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淺茉看來,張秋雙管著自己吃管著自己住,還不要費用的把他們帶到其他農家院那裡,真的是仁至義儘。
可顧淺茉卻不想這麼離開,雖然現在還沒有想好乾什麼幫著張秋雙擺脫劉東坡,可若是這樣走了,顧淺茉心中過意不去。
緩了緩神,顧淺茉一臉鄭重的看向張秋雙。
“大姐,事情已經出了咱們就應該想解決的辦法,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我不想走。”
張秋雙滿臉驚訝,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淺茉。
“啥?你不走,你在我這院子裡住著你不害怕嗎,那個混蛋喝醉酒就來鬨事,而且還胡言亂語,你真的想在這裡住下去?”
面對顧淺茉的決定,張秋雙也感覺非常意外,可看到顧淺茉一臉堅定地望著自己,張秋雙眼眶裡再次充滿淚水。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想把顧客往外攆?
張秋雙越想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張大姐,你别哭了,我們知道你也不願意遇到這樣的事,在這裡住的好好的,我們去别的地方住也不習慣。”
顧淺茉剛把話說完,沈奕緊接著便接上話茬,“說的對,這樣的人為什麼要躲著他,應該給他一些教訓才對。”
顧淺茉知道沈奕的手段,聽他這樣說以後,一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沈奕在作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以前他也不這樣,自從小賣部乾不下去以後,他就開始喝酒,一喝酒就鬨事,還經常打聽這邊的事情。”
張秋雙告訴顧淺茉,娟娟說今天去劉東坡家吃飯的時候,劉東坡並沒有喝酒,孩子說他不喝酒以後整個人都變好了很多。
那個時候的劉東坡心情還很好,後來劉東坡問起農家院裡住了幾個人,娟娟說隻住了一個姐姐,後來天快亮的時候又來了個哥哥。
“都怪娟娟這孩子不會說話,娟娟對著劉東坡說,聽到敲門聲以後還以為是劉東坡喝醉了,半夜前來鬨事,所以把大家嚇了一跳。”
“劉東坡聽完以後嘴上沒說什麼,卻拿了一瓶酒,喝了酒以後就跑到這邊鬨騰來了,我已經訓了娟娟。”
聽張秋雙說到這裡,顧淺茉急忙開口說道:“大姐這件事情不怪孩子,娟娟說的是實話,是劉東坡有問題才對,你訓孩子會讓孩子感覺到委屈的。”
“如果不是她多話,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張秋雙明明知道,不能把這件事情的責任都推到娟娟身上,可一想到劉東坡胡作非為的樣子,張秋雙心裡的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張大姐,像這種情況你應該跟村子裡反映一下,村子裡都是有負責人的,總不至於真的像劉東坡說的那樣整個村子的人都向著他。”
沈奕幫忙出主意,張秋雙卻開始搖頭。
“我是外村嫁過來的,父母又都不在了,現在又和劉東坡離了婚,算是暫時居住在這個村子裡。”
剩下的話,張秋雙沒有說出來,就算村子裡有負責人,他們多多少少也會偏向劉東坡一些。
“那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劉東坡的所作所為村子裡也是要負責任的,他們就是助紂為虐。”
顧淺茉皺緊眉頭,說話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
沈奕看向顧淺茉,目光當中露出一絲無奈。
這丫頭,管起别人的事情來可真上心,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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