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菲得到兒子的訊息後，心情非常好。

而且這次的綜藝節目，是玄天集團投資的，韓菲菲本就是玄天集團股東，所謂的簽約也隻是走個過場而已。

於是韓菲菲說，“快去快回！”

“謝謝菲菲姐！”

包曉明如蒙大赦，趕緊跑了出去。

開玩笑，當明星隻是包曉明的謀生之道，夏萘可是他這輩子的長期飯票，可不能把這個長期飯票得罪了。

而夏萘打電話來，肯定是要坐公司內部的私人電梯。

幸好包曉明提前借了一張電梯卡，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了。

而在樓下，華子穎看夏萘著急的樣子，調侃道，“上不去的，整個華虞傳媒能用這個電梯的人，不超二十個......”

誰知華子穎說到最後，電梯門關上開始上行了。

電梯卡不但能刷開電梯門，還能在所在的樓層，提前幫來訪的客人刷開一樓的電梯門，然後讓電梯把客人送到所在樓層。

夏萘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刻，看著華子穎錯愕吃癟的表情，别提多解氣了。

“不就是個破電梯嗎？說的就跟多好一樣，我呸！”

再看華子穎臉色陰沉的厲害，“早就聽說過夏萘驕橫跋扈，老爸果然是對的，華虞傳媒幸好沒跟她簽約。”

江川卻笑著說，“别生氣了，跳梁小醜而已。對了，菲菲姐在跟誰簽合同？”

華子穎一聽就笑了，“簽什麼合同，你見過老總跟自家公司簽合同的嗎？”

江川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玄天集團......”

華子穎笑著點頭，這時電梯下來了，刷卡開門上電梯。

“現在局勢日漸穩定，玄天集團決定聯合海城電視台，辦了個真人綜藝節目，都是自己人......”

來時江川還在想，這種時候還有人敢搞綜藝節目，就不怕乾賠了嗎？

搞了半天，是自己捧自己啊！

江川笑著搖搖頭，調侃道，“左手倒右手，等於不賺不賠，也不錯了。”

華子穎帶著幾分惆悵地說，“也是沒辦法，現在各大影視公司，傳媒公司都在虧錢，大環境惡化得太快了。就這檔綜藝節目一出來，就被十幾家影視公司盯上了。”

江川也能理解，畢竟變異潮後，很多傳統大企業徹底倒閉了。

而能活下來的企業，大多與基礎的衣食住行有關。

這時華子穎說，“對了，我聽說雅緻倒閉了，馮程程失蹤了，隆家之前用雅緻貸了不少款，現在雅緻已經被破產清算了。”

江川一點也不驚訝，這些日子來，他忙得很，也沒太關注過了。

並且蘇木離開雅緻後，江川就對雅緻集團不怎麼關注了。

可以這麼說，江川跟蘇木離婚後，雅緻就註定要破產了，就算沒有變異潮，雅緻集團也堅持不下來。

畢竟雅緻的所有大客戶，實際上都是看在江川的面子上來的。

尤其是知道雅緻的配方是出自江川之手，這才吸引了這麼多大客戶的。

沒了江川作為蘇木的老公，蘇木本人也離開了雅緻，雅緻就沒了核心競爭力，這樣的企業隻能等死了。

叮！

電梯門開了，華子穎和江川一走出電梯後，就聽到了夏萘囂張的叫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