
王爺大人很憋屈,也很委屈。
鄒令聞言,頓時就兩眼放光,忙不迭地衝自家主子一個勁兒地點頭:“回主子的話,屬下的確是有辦喜事兒的想法,最好能……越快越好,畢竟屬下的年紀也不小了,眼看著就要二十六了,這個年紀的男人,大多數孩子都滿地跑了……”
說著說著,鄒令忽然就噤聲了,被自家主子小刀似的目光注視著,鄒令隻覺得兩股戰戰、舌頭打結,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咦?他是不是說錯什麼了?惹得他家主子不悅了?
可是他也沒說啥啊……
忍著,忍著,還不是吃狗不理的時候,留著這小子還得跑腿兒辦事兒呢!
封予山在心裡默默勸著自己,可是……
他就是很生氣啊!也就是特别想吃狗不理啊!
所以……
“趕緊地去把手頭上的事兒辦完,然後……”在鄒令隱隱的不安跟不詳中,王爺大人放下了手中的涼茶,殘忍地開口,“本王晚上要吃狗不理。”
鄒令嘴角一陣抽搐:“……是,屬下遵命。”
其實他特别想問問自家主子,到底為什麼啊?好端端的,到底為什麼忽然就想吃狗不理了啊?!他到底又是哪裡做錯了啊?
但是山藥外表看上去再怎麼堅硬強大,實則內裡就是個軟糯糯的主兒,所以山藥精真的很慫啊,才不敢跟自家主子理論,生怕自家主子從十天半個月吃一回狗不理,變成一天三頓狗不理……
所以,還問啥啊?趕緊地出發吧!眼看著就要趕不上他家主子吃晚膳了!
……
尹府。
孔氏臥床靜養了幾日之後,身子恢複了不少,雖然人還虛弱著,可是到底也能下床走動了,對於尹府的人來說,孔氏的這一場病,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家的夫人就是這麼三不五時都要臥床將養的,原也早就習慣了的,反正府上的一概大事小情都直接跟大小姐稟報也就是了。
孔氏身子雖然好了些,但是心神卻還一直不寧著,總是惴惴不安的,就連閨女過來陪她用膳,她都沒什麼胃口,一碗紅棗小米粥到底也沒喝下幾口。
“娘,您可不能這樣,您如今身子才有好轉,正是要進補的時候,不吃飯怎麼行呢?”尹若蘭看著孔氏心事重重、十分憔悴的模樣,也是一臉擔憂,頓了頓,又不確定地小聲詢問道,“娘,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孔氏聞言,隻是不住搖頭,半晌發出一聲悠長歎息。
尹若蘭打量著孔氏的臉,頓了頓,又試探性地詢問道:“莫不是因為……那個叫羅植的郎中?娘,蘭兒也聽說了懷仁堂意外走水的事兒,知道那郎中在大火中被燒傷了,就是不知道傷得厲不厲害,娘,您是不是因此才憂心忡忡?怕那位羅郎中因此落下了什麼殘疾,日後女兒嫁過去肯定要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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