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打斷了凱瑟琳的話，惡狠狠地懟了回去。

他是故意激怒凱瑟琳的，因為歸墟玉的壓製，江川隻能在凱瑟琳情緒失控時，才有機會讀取到凱瑟琳的內心。

並且江川還在凱瑟琳身上，感受到了微弱的神聖氣息。

這讓江川想到，難不成通天塔的聖女，真的有機會成為聖城天使嗎？

但是通天塔背後，不應該是諸神聖殿，也就是現在的諸神學院嗎？

很快江川想明白了，通天塔就是聖城和諸神聖殿的緩衝區。

而江川從凱瑟琳心中讀取到的想法，印證了他的猜測！

通天塔屬於聖城和諸神聖殿共用的馬前卒，說白了就是兩者共用的“炮灰”。

實際上凱瑟琳領導的通天塔，早已不是通天塔的核心主體了。

通天塔的核心主體，早已到了阿美利卡，也就是現在的人工智慧一派。

就是說，凱瑟琳和她的信徒們，隻是被拋棄的一波人。

他們本該被當做“炮灰”，死在變異潮席捲全世界時。

卻沒想到，這些人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並且還機緣巧合的到了華夏。

百萬念境的元神修為，讓江川能瞬間把一切都推理的極其透徹。

當下世界四大勢力，阿美利卡紐沃德學院、歐羅巴諸神學院、霓虹、華夏。

至於聖城屬於變異潮之前，躲在暗處操控世界的強大勢力。

而變異潮後聖城勢力崩塌，聖城的神父、騎士、天使像是消失了。

當然江川是個例外，他像是被聖城特殊照顧了，好幾次跟天使對上了。

江川還是第一個發現，華夏玄門要渡的天劫，居然是天使躲在劫雲中操控的。

聖城用天劫封禁了華夏玄門，用諸神黃昏逼迫北歐和希臘諸神退隱伊甸園。

之後聖城聖教通過所謂的傳教方式，讓他們成為了全世界最強大的宗教。

此後他們統治了整個世界近乎千年，並且主導了最近三百年的科技發展。

人類也是從三百年前開始，才從玄學轉向了所謂的科學。

而這之前，華夏人玄學體係，引領了全世界三千多年。

可是聖城聖教的崛起，引領了世界，改變認知基礎。

最終在最近的一百多年內，把華夏也變成了以發展科學為主的國家。

這也導致華夏放棄了延續數千年的玄學成就，重新開始發展落後的科學。

因此生在華夏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古人似乎比現在人的更厲害。

不得不說，科學的發展速度是快，僅僅用幾百年就追平了華夏用數千年，才發展起來的玄學。

但科學實際上是站在了玄學的肩膀上，才能做到如此之快的“追趕”。

最後江川深深的看了眼凱瑟琳，離開了這裡。

等江川回到辦公室，正好碰到了江詩雅。

隻不過江詩雅憔悴了很多，江川知道江乾道如果病好了，就會被帶去審查的。

這種審查會持續很長時間，並且審查結束後，江乾道也回不來了。

因為他這次任務的失誤，實在是太可疑了。

全軍覆沒，唯獨江乾道活了下來，這比殺了江乾道還要狠。

就算知道有人要借刀殺人，華夏也不會重用江乾道了。

這就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江詩雅看到江川後，突然激動了起來，一把拉住江川的胳膊說。

“小川哥哥，我爸走之前讓我跟你說，偷襲他們的人是你爸，還要你小心你爸！”

江川聞言就是一愣，臉色钜變，“你爸在哪兒，帶我去見他！”