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了他了。

如此想著，江川來到了聖女的病房外，讓穆苓打開門後走了進去。

江川記得，當時江乾道和聖女是一起被送回來的，兩人都傷得很重。

一邊是穆苓主刀給江乾道進行手術。

另一邊是通天閣的閣主，江川的爺爺給聖女主刀手術。

諷刺的是，聖女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江川爺爺的外孫女。

聖女的母親是江川的爺爺，跟當年的通天塔聖女生下的女兒。

後來聖女的母親繼承聖女後，跟江川的師父軒轅海相戀，生下了聖女。

從血緣關係上論，聖女是江川的姑表妹！

“江，是你！太好了，你能救我出去嗎？”

聖女手術後面色憔悴，可能是長期臥床不見陽光，她的皮膚白得瘮人。

而江川沒回答聖女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認識江不二嗎？”

聽到“江不二”這三個字，聖女一愣，然後她眼中的期待快速消失了。

“你也叫江，我應該想到的，你是華夏人，你應該跟他有關係的。”

江川算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而後繼續問道，“你的母親應該是我的姑姑，而你的生父是我的師父，你應該姓軒轅才對。”

“不對！”

誰知聖女惡狠狠的否定了江川的話，她非常認真且充滿敵意的強調道。

“我是凱瑟琳·巴比倫，通天塔的聖女，聖城使徒，我死後是能上天堂的！”

江川看著她，眼神憐憫地說，“你很可憐！”

凱瑟琳異常激動的大喊著，“我不可憐，一點也不！”

不過江川卻繼續說道，“你知道是誰把你從死神手裡救回來的嗎？”

聞言，凱瑟琳突然緊張起來，有些神經兮兮地問，“誰？”

江川一字一頓地說，“我的爺爺，你的外公，通天賊江不二。”

凱瑟琳還想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隨後江川繼續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帶你離開的，因為你是我師父的女兒，但是現在看來，你不配做我師父的女兒。”

說完他轉身走出病房，關上了病房的門。

凱瑟琳突然掙紮著衝到了門邊，瞪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撕心裂肺的喊道。

“通天塔萬歲，通天塔永恒不朽......”

聽到凱瑟琳喊出的口號，周圍十幾個病房裡傳出了同樣的喊聲。

江川站在門口沒走，靜靜的等他們喊完口號，他才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是誰偷襲了你們？”

此話一出，凱瑟琳當場啞口無言了。

她狠狠的咬著牙，似乎在內心劇烈的抗爭著。

然而江川卻通過讀心，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於是江川說，“是那群鳥人吧！”

此話一出，凱瑟琳突然暴走了，“不許汙衊聖城天使，那不是你能褻瀆的！”

江川像是賭氣地說，“鳥人就是鳥人，他們算什麼天使，不過是一群畜生而已。”

凱瑟琳是通天塔的聖女，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天使是鳥人。

江川是第一個公然在她面前，侮辱她心目中神明的人。

“我以主神的名義，詛咒你......”

“你的主神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賊，一個不敢見人，不敢露面的過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